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兒慌忙轉(zhuǎn)身,想要逃走,可是她一只小手卻被緊緊抓著,她下意識地想要掙脫,卻被握得更緊。
事實已經(jīng)明擺著,寶兒的心像被無數(shù)小鹿撞擊一樣,窘迫難堪,羞澀中帶著忐忑和甜蜜。
“別走,寶兒。”陳同的聲音帶著溫柔和祈求。
“大哥哥·····”寶兒欲語還休,她不再掙扎,但卻沒有勇氣回頭。
陳同已經(jīng)站了起來,將她的身子微微轉(zhuǎn)過來。“寶兒已經(jīng)不再是微葩嫩蕊了,早已是我心中盛開的桃花。”陳同癡癡地說道。
女人就是這樣奇怪,明明是自己夢寐以求想要得到的東西,可在那夢想即將成真的那一刻,卻又覺得不安,特別是在情感問題上,更是不由自主的想要拒絕。
寶兒不是不想被陳同親近,那是她做過了無數(shù)多次的綺夢,可是她就是不明白,自己怎么有點不踏實,甚至還有一絲絲的恐懼。
只是那點點的不安和恐懼抵擋不住男人的攻勢,陳同一向是很溫柔的,但這時卻不知哪里來的大力氣,一把將寶兒抱起,走進自己的寢宮。
寬大舒適的床上,寶兒頭枕著琥珀枕,微閉著雙眼......
聽著陳同粗重的喘息聲,這與平時不一樣的聲音,她隱隱感覺到那氣息中充滿著一種要吞噬自己的氣味。
她的手緊緊抓著錦褥,她覺得手心已經(jīng)汗淋淋的。
寶兒其實早就設想過這一時刻的情景,可是事到臨頭,所有的設想便都已蒼白無力,寶兒的心弦蹦得差點都快斷了,大腦一片空白,只是在模糊中聽到陳同夢囈般的聲音:“寶兒,你就要真正屬于我了,我的寶兒,我好喜歡你,我要生生世世擁有你!”
寶兒已經(jīng)喘不過氣來,只有輕輕點了一下頭。
陳同輕輕握著寶兒的小手,溫柔地說道:“寶兒,幫我寬衣吧,就像她們一樣。”
這本是寶兒習以為常的工作,但這次她卻出乎意料的說出了一個字:“不!”
“哦,為什么,你以前不是為我寬過衣嗎?”陳同聽寶兒堅決的語氣,詫異極了,又試探著問道:“難道寶兒你不愿意我這個時候臨幸你?”
“不是。”寶兒言簡意賅,雙手捏著半落在胸前的衣衫。
陳同更是好奇,低聲問道:“那是為什么呢?”
寶兒低聲說道:“我不要大哥哥的恩寵,我要大哥哥真的愛我。”
陳同將手伸向?qū)殐汉箢i,將她上半身微微抬起,靠在自己身上,輕輕撫摸著那如云的秀發(fā),還不待陳同說話,寶兒的小手便按在他胸前,柔聲道:“我要大哥哥從心里愛我,喜歡我,寵我。”
陳同太子的身份,和他同床共枕的女人有誰和他如此說過像平常戀人一樣的情話,有誰在他面前像寶兒如此嬌憨?陳同一下子忘記了自己太子的尊嚴,什么身份、地位、權勢早已融化在寶兒的柔情蜜意中,他現(xiàn)在只是一個男人,一個面對自己心愛的女人的男人,他要把自己的心掏出來讓自己的女人看個明白。
“好了,天下最美的小美人兒,誰要是不真心愛你,那簡直就是一個有眼無珠、傻到透頂?shù)拇笊倒稀!?p> 見寶兒往自己懷里攢動了一下,陳同接著說道:“寶兒你知道嗎?自從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我就時時夢著你,時時想著等你再長大一些,我就把你接到我身邊,雖然我還沒有來得及那樣做,但是老天爺也垂憐我想你的心,就讓我在這里碰到了你,這才是真正的天作之合,才是真正的有緣千里來相會,才是真正的有情人終成眷屬,我會一輩子疼你、愛你、一輩子與你不離不棄,我愛你之心海不枯石不爛,決無半點改變。”
聽著陳同真情流露的表白,寶兒微微仰起頭,睜大著眼睛......
“那讓我來我為心愛的寶兒寬衣解帶如何?”陳同低聲說道。
寶兒想不到陳同居然如此放下太子的尊嚴,要知道,他過的可是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生活,哪里服侍過什么人,寶兒覺得心里滿滿地甜蜜。
“大哥哥,寶兒是真心喜歡你仁厚慈愛,傾慕你才華橫溢,更期盼得到你真誠的愛,而不是圖什么虛名。”寶兒情真意切地說道。微微將身子往上挪了一下,這回她是主動把自己兩瓣細嫩的紅唇送到了陳同的嘴邊。
錦帳里,呢喃著夢囈般的情話,一對甜蜜的愛人終于彼此擁有了對方,將對方烙印在了自己心里。
歡娛的時間雖然是那樣短暫,但卻邁進了人生的一個嶄新旅程。
“寶兒······”陳同輕輕地只說出了兩個字,此刻也不需要交流,彼此要說的話可能說個三天三夜也說不完,但是剛才的肢體交流卻讓他們一輩子要說的話融匯在了對方的身心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