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廈下面。
王婉柔的和云山的秘書溝通后,基本算是解決好了自己公司的問題。
如她剛才所說的,這會正在下面等楊銘下來一起回去。
誰知,在她等待的期間,碰到了熟人。
“誒?這不是婉柔嗎?”
一個帶著些許驚訝的聲音傳來。
接著一個穿著西裝領帶,成功人士摸樣大半的男人走了過來,臉上揚起了春風得意的笑容。
王婉柔轉身看過去,瞬間秀眉微皺,怎么會碰到他?
西裝男名叫朱行,是一家建筑公司的老板,和王婉如有過幾次業務上的往來,平日不算太熟,但朱行自從見過王婉柔之后,就對她的美貌深深吸引,變著法的討好她。
王婉柔本著不得罪的態度,只能多次威嚴拒絕,直到這幾天,她公司出現了重大危機,她想著去找朱行求助,才正真認清這人的可憎面目。
王婉柔轉身想走,但是朱行已近走了過來。
“哈哈……婉柔你怎么知道我會來這里?你是故意來這等我的?是不是想好了?我的條件也不算過分,答應了我就幫你?!?p> 朱行說著說著,眼睛色瞇瞇的不斷往她嫵媚動人的軀體打量,一只手欲往王婉柔的腰間摟過去。
“只要你答應嫁給我,再把你的所有股份轉讓給我,我一定好好對你,以后我每個月給你一百萬零花錢怎么樣?”
“滾開?!蓖跬袢嵋话汛蜷_他的咸豬手,臉上滿是厭惡之色。
怎么會有這種人?色膽包天就算了,還無止境的貪婪,妄圖得到她的股份,真當女人都是傻瓜么?
朱行沒想到自己被拒絕了,冷笑一聲,鄙夷道:
“呸,臭婊子,老子肯娶你是看得起你,真等到你公司破產,你手里的股份一毛錢都不值,到時候你只能跪著求我,當老子的小三。”
這種污言穢語已近超出了王婉柔的承受極限,她轉身就走,卻被朱行一臉冷笑的擋住去路。
“你就是不答應結果也是一樣的,等你破了產,沒錢沒勢,老子卻有大把的錢,隨便就能找幾個混混把你綁過來,到時候你還不是任我蹂躪?”
王婉柔聞言氣的嬌軀直發抖,卻又拿這種無賴沒轍,只能大聲呼救道:“保安,這里有人騷擾我,把他趕出去?!?p> “哈哈……”
朱行一陣捧腹大笑,指著周圍準備上來查看的保安,得意威脅道:“誰敢動老子?我可是認識你們云總,不想干了是嗎?”
“看什么看?都給我滾一邊去,我特么是她男朋友,沒見過男人教訓賤女人?想怎么打就怎么打?!?p> 說著,朱行蠻橫暴力的抓向王婉柔,卻被她靈活的躲開。
“別聽他胡說,我不認識他,救我。”
王婉柔一邊躲閃,一邊驚呼,眼神中露出絕望。
周圍的保安似乎被他嚇唬到了,猶猶豫豫的不敢上前,只能看著絕望的王婉柔即將落入虎口。
“救命……”
王婉柔幾近絕望的時候,眼角余光看到電梯的門打開,一個熟悉的身影從里面走了出去來。
如同絕境中的看到了救命稻草,她瞬間小跑著過去,躲在那身影的背后。
朱行隨后而來,十分狂傲的指著那人,道:
“小子,識相的話趕緊滾開,別妨礙大爺教訓女人,不然連你一起打?!?p> 發什么了什么?
楊銘腦子有點小亂,剛下來就看到一個美女撲向自己,還有個衣冠楚楚的男人向自己叫囂?
想了想,楊銘陳述了一個事實,道:“你打不過我?!?p> 是的,就是這么直接,你打不過我,而且很有可能我一拳下去,你后半輩子只能躺在病床上嚶嚶嚶。
尤其是朱行這種被酒色掏空身體的人,普通人他都未必打得過。
“行,你牛逼,不讓是吧?”朱行毫不示弱的威脅道。
“老子有錢有勢,憑什么跟你動手?成功人士都是用腦子的,白癡才動手打架,我一句話就能讓你死無葬身之地,信嗎?”
楊銘淡淡的搖頭,躲在他背后王婉柔欲言又止。
“哈哈……保安?!敝煨心樕b獰,指著楊銘吼道:“把這孫子給我轟出去,否則我一會告訴云少你們玩忽職守,開除你們?!?p> 這下,周圍不少人都注意到了這邊的動靜,前臺小妹嘴巴張了張又閉了起來,準備看好戲上演。
門口的五六個保安聽到了朱行的吆喝,黑著一張臉朝這邊走進,手中掏出警棍,看來是準備動手打人了。
“哈哈……看到沒有,老子一句話,就有人上來揍你?!敝煨惺值牡靡獾目粗娙恕?p> 只是……為什么他們看我的眼神都那么奇怪呢?難道是崇拜?還是我霸氣側漏?
很快他知道原因了。
一根帶著殘影的黑乎乎的警棍啪的一聲,落在他的頭上。
朱行渾身一顫,暴怒喝到:“你干什么?打錯人了,打他知道么?”
隨即,又是幾根警棍呼嘯著砸向他,似乎不給他反應躲閃的機會。
啪……啪……
“嗷……疼,疼……你們打錯人了……別打了,我錯了……啊……”
眾保安:“打死這SB。”
“垃圾,不知道自己是誰,還拽的跟二五八萬似得。”
“就是,還讓我們打云總的貴客,活該打死他?!?p> “兄弟們再加把勁……”
一時間局勢明了,只有朱行的慘叫聲的不斷,眼看變被打成了豬頭。
王婉柔見狀一臉泄氣,就是不知道會不會打死人,應該不會吧?
誒?楊銘呢?
她突然發現楊銘不見了蹤影,連忙到處張望,卻發現楊銘更沒事人一樣,已近走到了門外,仿佛里面發生的一切都跟他沒關系。
“楊銘,你等等我?!蓖跬袢嶷s緊追了上去。
“謝謝你,你又幫了我一次?!蓖跬袢崤苓^來,小喘著氣的說到。
“謝我干嘛?要謝就謝那些保安,我什么都沒做?!睏钽懟氐?。
是的,他剛才從頭到尾什么只說過一句話,更沒有指揮保安打人。
“好像……是的?!?p> 王婉柔愣了愣,嬌媚的臉上帶著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