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宏富直巴巴地看著王董事,愷直地說:“王董事,你不要那么沖動,有話好好說嘛。你和劉秘書能在同一家公司上班,就是一種緣分,你們倆應該互相尊重,和睦相處,不要把關系鬧僵。”
王董事迂徐地低下頭,臉上透現出愧疚的意色,一時勿有音語。
陳宏富見狀,微微顰眉,賡續說道:“我們公司現在面臨困境,我殷切希望你們能精誠團結,同一條心,互相幫助,與我攜手克服困難,擺脫困境,共渡難關。”
“陳先生,你說得對,我聽你的。”王董事肫切地說道。
陳宏富輕輕執起會議桌上的一個茶杯,接著啜飲了一口茶,誠恪地說:“王董事,你剛才說我們公司賬戶的兩億公款不翼而飛的事情,我一定會進行核實,給你和其他董事一個滿意的答復,你盡管放心。”
“陳先生,既然你都這么說了,我也就放心了。”王董事一臉悅豫。
劉武斌凝睛地瞧著王董事,現露歉疚的顏色,“王董事,我剛才冒犯你了,真的很抱歉,請你原諒我!”
“不不不,是我先冒犯你的。”王董事連忙朝劉武斌擺擺手,意色慌張,“應該是我向你道歉才對。”
陳宏富豫然地覷了王董事一眼,說道:“王董事,坐下開會。”
“好的。”說完,王董事快速地坐在椅子上。
陳宏富眸光安柔地從二十多名董事的身上掠過,小心敬慎地問道:“各位董事,你們對公司現在面臨的困境,有什么解決的辦法嗎?”
董事會會議延續了一個半小時,會議上,董事們聳躍發言,各抒所見。
會議結束后,董事們接二連三地離開董事會會議室,陳宏富與劉武斌蔑有舍離。
陳宏富企立在會議室的樓窗前,張目矚視著站立在自己跟前的劉武斌,陰厲地問道:“王董事說我們公司賬戶的兩億公款沒了,這到底是不是真的?”
“事到如今,我覺得沒必要再曲瞞了。實話告訴你吧,是真的。”劉武斌真懇地說道。
陳宏富用手指著劉武斌的面孔,臉上浮現出怒恚的神情,“公司發生了這么大的事情,你為什么不向我匯報?”
“我不敢向你匯報。”劉武斌顯出一副真忱的樣子。
陳宏富挑挑眉,一臉疑惑,“為什么?”
“陳先生,董事長讓我別告訴你。”
“我父親讓你別告訴我!難道這件事情跟他有關?”
“這件事情確實跟他有關。”劉武斌一臉坦實。
他要將陳迅騰挪用公司公款的真相誥告陳宏富,不再匿諱了;縱然他不這么做,也覆塞不了真相,陳宏富早晚會知道的。
陳宏富目瞪口哆。他真不敢相信劉武斌說的是真的。
劉武斌見狀,盱目驚視著陳宏富,連忙問道:“你怎么了?”
“我沒事。”陳宏富牢固地抓住劉武斌的兩只胳臂,神情遽切,“我們公司賬戶的兩億公款是不是被我父親挪用了?”
“是的。”劉武斌從直答覆。
陳宏富安緩地松開劉武斌的兩只胳背,面露駭震之色,“怎么會發生這種事?我父親為什么要這樣做?”
“陳先生,你父親有很多事情瞞著你,我告訴你,你父親生活作風糜爛,他在外面包養情婦,對你母親不忠。他挪用公司賬戶的兩億公款,跟他情婦脫不了干系。”劉武斌直言不諱。
劉武斌的這席話,令陳宏富大為蕩駭。
“我萬萬沒想到我父親是這種人。”
劉武斌祗嚴地注視著陳宏富,說道:“我猜測那兩億公款應該在你父親的情婦手上。”
“我父親的情婦住在哪里?”陳宏富絞切地問道。
劉武斌將嘴斥近陳宏富的耳際,唧咕了幾句。
陳宏富嚴肅地拍了一下劉武斌的臂胛,安咐說道:“武斌,你過半個小時打電話報警,然后叫上幾個人,配合警察行動。”
“好的。”劉武斌睗了陳宏富一眼,“你不去嗎?”
“去,我肯定去!”陳宏富直截了當地答道。
劉武斌眨了眨目眼,繼賡問道:“陳先生,你和我一起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