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在搜尋白墨的身影,奈何一點發現也沒有。
“寧少,我們這次重傷了五個,死了···”說到這里,士兵低下頭,欲言又止。
“多少?”寧邱心里緊緊揪著。
“三個”
“都是誰?身份確認了嗎?”
“傷員已經確認了,兩名死者也確定了是四隊和八隊的,只是還有一位····”
“吞吞吐吐的做什么?還有一個是誰?”寧邱不耐煩了,他很討厭被吊著的感覺。
“臉被炸藥毀的已經分辨不出了,只能驗DNA了”
“帶我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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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黎星月已經被打造好了。金景剛回來,就愣在了原地。
她的底子本身就是實打實的大美人,經過化妝師的點綴,更是完美。
這一刻,他或許懂得為什么有帝王愛美人不愛江山了。
見他沒有反應,黎星月歪頭笑道“怎么了?不好看嗎?”
“沒有,很好看,那我們可以出發了嗎?”
“那我現在把報名表填一下”
黎星月拿出筆,仔細認真的一項一項的寫著。
金景有些無聊,順手打開了電視。
上面正在播放著今天的新聞。
“今日上午,潛逃三月有余的范軍,已在城郊一座廢棄倉庫內,被軍方抓捕歸案”
聽到這里,金景心里的一顆心,稍稍放了下來,任務成功了!
他拿起桌上的咖啡,抿了一口,感覺心情突然就掃開了烏云,放晴了。
“經調查,本次重傷五人,死亡三人,目前七名已經確認身份,還有一名尚在調查中,拒消息稱,可能是當今一直保持神秘身份的白部長”
念到這,播報員的臉上都掛上幾分惋惜。
黎星月只覺得忽然之間,腦袋嗡嗡的,自己身體里的血液仿佛在逆流。
金景也震驚在原地說不出話,端著咖啡的手都在顫抖著。
“黎小姐?你怎么了?”化妝師在一旁見她落淚,趕忙拿出紙巾為她擦拭,生怕花了妝。
她躲開化妝師的手,拿起包就往門外沖。
“你去哪?”金景喊住了她。
“找我朋友”
“白墨嗎?一起吧,我正好要過去打聽個采訪,你沒車,也沒有記者證,進不去的”金景胡亂扯了個理由。
“好”是啊,她這次回來還沒來得及考駕照,也沒有任何身份證明,進不去的。
“金總,那這個比賽”孟瀟還沒見過這種場面。
“打電話給主辦方,下午再說”金景放下杯子,和黎星月一起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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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車上,黎星月閉眼努力仰著頭,不想讓眼淚流出來。
不安和傷心侵蝕了她的整個心臟,她為他默念著,祈禱著。她求求上天,不要把白墨再從她身邊帶走了,她不想要做明星了,也可以放下什么舞蹈冠軍,她只要他好好的,然后告訴他,她愛她,黎星月愛白墨,八年前就愛他!
金景偷偷的看了她一眼,心里是愧疚又自責,也許今天不該把她強留過來的。他的喉結上下滾動著,想說些什么,可斟酌了兩遍,又咽回去了。
半個小時,車子已經到達了目的地。
現場圍著警示帶,記者都被擋在了外面,進不去,里面都是警察和救援人員。
金景出示了‘記者證’,對方一看,立馬恭恭敬敬的敬了個禮,為他們讓開一條路。
這個情況,只有軍方和警方的人才能進來,任誰都沒有這個權利和資格,可黎星月顧不上猜疑,她只想活要見人,死要見尸,想要看看白墨到底怎么樣了。
原本安靜的倉庫,現在還冒著黑煙,不少地方都有子彈孔的痕跡。
寧邱在排查人員和可疑物品,見他們兩個人過來,心里有些疑慮。
“您好,我是來采訪的,目前情況怎么樣了?”金景先一步來到他面前。
還沒來得及陪他演下去,就被黎星月打斷了。
她緊緊抓著寧邱的手臂“白墨還活著嗎?沒有確認身份的那個人在哪?”
寧邱皺著眉,搖頭道“目前我們還沒找到白隊,你要找那名死者干什么?”
“這不是聽電視報導,說沒有確認身份的那名可能是白部長,黎小姐作為他的朋友,當然想來看看”金景立馬朝他使眼色。
“誰報導的?”他們還沒有聲明和發布消息,誰敢這么說?
“人到底在哪?”黎星月不想聽他們研究這些。
寧邱看著她紅紅的眼眶,和眸中的水霧,一時間心頭一軟,指了個方向“那邊”
黎星月朝那邊看了眼,直接松開他的手,奔了過去。
“真是白哥?”見她走遠,金景才問出口。
“不好說”寧邱低著頭,不敢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