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池小夭還是為楊玄有著一些擔心,旋即,下一刻,看了看楊玄,淡淡的道:“楊玄啊!這三皇子與九公主,我們得罪不起啊!”
然而,話音落下,那東方虬和周雪心,則是笑道:“楊公子,報歉,是我們之前唐突了。”
“嗯!”
楊玄點了點頭。
下一刻,楊玄看了一眼東方虬和周雪心,輕輕一嘆。
什么?
見得這一幕,池小夭也是一臉的懵逼。
這……怎么可能?
這東方虬和周雪心,怎么會給楊玄說抱歉呢?
難道,不應該給劉知遠報仇嗎?
這時,池小夭眸子里彌漫著一抹詫異之色,看著楊玄道:“他們就這樣離開了?”
“嗯!”
楊玄點頭,嘴角噙起一抹笑容,“小夭,你是不是你以為這東方虬和周雪心,要為劉知遠兄弟報仇。”
“你……怎么知道?”
池小夭吃驚道。
楊玄淡淡一笑,并沒有多說什么。
他的這個笑容,倒是令得池小夭心中的疑惑,更加大了。
然后,楊玄,池小夭,楊靈,小黑,則是無數(shù)道火熱的目光,注視之下,緩緩的離開。
這一刻,隨著楊玄等人的離開,那早已驚恐的大公主周婉兒,也是走了幾步。
“周婉兒,站住!”
周雪心喝聲道。
周婉兒轉身來,怒視周雪心,“老九,別沒大沒小了。”??
不料,周雪心嘴角噙起一抹不屑與輕蔑,道:“看你今天干得好事!不僅,劉氏兄弟死了,而且,也得罪劍道宗師,看父皇怎么收抬你!”
下一刻,周雪心揮了揮,那些衛(wèi)軍便是將周婉兒抓了起來。
“你們這些衛(wèi)軍,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竟然敢抓我大公主,簡直就是找死!”
周婉兒咆哮道。
可是,那些衛(wèi)士根本不管她咆哮之聲。
而東方虬看了一眼周雪心,臉上彌漫著絲絲的忌憚之色:“九公主,還是你夠狠啊!”
“這是她自作自受!”
周雪心冷哼了一聲。
東方虬也是苦笑了一下,然后,帶著大隊衛(wèi)軍離開。
……
帝都城。
宰相府位于帝都的中心地帶,距離皇宮也是十分近!
甚至于,比蒼淵城十方神殿的規(guī)模,還要大好幾倍。
宰相府就是宰相府!
果然,不同凡響。
此時此刻,楊看著眼前的宰相府,三個大紅字,也是輕輕一嘆。
“楊玄,這就是我大伯的家,宰相府!”
這一刻,池小夭玉手輕揚,指著那個懸在門頂上的牌匾,緩緩的說道。
楊玄淡淡的道:“小夭,真是沒有想到,你大伯居然是大周王朝的宰相啊!”
“不過,對于今天街上的事情,還是不要告訴你大伯,否則,他一定不會接納我啊!”
“嗯!”
池小夭點了點頭。
她當然知道這件事的嚴重性。
那劉過和劉知遠可是劉大將軍的兒子,一旦,知道楊玄在宰相府,還真是有些麻煩啊!
下一刻。
池小夭便是帶著楊玄兄妹,以及小黑進入了宰相府。
見得一位中年人,身穿紫衣長袍,面龐冷冽,正在院落之中修煉某種武技,身軀之上流轉一抹靈氣光芒,若隱若現(xiàn)。
他,乃是大周王朝宰相,池岳。
這時,池小夭則是輕輕的道:“大伯,我回來了。”
聞言,這中年人也是緩緩收功,轉過身來,掃了一眼楊玄兄妹,好奇的問道:“小夭啊!這幾位是什么人呢?”
“我在蒼淵城的朋友啊!”
池小夭甜甜一笑,道。
“哦!”
池岳點了點頭,然后,看了楊玄一眼,道:“你們是小夭的朋友,就是我們宰相府的朋友啊!”
“以后,在帝都遇到困難,記得報我池某人的面子,相信那些人都是會給這個面子。”
聽到此話,楊玄對于池岳則是有著一抹好感。
這人還是不錯啊!
池小夭微微一笑,“謝謝大伯!”
“謝什么呢?”
池岳摸了摸胡須,道:“都是我們蒼淵城老鄉(xiāng)啊!”
見得池岳說這話,楊玄也是笑了笑,然后,取出一瓶靈液,遞給池岳道:“池宰相,這是我的一點心意,還請你收下啊!”
楊玄那般淡淡的話,頓時,讓得池岳感覺到楊玄有著一絲神秘。
給人一種看不透的感覺。
按理說,池岳閱人無數(shù),從來沒有這樣的感覺。
不過,這倒是令得池岳對于楊玄越發(fā)的有興趣。
下一瞬。
眼睛微微一咪,打量著楊玄。
依舊是看不透啊!
“別站在外面了,進內(nèi)堂聊!”
池岳道。
下一刻。
楊玄,池小夭等人,則是進入內(nèi)堂之中。
“這位公子,是蒼淵城哪個家族的公子?”
池岳看了楊玄一眼,淡淡的問道。
打聽來歷了。
不過,楊玄卻是可以理解。
讓一個陌生的人,進入自己的家,也是要一些情緒搞清楚啊。
不然的話,出現(xiàn)什么事情呢?
還是謹慎一點好!
“楊家,吾父楊裕,我叫楊玄。”
楊玄看著池岳,然后,指了一下身旁的楊靈,淡淡的道:這是小妹楊靈。”
聽到楊玄的話,池岳的眸子里彌漫著一抹精芒,饒是想到了什么,嘴角噙起一抹淺淺的笑容。
池岳沉吟了片刻,突然,笑道:“賢侄啊!當年,我和你父楊裕是志同道合的兄弟,而且,我是很敬佩你父……”
說到后來,池岳臉上有著一抹陰沉之色,“如果,不是因為那件事的話,你父楊裕的成就,將不可限量……”
對于池岳說得那件事,楊玄也是知道,赫然是中域那蕭自在打傷楊裕,令得父親的修為跌落。
下一刻,池岳也是話風一轉,看著楊玄,緩緩的道:“賢侄啊!你父楊裕怎么樣?”
話音落下,他的目光也是盯著楊玄,希望聽到楊裕的消息。
“池伯,我父楊裕已經(jīng)離開蒼淵城,說是尋找武道機緣。”
楊玄淡淡的道。
對于楊裕跌落的修為,已經(jīng)恢復了過來,楊玄卻是一個字都是沒有提到。
只是,因為,他知道那中域蕭自在在帝都安排了耳朵。
他不得不小心。
有的時候,是不能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這有可能不是那么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