“幫了我大忙了,真正棘手的是你的遠程攻擊,我一直在思索怎么才能靠近你呢,因為就算我切碎了你身上掉下來的東西也是毫無用處而言。”吉良伊鶴的身心從煙塵中露出。
“真是莫名其妙,再說了就憑你手中那把奇形怪狀的刀,你想砍什么,恐怕我站在這里讓你砍,你都傷不了我。”阿比拉瑪聞言掃了一眼吉良伊鶴手中的斬魄刀,嗤笑一聲。
話音未落,阿比拉瑪就感覺到翅膀不受控制的落在地上,折斷了,翅膀沉重的不像話,完全揮動不起來:“這是怎么回事?,可惡,翅膀一下子……”整個人被沉重的雙翅拖著趴在地上,就連下面的樓房都壓塌了一個角。
“你不懂,這就是我斬魄刀的能力,讓砍中的物體重量加倍,砍中之后增加一倍,再次砍中就在這個基礎上再增長一倍,這就是侘助的能力。”吉良伊鶴站起身來緩緩解釋道。
“居然使用這種小伎倆,真是個卑鄙小人,這是戰士應該有的戰斗方式嗎。”阿比拉瑪趴在地上,艱難的質問。
“卑鄙?是嗎,確實戰斗前你有大聲疾呼過互相鼓舞的話對吧,如果這種所作所為是戰士應有的話,那我真是難以理解,我們三番隊的隊訓,絕不將戰斗視為大義凜然的行為,絕不將戰斗視為酣暢淋漓的行為,必須將戰斗視為充滿絕望,令人心情沉重、望而卻步、慘絕人寰的行為。”
“只有這樣人們才會畏懼戰斗,才會選擇不踏上戰斗這條死亡之路,我的斬魄刀侘助是與三番隊思想最為吻合的刀,不斷增加物體的重量,被砍之物最終因難以承受這份重量最終匍匐倒地,如同道歉般低下頭顱,故名侘助。”吉良伊鶴提著侘助緩緩走向阿比拉瑪。
“哈哈哈哈”阿比拉瑪突然大笑了兩聲。
“有什么可笑的?”
“有什么可絕望的,你說畏懼戰斗,逃避戰斗,你剛才那番話我原封不動的還你,你說的我根本不能理解。”阿比拉瑪突然爆發,站起身來:“所為戰斗就是自我鼓舞,將對方殺個片甲不留,是痛痛快快的事,憑這點程度是打不倒我的,最后道歉的不是我,而是你。”
阿比拉瑪突然爆發的力量站起身來,揮舞著翅膀,不斷地射出可以穿透石板的羽毛,將吉良伊鶴淹沒,吉良伊鶴做了一個防守的動作就被接連不斷的羽毛淹沒。
突然阿比拉瑪察覺到吉良伊鶴的靈壓出現在身后,但是剛經過了爆發的他力量已經漸漸消散了,維持身體都有點困難,更何況吉良伊鶴揮刀砍了他的翅膀兩下,頓時巨大的重量直接將他壓垮,身形再次撲倒在地,只能無力的問了一句:“為什么。”
“從你翅膀被制約的一瞬間,你的敗北就已經注定了,哪怕你想再次站起身來重新戰斗也無濟于事,因為茍延殘喘的殘鳥只會成為他人的食餌。”吉良伊鶴放下侘助緩緩說道。
“憑借這種形狀怪異的刀刃還想砍什么,你是這么問的吧。”吉良伊鶴將侘助輕輕套在阿比拉瑪的脖子上,侘助的方形弧度剛好將阿比拉瑪的脖子套住,鋒利的刀刃緊貼著阿比拉瑪的脖子,只要吉良伊鶴輕輕抬一抬手臂,阿比拉瑪的脖子就會輕易被割斷。
“手……手下留情。”阿比拉瑪額頭冷汗直流,現在他才明白這樣的刀是砍什么的,虧他還覺得這是一把廢刀,可是沒想到卻被人家安排的明明白白的,這哪里是一把廢刀,這明明就是一把專門用來處刑的刀,是斷頭處刑的利器。
“身為戰士,就不應該向人求饒。”吉良伊鶴語氣中帶著一絲悲憫,手臂緩緩地提了起來,鋒利的刀刃直接割斷了阿比拉瑪的脖子,如同大鳥的頭部翻滾了兩圈落在地上,鮮紅的血液流淌而出,染紅了地面,阿比拉瑪雙眼慢慢失去了神采。
“永別了,空之戰士,可以的話,希望你,不要原諒我。”吉良伊鶴帥氣的收刀入鞘,最后看了一眼阿比拉瑪的尸體,轉身離開。
話說弓親和庫魯風一言不合最先開始了戰斗,兩人一邊對砍一邊張開大罵,聲勢浩大,完全就是一種潑婦罵街的感覺,惡毒的話語不斷地從兩人口中冒了出來,就連其他柱子上的死神和破面都聽到了兩人的叫罵聲,更不要提上方那些隊長和十刃了。
“斬斷吧,斬斷吧,連你的心一起斬斷吧。”
“斬斷吧,斬斷吧,連你的鼻梁骨一起斬斷吧。”兩人不斷的對砍,僵持了一會兒,退了開來,各自喘著粗氣,顯然累的不輕,只不過場上一副勢均力敵的樣子。
“什么叫跟我的心一起斬斷啊,你說的話都這么惡毒,丑八怪。”弓親喘了兩口氣,指著庫魯風大罵。
“你剛剛不也說讓我的刀跟我的鼻梁一起斬斷嘛,有你這么咒人受傷的嗎,具體到讓人很火大啊,丑八怪。”庫魯風不甘示弱,罵了回去。
“你說誰是丑八怪啊。”*2
說起來弓親的顏值在尸魂界一眾死神中間還是數一數二的,相比那些糙漢子,還有那些奇形怪狀的死神要好太多了,尤其更是在十一番隊這么一個滿是肌肉漢子的群體中,實力更是不容小覷,聽到別人說丑八怪自然是難以忍受。
說起來,十一番隊的斑目一角顏值也是排在前面的,只是因為光頭的原因,減了不少分,這兩人在十一番隊還真是兩個異類,偏偏兩人實力還很強,卻一直屈居于十一番隊的第三和第五席。
說完弓親,說說庫魯風,本來肌肉虬結的,面部更是線條硬朗,要說帥一點都算不上,要說硬漢完全可以,但是偏偏一副美人的做派,更是留著一頭紫色的波浪,還帶著王冠,說他丑自然是在傷口上撒鹽,更是受不了。
這不兩人因為丑八怪這個詞再次戰作一團,庫魯風抽空大吼一聲開懟了:“從剛才起就一直聽你在那邊張嘴閉嘴丑八怪丑八怪的叫,說別人丑八怪的人才是丑八怪。”
“哼,你有好好數過嗎,你可是比我多說了整整三次丑八怪哦,如果說別人是丑八怪的才是丑八怪,那你不就是比我丑三倍的丑八怪嗎。”弓親一臉興奮,庫魯風的臉已經黑的可以和鍋底有的一拼了,整個背景都變成了黑色的怨念和紅色的怒火。
突然,庫魯風提腳踹了出去,從兩人中間的縫隙穿過,踹在了弓親的下巴上,將他踹了出去,臉色瞬間變得平靜。
“看來光是跟你磨嘴皮子不是個辦法,我有個建議,把事情簡單化。”庫魯風提起長刀橫在眼前。
“提議?”弓親在空中調整了一下姿勢,退了兩步,站在空中,也恢復了平靜,完全看不出之前劍拔弩張、勢如水火、打生打死的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