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溪真和莊駿真兩人在逛超市,莊駿真把自己愛吃的零食都撿到了購物車?yán)铮f溪真又跟在后面把莊駿真撿的零食放回去。
她也心疼自己的腰包啊,畢業(yè)出來的這幾年后,一身膘倒是肥了,瘦了錢包。
“拿幾瓶飲料,待會吃飯可以喝點。”莊溪真推著購物車對前面的莊駿真說道。
這莊駿真還真不心疼自己老姐的錢包,使勁宰,一路走過貨架,眼睛都不眨的拿,各種口味來一瓶。
“得,今天你姐我心情好,讓你撿。”莊溪真看著得意忘形的莊駿真,付錢時候,收銀員刷的連環(huán)奪命嘀嘀聲讓她小心臟跟著抽動。
收銀員微笑的說道“一共是三百二十八塊,刷卡還是現(xiàn)金還是二維碼支付?”
“三…三百二十八…塊?”莊溪真在一次確認(rèn)。
“是的,是三百二十八塊!”收銀員皮笑肉不笑的回答。
看著莊駿真把東西裝塑料袋中,還是默默從屁股墩后的口袋抽出手機(jī),“支付寶吧…”
出了超市的兩姐弟,一人抱著一大袋東西。
“莊駿真,我跟你說啊,下次再宰我,你信不信我弄死你。”莊溪真還是心疼自己的錢,立刻對自己說,今天我最大,我不生氣,不生氣。
莊駿真壓根就沒把自己老姐的話聽進(jìn)去,看著路邊的水果攤,踢了一腳莊溪真,“嘿,姐,買個西瓜唄!”
西瓜?莊溪真抱著一大袋東西,跟了過去。
莊駿真放下東西,裝模作樣得一套一套去拍西瓜,“老板,來一個。”
“怎么拿,哪吒嗎?三頭六臂?”莊溪真很是嫌棄的看了自己老弟一眼,從口袋抽出零錢給老板。
兩個人一起提著西瓜在中間,左手右手各自一個滿滿購物袋,歪歪斜斜的趕回家。
剛進(jìn)了屋子,兩個人手一撒,同時趴在冰涼干凈的地板上,啊黃趕緊走過來,圍著兩人打轉(zhuǎn)。
“累死我了。”莊溪真大喘一口氣。
“累就起來,吃飯了,還有烤肉。”莊英武從樓上走下來,把兩人買的東西都提到樓上。
廚房桌子上,已經(jīng)擺好了各樣的菜式,水煮牛肉。炒空心菜,紫菜蛋花湯。
最讓一家人迫不及待吃的,當(dāng)然屬于中間烤盤上的食物,烤五花肉。
姚宛華剛把五花肉鋪上去,冒出滋滋的油脂爆出的響聲。
表皮已經(jīng)開始焦黃,香味四溢,薄薄的五花肉烤得兩面金黃,莊溪真撒上一把孜然。
全家人都紛紛動筷,腌制入味的美食,和一家人在一起吃,是最美好不過了。
一邊吧唧著嘴的莊駿真,吐著話說道:“老姐,24歲生日快樂啊,祝你早日嫁出去。”
莊溪真夾了一塊肉正要放嘴里,立刻伸到莊駿真口中,堵住莊駿真的嘴,“吃你的,我肯定是快樂,嫁不嫁呢,除非我發(fā)財,不然我就不結(jié)婚!”
“得了吧你,發(fā)財,發(fā)福還差不多!”莊英武心直口快的補(bǔ)上一刀。
吃到一半,莊駿真忽然想起了超市買的東西,“飲料,還有西瓜,等著,我去拿!”
放下碗筷的莊駿真火急火燎的跑出廚房,絆倒了地上拉線的插板,插板上的插頭接著烤盤電源,直接斷了電源。
莊駿真回來,拿著四個玻璃杯,倒上汽水,“來,這是爸的,這是媽的,給,老姐,然后,這是我的。”
姚宛華也開心得笑彎了眼,“女兒24歲了,干杯!”
四個杯子撞到一起,莊溪真刺啦的飲了一口,過癮了。
半會,莊駿真發(fā)現(xiàn)烤盤上的五花肉沒有熟,想起前面出去時候似乎踢到插板,“姐,你看看是不是剛我出去,把插頭踢松了。”
莊溪真的旁邊就是插班,看了一眼,的確松了,彎下腰的手肘碰倒了玻璃杯中的汽水,汽水慣性的順著手臂留下,桌子上的水立刻潑了一來,指尖碰到了松動的插頭。
莊溪真身子一顫,感覺一股電流穿透全身,眼睛一黑,恍惚聽到了無數(shù)個聲音,長長短短的在耳邊循環(huán),“溪真,真真,老姐,莊溪真…。”
陽光刺醒透了雙眼,莊溪真忍著強(qiáng)光強(qiáng)行睜開,醒來后,只覺得身體沉重,頭重腳輕,回想起最后一刻,電流擊過身軀,眼前一黑。
莊溪真整個身子都覺得酸痛,有氣無力的感覺,眼睛朦朧的眨著。
但是眼前環(huán)境讓她十分陌生,天花板上的吊燈,右邊風(fēng)吹起了落地窗的窗簾,陽臺處有些畫具散落在地上。
左邊的床頭柜上放著一張陌生照片,寬大的兩米睡床!
莊溪真立馬從床上彈了起來,環(huán)顧四周!這里是哪里?
莊溪真撓了頭,頭發(fā)!這頭發(fā)的波浪卷!鏡子,我要鏡子,莊溪真腦海立刻想到了兩個字!
莊溪真踉蹌的跑下床,找著廁所!
“啊!”一聲拉長的驚喊,在廁所尖銳的發(fā)出!
這幅面孔!特么是誰!“我莊溪真怎么換頭了!”
她難道像小說里一樣,穿越了?不是穿到古代的嗎!不科學(xué)啊!
莊溪真用清水不停的糊上自己的臉,一次兩次三次!
再看,把臉在伸近一點!
“這個人他媽是誰!”莊溪真對著鏡子又吼出來,嚇了退后幾步,看著鏡子里的那個人。
鎮(zhèn)定,莊溪真,慢慢來,好好的擄清一下思緒。
房間里,莊溪真四處的來回走動,先到陽臺一看了一眼,碧綠的草甸,寬大的泳池,還有園丁再打理花圃。
再回到房間,臥室的另一側(cè),接著這房間的另一個門口,莊溪真推開門后,一盞盞的白熾燈順勢打開。
“這是衣帽間?我去,二世祖!”莊溪真把衣帽間轉(zhuǎn)了一遍,甚至有些衣服吊牌都沒拆過。
把這位二世祖的房間轉(zhuǎn)了一遍,莊溪真走到了床頭柜,坐在了地毯上,拉出抽屜,尋找著關(guān)于這個真身主人的東西。
各種證件銀行卡,床頭柜上還有一臺手機(jī),現(xiàn)在的時間,8月16日,中午12點過。
天氣定位,蘇城。
“莫清霜。”莊溪真看了身份證上的名字,看來是這位本尊的大名了。
“1994年...”莊溪真難以相信現(xiàn)在的狀況,看了年月日,扔到一旁。
“這什么鬼,英文?唉,不對拿反了。”
“國際駕駛證!”莊溪真又扔到一邊。
“然后是,護(hù)照,畢業(yè)證,居然是海歸人士,銀行卡,黑卡,簡直了。”莊溪真看了滿地資本主義象征的證件。
靠在床邊,她沒有這位莫清霜女士所謂的“記憶”,她還在二十一世紀(jì),而她生日是在昨天晚上!
不過短短10幾個小時,她的靈魂就跑到了這位姑娘的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