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危機暗伏難預測,時隔八年再搶親
“救護車,救護車。”
葉言趕緊呼叫救護車,很快馬杰便被送往了醫院,經過一段時間的救治馬杰終于是恢復了正常,醫生說病人沒事,可能是突然受到了什么刺激,或許是因為太高興了吧。
“葉言,我怎么了?”剛醒過來的馬杰問道。
“沒事,你可能是因為興奮過度受到刺激后昏過去了。”葉言回道。
馬杰回憶說道,“我只記得我們在看直播,或許是因為我太高興了所以才會受刺激昏過去的吧。”
“總之啊,你就是什么事都沒有,安心吧。”葉言說道。
馬杰對葉言說的話非常贊同,或許是因為前幾天心里一直壓抑這次突然來的好消息所刺激到了,想到只一點的馬杰很快便安心了下來。
但與此同時在南極深海的某一個角落,一條早已死去的遠古大魚的尸體卻產生了動靜,它的肚子在蠕動似乎有什么東西要鉆出來一樣,如果這魚還活著自然不會出現這種情況,但這魚死了這種情況就更不可能出現了,可現在這種情況偏偏出現了。
這魚的肚子里鉆出來一只奇怪的小魚,通體白色既想鯨魚又像烏龜,如果馬杰此時能夠看見的話定然能夠認出這便是當初那條想要吃掉自己的小魚,但此時這條魚并不在他的身邊,所以他很安全它也很安全。
只見這小魚從這條大魚的魚腹中沖出便開始對在這周圍的尸體碎屑大吃特吃了起來,魚雖然小但卻特別能吃,更重要的是每次吃完之后它的體型便會增大一圈,誰也不知道這條小魚能長到多大,但對于這條小魚而言在這里簡直是非常好,這里到處都是那些生物的殘骸,可能足夠它飽餐一頓吧。
馬杰又住院的消息很快便傳到了沈麗麗的耳朵里,此時的她與沈元浩正在馬杰的病房中。
“知道你沒事我就放心了,你這人怎么這么脆弱啊,聽到點好消息就把你激動成這樣。”沈麗麗無奈說道。
“哈哈,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突然之間就一陣心痛,不過現在什么事也沒有了,你就不要擔心了。”馬杰說道。
經過這一個下午的了解,沈麗麗知道了馬杰并沒有什么大礙這才放心下來。
沈麗麗說道,“行了,既然你沒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
沈麗麗向門外走去,走到門口時有一陣略微的遲疑,但還是直接出去了。
沈元浩看見沈麗麗離去倒是若有所思,隨即又看向馬杰,只見馬杰此時心情似乎很不錯,對于沈麗麗的關心似乎是比任何良藥都有效,讓馬杰立即打起精神。
沉疑了一陣后沈元浩說道,“老馬,你知道我姐她訂婚了嗎?”
馬杰那本來精神洋溢的臉瞬間變得呆滯,但隨即又強笑著說道,“你姐要結婚了,太好了,是葉言嗎?是他就好了,早在八年前她就該做出這個選擇了。”
沈元浩卻生氣地點頭回道,“是啊是啊,兩個月后他們就要舉行婚禮了,要是八年前就做出這個選擇就好了。”
沈元浩直接奪門而出,留下馬杰一個人待在病房里,那本來強笑著的馬杰漸漸臉色失落了起來,他沒想到這消息會如此的猝不及防毫無征兆,更沒想到的是聽到這個消息的他會如此心痛與難過。
這一個月中馬杰就悶在家里,獨自一人喝著酒,酒瓶已經在他家堆成了小山那么高。
沈麗麗已經知道了馬杰知道她已經和葉言訂婚的消息了,對此她深深的自責,她認為自己傷害了馬杰。
沈麗麗生氣的問著沈元浩,“為什么,你為什么要告訴他這個消息。”
沈元浩見姐姐對自己發火,不但沒有變慫反而指責她說道,“瞞?能瞞多久,早在八年前做出的決定為什么不堅決果斷一些,如此優柔寡斷,你知道你這樣做是害了他們兩個嗎,你看看他們因為你都成什么樣子了,這一切都是你的錯。”
沈元浩這一次真的忍不住了,將這些年積在心底的不滿全都撒了出來,他們四人的關系就是在八年前開始變得糟糕的,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沈元浩就認為是他的姐姐,本以為這件事情在八年前就結束了,但還是因為他的姐姐變得這么難解難分。
“你說得對,都是我的錯。”沈麗麗此時哭了起來,她現在已經沒有任何辦法改變這個結局了,她無力的哭泣著,可是現在沒有人能幫得了她。
此時馬杰正在家中喝著酒看著直播,不知是巧合還是什么,他又將頻道調到了南極實況直播,這次的直播并不是在海面上,而是在深海里,人們終于要對冰川之謎徹底的研究一番。
因為此時的南極海域十分危險不僅有輻射,還有猛烈的狂風和洶涌的波濤,所以這次的觀測依舊是采用無人機進行水下作業。
無人機經過漫長的下潛終于下潛到了深海這里因為沒有了之前冰山的阻礙所以可以直接下潛到峽谷的邊緣。
只見周圍遍布著的盡皆是生物的殘骸碎片,以及曾留在這里的巨大冰柱的殘冰碎屑,高溫以及沖擊波連深海處的冰層都摧毀了。
那些遠古的霸主以及殘留上億年的冰柱如今他們都是一個結局,那就是化為海底的殘渣,而這一切便是時代變更的結果,每一次時代的變遷,新紀元的到來都會顛覆一次格局,如今的它們正是被淘汰掉了。
穿過了這一片“墓地”潛水器終于來到了峽谷上方,這峽谷大約有三公里深度,潛水器則繼續緩慢下潛。
逐漸的下潛到了峽谷底部,這里的一切看起來似乎和上方沒有太大的區別,依舊是大量的冰柱殘骸和生物殘骸,潛水器繼續探測著。
在探測的過程中人們發現在這一片海域中含有大量的藍晶元素,更是在前方發現了一個奇怪的圖案。
潛水器向前推進,來到這圖案旁邊,所有的人此時都震驚了,著圖案太過不可思議,看起來不像是天然的但是又似乎是天然的,著圖案呈圓形里面有一個七角星,構成這幅圖案的東西看起來似乎是藍晶晶體但又好像不是普通的藍晶。
所有人都覺得很奇怪,這到底是什么東西,而這圖案又是怎么回事,就在所有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馬杰在沙發上呆滯了,手中酒瓶不知不覺從他的手中滑落,清脆悅耳的玻璃碎裂的聲音都沒能將馬杰拉回來,他只覺得他認得這個圖案,不管現在他怎么想就是想不起來是在哪里見過這個圖案,但他知道的那就是他絕對見過這個圖案。
馬杰依舊再回想著自己到底是在哪里見過這個圖案,而直播則是仍在繼續。
此時在峽谷的上方有一座山靜靜地屹立著,但是這里本來是沒有山的,這座山是怎么來的沒人知道,人們只是意識到本來以潛水器上浮的速度早就應該出了峽谷了,但為什么還沒有到達峽谷上方著實讓人費解,甚至在另一側已經看到峽谷另一面的上方了,可這前豎器的前方依舊是一座山,而且看起來還是雪山。
但此時人們突然失去了和潛水器的聯系,又是那可疑的磁場,不得已人們只好中斷直播,暫時放棄了對南極深處的那個峽谷的探究。
馬杰也不再去想那個圖案,繼續喝起了酒,只是心中那種不安又涌上了心頭,但借著酒精的麻醉馬杰絲毫沒有在意,此時馬杰的心痛已經強過真正的心痛了。
潛水器雖然與人們失去了聯系但它依舊在繼續上浮,浮到一定高度的時候這座山突然睜開了眼睛,如夜晚中的明月一般的眼睛,直徑有一百米,在它眼中這個直徑不足三米的潛水器就像是一粒殘渣一般。
它并沒有刻意去理會潛水器,只是稍微游動了一下它那龐大的身軀,觸碰到了潛水器,那潛水器便已經支離破碎與那些遠古的生物和冰柱一樣化為碎屑沉寂在海底。
卻見這龐然大物張嘴一吸,周圍的生物殘骸便全都被它吸進了嘴里,那身軀繼續游動,它每一次運動都會導致海底產生巨大的暗流。
時間很快又過去了一個月,葉言與沈麗麗的婚禮就在明日舉行,馬杰依舊在家中喝著悶酒,不問世事,對于葉言發出的邀請馬杰也絲毫沒有做出回應。
晚上,昏暗的房間里馬杰剛剛酒醒,剛醒過來的馬杰睜開眼便看見了沈元浩,此時的沈元浩正盯著馬杰。
“明天就是婚禮了,你不去嗎?”沈元浩問道。
馬杰緩緩起身說道,“你看我醉成這個樣子,怎么去啊?你就替我入席好了,和他們說聲抱歉我去不了了。”
沈元浩頓時怒了,抓起馬杰的衣領將他領了起來說道,“難道你遇事就只會逃避?你讓我們怎么辦,你知道你這樣會害了多少人。”
“這已經不是我的能力范疇了,他們早就應該在八年前就做出這個選擇,歷經了八年這個結果也依舊不會變。”馬杰無奈的說道。
“你知道我姐最擔心的人是誰嗎?”
“不知道。”
“這么和你說吧,我姐她決定訂婚的時候就是你被當做反抗軍抓起來的時候。”說完沈元浩便氣沖沖的離開了。
留下馬杰一人呆滯在了房間中。
難道麗麗她結婚完全是為了我?哦,我都干了些什么,我怎么可以這樣,如果真的是這樣我又能怎么辦,馬杰心中如是的想著,表情也是十分的糾結。
思來想去之后他終于決定了,長痛不如短痛與其他們三個一直生活在痛苦中還不如在現在將這錯誤的選擇扭轉過來,為此他必須去做些什么。
次日婚禮照常進行著,來自世界各地的名流高層全都來參加了這次婚禮,對于這夢幻島大股東的邀請各地的名流都感到非常的榮幸,這里還有葉言的親朋好友,他們都非常關心葉言,知道這次葉言舉辦婚禮都覺得這是件天大的好事。
沈元浩也在其中,在他旁邊的則是李英與他的爺爺,他的爺爺看起來很開心似乎是因為他的實驗成果終于成功了,但沈元浩此時卻并不是那么開心,臉上似乎是很困擾像是在期待著什么又似乎是擔憂著。
婚禮如常的進行著,葉言與在座的各位敬酒。
“派克叔叔,來,侄兒敬您一杯。”葉言向最大的一個酒桌中的一位中年人士說道。
這為中年人士便是那南極旅游信息部的部長,如今他也同樣來參加葉言的婚禮了,而且似乎地位還不低。
“行,轉眼間當年那個不懂事的孩子已經變成了成熟穩重的大人了,來,干了這杯。”派克也舉起酒杯回道。
二人一飲而盡,同時也到了婚禮最重要的一幕,新娘登場了。
只見沈麗麗身著婚紗曼步來到葉言身旁,人們都對這美麗的新娘所驚艷到了,頓時所有人都對葉言羨慕不已。
到了最重要的一刻,新郎新娘宣誓愛情,由主婚人來宣布誓詞,而主婚人正是張醫生。
張醫生陳述誓詞,“無論貧窮或是富有,疾病或是健康,你們是否能守住你們的愛情,是否愿意將你的一生都奉獻給對方。”
“我愿意。”葉言毫不猶豫爽快的答應了。
“我……”
“等一等。”
沈麗麗話說一半便被人突然打斷,打斷她說下去的人正是馬杰。
此時禮堂中的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轉向了馬杰,他們不知道這個人究竟是什么人,所來究竟是為何,只有沈元浩沒有驚訝,他就覺得馬杰一定會來的
“我有話說,不管你要不要聽,我是一定要說的。”馬杰不顧他人的看法開始將他一直壓抑在心底的話說了出來。
“曾經我深愛著你,在八年前你做出那樣的決定之時我便在心中暗暗發誓,從今往后一定要讓你過得幸福快樂,但我深知以我的能力很難做到,我害怕你離開我但更怕會因此害了你,就這樣膽小的我硬是賴在了你身邊八年,我以為這八年是快樂的,可這其中的每一天我都是煎熬無比,如今你已要嫁做人妻,我才知道我是那般心痛那般不舍,只能說我醒悟得太晚到了現在才鼓起勇氣表達出我的心意。”馬杰單膝下跪說道,“我有勇氣面臨一切苦難與災厄,承受疾病與痛苦,可我唯獨沒有勇氣失去你,無法見你承受痛苦,嫁給我好嗎?”
現在那些賓客終于明白馬杰是來干什么來了,原來是搶婚的,可在他們看來雖然馬杰剛才的那一段話很令人感動可他馬杰本身如何與葉言相比,即便是財富、權力、地位這些統統不算,就算是才華、相貌、氣度他有哪一點比得過葉言,馬杰是不可能成功的。
“馬杰,你這算什么。”葉言氣憤的說道,他緊握著高腳杯憤怒使他不自覺的加大力度,杯身出現了道道裂痕。
葉言看向沈麗麗,只見沈麗麗此時聲淚俱下,葉言慌張的說道,“不要答應他,麗麗不要答應他,你答應過我的不會反悔的,麗麗。”
而沈麗麗卻慢慢后退地說道,“對不起,對不起,我還是沒法答應你了葉言,我這種女人配不上你的。說完便向馬杰跑了過去。
所有的賓客都大吃一驚,這與他們所預想的結果大相徑庭,莫不是這女人精神已經不正常了,葉言差不多就是所有女人的最理想的對象了,可為什么她還是選擇了馬杰。
此時所有人看著馬杰都有些不隨心了,這里大部分都是葉言的親朋好友,而且更加了解葉言的品行,葉言與沈麗麗才是真正的郎才女貌,可這突然蹦出來的混小子卻把這局給攪了。
葉言手中的杯子已經碎裂,碎片割傷了手,鮮血混雜著紅酒從葉言的掌心流淌到地面,而葉言卻渾然不知,只是閉上眼睛重重的嘆了口氣。
這一切都被旁邊的派克所看見,但他也只是微微嘆了口氣。
馬杰與沈麗麗離開了婚禮現場,這場婚禮也就這樣不歡而散,馬杰的親朋好友本想上前勸慰葉言,但葉言現在的狀況還是讓他靜靜為好,所以他們也都離開了,派克臨走之前又看了幾眼葉言也先出去了。
到了晚上葉言獨自一人在禮堂喝著悶酒,他無法承受沈麗麗再次離開了他,更讓他無法忍受的是和他搶女人的就是他最好的兄弟,他很難過心中有著無盡的怒火卻無法發泄出來。
這時走進來一個人,這人正是派克。
“你的手不痛嗎?”派克坐在葉言旁邊看著葉言那被玻璃劃傷的手說道。
葉言心如死灰地說道,“那點痛算什么,我心里的痛才是最嚴重的。”
說完葉言終于忍不住了,他忍不住哭了出來,嚎啕大哭,哭的像是個孩子一般。
派克這是第二次看見葉言哭的這么難過,而且葉言在之前也就這么哭過一次,他知道葉言對于承受不住的巨大痛苦也是會哭出來的。
那一次是在他父親死去的時候他作為葉言父親的摯友前來參加他的葬禮,那時有四個孩子為葉言的父親披麻戴孝,但派克認識的也就只有葉言,他了解葉言的父親什么都沒有給葉言留下,只教給了他做人的基本原則和如何做一個堅強的人,但葉言認為他就是自己最好的父親,父親的死亡讓葉言第一次感受到了巨大的痛苦,而這一次便是第二次。
“他們為什么,為什么要給我這么大的傷害。”葉言流著淚說道。
“身體上的疼痛確實好過心中的疼痛,讓這傷疤為你分擔痛苦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派克隨即又說道,“那孩子是叫馬杰吧,我記得你們小時候和之前的關系都還很好啊,怎么突然就這樣了。”
“事情都要從八年前說起,一切的一切都是源于我的母親……”葉言在派克面前也不再隱瞞,想要以此來釋放心中的不快便將八年前的往事告訴給了派克。
在八年前葉言與沈麗麗、馬杰、沈元浩本來在葉家過著平凡的日子,但當時他們也都成年了是時候成家立業了,由于沈麗麗他們都沒有血緣關系,所以葉言的母親有意撮合葉言與沈麗麗,而葉言對沈麗麗也是有意思的。
但是沈麗麗卻一直在逃避這個問題,因為她一直在惦記著馬杰,她與他從小便是青梅竹馬,而馬杰對沈麗麗同樣也有意思,這件事很快便被葉言的母親所發覺。
葉言的母親身子不好又急于抱孫子于是便想出了一個對策,雖然這個對策實在是有些卑鄙,但急于想看到葉言成婚的她也顧不了那么多了。
葉言的母親設計陷害馬杰將馬杰趕出了葉家,并強行安排沈麗麗與葉言的婚事,葉言并不知道此事但聰明的他很快便明白了事情的原委,他不敢違逆本來身體就不好的母親。
他知道馬杰是被冤枉的,但他不敢為馬杰正名只好在私底下幫助馬杰在葉家之外安身,便將馬杰托付給了李艾,而在李艾的幫助下馬杰也在近幾年成為了一名高中教師。
而沈麗麗是不想和葉言成婚,但她也無法忤逆葉言的母親,無奈之下只好求助葉言,葉言見沈麗麗如此堅決雖然心中很是失落但他還是想成全他們,便將沈麗麗也同樣交給了李艾。
這件事并沒有瞞住葉言的母親,葉言的母親也因為這件事狠狠地批評了葉言,畢竟他也沒有辦法拿自己兒子怎么樣。
葉言的母親身體每況愈下,看著自己的兒子依舊沒有成婚也沒有兒女,葉言的母親就這樣過了幾年便去世了。
而葉言得知馬杰與沈麗麗許久都沒有動靜,覺得自己還是有機會的,便決定再努力一次,可沒有想到卻變成了這樣的結局。
“就這樣,事情就演變成了這個樣子,我是不是很傻,我早知道八年前沈麗麗的心就已經屬于馬杰了,可我還是這樣做了,所有的錯都在我一個人身上。”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葉言心里的痛苦減少了,心情也平復了下來。
“這不是你的錯,孩子,愛一個人沒有錯,你應該慶幸這個結局,他們是真正為你著想,如果你們成婚的話那就是你們之間長久地痛了。”派克繼續說道,“不是你不夠堅強,只是陷得太深,但我相信你能扛過來的,你和你父親一樣都是個堅強的人。”
葉言擦干眼淚說道,“對,你說的沒錯,是時候該放手了。”
說完葉言便將自己手中的酒瓶向墻上砸去,只見瓶子在碰到墻壁的時候碎裂開來發出了清脆悅耳的聲音,緊接著墻體便是一陣劇烈的晃動,就連地面也跟著晃動了起來。
“葉言,你扔的究竟是什么?”派克怎么都想不到一個酒瓶竟然有如此大的威力,竟能導致大地的顫動。
“不好,應該是發生大海嘯了。”葉言立即反應過來說道。
在夢幻島上是不可能出現地震的,它并未與大地相連,如果發生了如此大的動蕩絕對是觸礁或是強力的波浪,但之前兩次巨大的海嘯都沒能讓夢幻島產生如此動蕩,可見此事絕不平凡。
二人立即從禮堂跑了出去,可外面也依然是地動山搖,如果不是有巨大的藤蔓固定住樓房不然的話以這種強度的震動早已讓這些樓房垮掉了。
“看,那是什么。”派克最早鎮定過來,望著震源方向驚詫的說道。
葉言也向那里看去,但所見之景同樣讓他大吃一驚。
只見夢幻島沿海地帶出現了一座巨大的山脈,而這座山還會動,正在啃食著夢幻島的周邊,那滿嘴尖牙的大嘴每一次啃食都會將夢幻島撕扯下一個村莊大小的根莖。
巨大的腳蹼每一次劃動都會掀起巨大的海浪淹沒周邊的城市,渾厚的吼聲都會讓大地震顫,這個龐然大物顯然是已經將夢幻島看做了食物。
人們對這個龐然大物沒有絲毫辦法,面對這怪物的蠶食人們表現出的只有驚恐、顫栗、逃跑,哀嚎聲、求救聲、驚叫聲此起彼伏,相對于前兩次的海難這次的災難是真真正正讓人們如此無力、無助、絕望面對這種龐然大物人們連反抗的勇氣都沒有,這是一種來自食物鏈的壓制。
人們為了逃生,緊急情況下切斷了夢幻島與正在被攻擊的那部分的聯系催動夢幻島內的能量立刻向遠方逃離,如蜥蜴斷尾求生一樣,人類就這樣倉皇的敗逃了,只見那巨獸仍舊啃食著那部分夢幻島,那模樣宛如一只雄獅在撕咬著自己的獵物。
那巨獸與夢幻島猶如一只綿羊忽然來到了一個沒有天敵的草場,這里它就是最強的生物草場的毀滅者,人類在這其中連螞蟻都算不上。
這巨獸終于將這塊夢幻島吃完了,剛進完食消耗了大量體力的它閉上了眼睛開始休息了,人們獲得了短暫的平靜。
這只巨獸正是南極那只小魚,不知是受到輻射的影響還是基因本就如此或是在二者的共同作用下通過不斷的進食最終成長到這驚人的體型,它與它小時候外貌發生了驚人的變化,那頭上的角變得粗實精壯,背部的甲殼不只是由什么構成的居然比鉆石還要堅硬,更是龐大的猶如一座高山一般,強壯的四肢足以移山填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