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
“小青,你也去休息吧,我自己好好修整修整就好了。”吳有微笑著對著小青說道。
“那吳有哥哥,你自己好好休息,有事隨時叫我。”小青起身道。
小青離開之后,空蕩蕩的房間只剩下吳有一人。
吳有不覺陷入了沉思:“看來這魅族來頭不小,我現在該往哪兒躲?”
“該不會真的如曲遠說的那樣,要抓我去祭那什么狗屁圣劍吧!”
“可現在怎么辦?我學了那么多,卻連個魅族的小嘍啰都打不過。唉……”
吳有雙手插在頭發上,重重地嘆了口氣,“唉!算了,現在還能怎么辦呢?還是學手決吧,先學一點是一點。起碼在被滅殺之前也要給對方撓撓癢啊。”
吳有一臉苦笑地掀開了蓋在身上的被子,雙腿盤坐。
這一過程確實為難了吳有,“我去,這還是我的腿嗎?怎么麻木地都快要不聽使喚了。”
費了好大的功夫才盤腿靜坐,修煉起來。
話說時空裂縫之外,由于之前吳有拿到了一筆巨款,也和父親交代過。所以家里人沒因為吳有沒回來而著急。
都市里———
話說裴大金一行人先行離開后,倒也是整天等著吳有出來。不過,最后等出來的卻是怒氣沖沖的紫栩。
四個月前………
這天下午,裴大金正在家里吃著早餐聽著歌。“叮鈴鈴——叮鈴鈴”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響起。
“喂,哪位?”
“大胖,我紫栩,我想問問吳有他回來沒有,我之前和他賭氣說是什么要留在野人山當上門女婿。我一氣之下就回來了,可這都過了兩天了,我想他也應該回來了吧。”
“啊!你怎么知道他會回來?他該不是被人強行留下了吧。”
“不可能,當時看他和那小丫頭的樣子,哼!既然沒回來那我就掛了啊。”
“嘟嘟嘟———”電話傳來一陣忙音。
裴大金摸著自己的腮幫子,“哎,這不對啊,怎么可能紫栩回來了,吳有還在山上?不行,得去看看。”
裴大金立即創了一個討論組,把陳東、鐘星拉了進來。
裴大金:剛剛紫栩給我打電話問吳有是不是回來了,可我感覺她怎么怪怪的,你們有看見吳有嗎?
鐘星:啊?吳有哥回來了?
陳東:我沒有看到過啊,他回來不應該第一時間來找我們嗎?
裴大金:是啊,我就是覺得這件事有些蹊蹺。鐘星,你趕緊去一下紫栩家把她約出來了解一下情況,你們女孩子家家的好說話。@鐘星
鐘星:收到,我馬上去看看。
陳東:那地點就定在我家茶樓吧,我讓人開一個包間,這樣清凈點。我現在馬上讓我爸打聽一下吳有哥是不是回來了。
裴大金:好。
鐘星家也在市里,離紫栩家也不算太遠。
“師傅,前面右拐就可以了,謝謝啊。”鐘星下了計程車就直奔紫栩的大門去。
“咚咚咚!”,“咚咚咚”
“來啦!”屋內傳來紫栩的腳步聲。
“紫栩姐,你現在趕緊換身衣服,和我出去一趟吧。”鐘星把紫栩往屋內推了推道。
“啊?去干嘛?你怎么這么著急?”紫栩聽著鐘星地話更是一頭霧水。
“哎呀,紫栩姐,你就聽我一次,快點啊!”
在鐘星的推推嚷嚷下,紫栩也是比較麻利地來到了約定好的茶樓。
“咚咚咚”,包間外傳來一陣敲門聲。
“陳東少爺,您的朋友來了。”一名服務員把門輕輕移開了一點縫隙道。
“趕緊請她們進來,之后守在外面,不準任何人靠近!”陳東一臉嚴肅道。
“好的,少爺。”
在紫栩和鐘星踏入房門的時候,紫栩的臉色有些尷尬。“星兒,虧我把你當好姐妹,你居然騙我。”
陳東對著紫栩招了招手道,“紫栩,既然來都來了,那就坐下來喝杯茶嘛。”
陳東說著起身拖了兩個位置出來。
一旁的裴大金臉色有些難看,“紫栩,你知不知道吳有現在下落怎么樣?為什么你回來了他卻沒人影?”
聽到這里,紫栩眉頭一皺,“他?他現在還在瀟灑自在地做著上門女婿吧!”
“上門女婿?”,裴大金幾人不覺吃了一驚。
“對啊,他和那個叫什么小青的女子………”想到這里,紫栩臉上不覺浮現出一絲嫉妒。
“怎么可能?別人我不敢說,可就吳有那小子我還是很了解的。雖然沒什么本事,但確實重情義,他那么喜歡你,怎么可能去做別人的女婿?”裴大金一臉質疑道。
紫栩將目光移向一側,“哼,重情重義,我可是親口聽他說出來的。”
鐘星趕緊打著圓場道,“不管真相到底是什么,我們現在都應該馬上找到吳有哥。他一個人留在野人山,真的太危險了。”
“嘟嘟嘟——嘟嘟嘟”陳東把右手手掌往下按了按,示意大家先別說話。
“喂,我陳東,找哪位?”
“陳東少爺,您讓我打聽的事,已經有一些眉目了,據下面的兄弟們匯報,您那位朋友昨天出現在中央廣場。看他的樣子好像還是在找工作。”
“嗯,我知道了,有什么消息第一時間和我匯報。”
“嘟—嘟—嘟—”
陳東掛斷了電話,胸有成竹道,“目前可以初步斷定吳有已經回來了,我的人說是在中央廣場看到過他,好像還在找工作。”
裴大金眉頭一皺,“啊?會不會是給你報信的人看錯了,吳有要是回來怎么可能不和我們聯系呢?”
陳東右手扶著腮幫,“這個,我也搞不明白,按理說他回來應該先來告訴我們一聲,也免得我們瞎著急啊!”
“會不會是吳有哥有什么難言之隱呢?”鐘星在一旁說道。
聽到這些,紫栩一直埋著腦袋不發一言。
“紫栩姐姐,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鐘星滿臉疑惑地看著紫栩。
過了半晌,紫栩才緩緩說道,“我…我應該是誤會有哥了,他之所以答應那女子,就是為了放我回來。他們一定是把我們軟禁起來了!我就說那個族長怎么可能莫名其妙那么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