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代社會,每個夜晚最是一個城市活躍的時候,人們經(jīng)歷了一天的勞累辛苦,急需發(fā)泄出心中的煩悶。
于是夜店酒吧應(yīng)運而生,這是年輕人放飛自我的天堂,也是追逐內(nèi)心瘋狂的舞臺。
導游扎波拉珠熟練地將他們,帶到了當?shù)刈畲蟮囊患乙沟辍?p> 據(jù)說這里是魚龍混雜,天南海北各地來旅游的人,晚上都會來這里放松。
他們直接將那輛房車開了過來,潘勁松倒想坐那輛拉風的蘭博基尼,但人實在太多了,怕不好停放,就直接全部人一輛車。
到店門口的時候,發(fā)現(xiàn)外面站著兩個彪形大漢,足足快有兩米的個頭,一身堪比健美選手的肌肉將衣服都撐的鼓鼓囊囊。
這里的安保真的很嚴格,所有進去的人都要被搜身,而且還專門安排了男女兩個搜身的工作人員。
任由一個大男人在身上上下下仔細摸索,潘勁松感覺挺不舒服的,而且現(xiàn)在男同志這么多,想想就不寒而栗。
還好他的擔心沒有發(fā)生,扎波拉珠上前和他們交涉。
然后潘勁松就直接進去了,原本站在門口的一個大塊頭,還專門在前面幫他們在前面開道。
趙民遠他們就沒有那特殊照顧了,老老實實被搜身檢查。
被扎波拉珠和大塊頭左右簇擁著走到里面,一股嘈雜的音樂轟隆入耳,五光十色的燈光閃爍刺眼,舞池里到處是瘋狂扭動的人群。
第一次來夜店的潘勁松,看著這群魔亂舞的人算是長見識了。
“潘公子,您是要熱鬧一點的,還是私密安靜一點的?”扎波拉珠說道。
趙民遠聽到要選座位,連忙湊上來喊道:“當然是要在舞池邊上的,躲在里面還玩?zhèn)€毛線。”
扎波拉珠依舊望著潘勁松,對于趙民遠的話恍若未覺。
“就按他說的。”潘勁松還是聽從了趙民遠的提議,畢竟他是出來玩的行家。
大塊頭對著耳麥說了兩聲,立馬從里面走來一個美女。
年紀應(yīng)該在三十歲左右,但整個人保養(yǎng)的很好,穿著酒吧里的工作服,緊繃的衣服將她的身材勾勒得很完美,是一個很不錯的御姐型美女。
“扎哥好久不見,今天你怎么有空來我們這里。”美女顯然跟扎波拉珠認識,上來就開始打招呼。
扎波拉珠跟她抱了一下,也顯的很開心,說道:“瑤經(jīng)理,我今天可是帶來了一位尊貴的客人,你們可要服侍好了,這位就是潘公子。”
瑤經(jīng)理看向潘勁松,馬上笑顏如花,整個人媚意橫生,嬌聲道:“潘公子,你好,我叫瑤夢蕊,你可以叫我瑤瑤,走我?guī)闳€好位置。”
潘勁松看了一下位置分布,他們現(xiàn)在坐的位置應(yīng)該算的上是C位。
離舞池很近但又不至于緊靠,視線正對舞池可以將熱鬧盡收眼底,兩旁還有幾個卡座,呈扇形簇擁這自己這里。
他們剛落座,就有服務(wù)員端來瓜果,零食。
瑤夢蕊直接坐在潘勁松旁邊,說道:“潘公子,您要點什么酒水?”
又是酒,潘勁松被酒店剛開的那瓶喝怕了,對此沒有絲毫興趣,手指朝正嗨著的趙民遠點了點。
“讓他來,他點什么就上什么。”
拿到酒單的趙民遠,一臉興沖沖地擠過來:“潘哥,讓我點啊,有上限沒。”
潘勁松:“沒有上限,但點的必須給我喝完,不然就按著你灌。”
“好嘞,你看著吧,妥妥的。”
不得不說這里真是個放縱的好地方,勁爆的音樂,肆意釋放的人群,充滿挑逗的氣氛,一切的一切都讓人不由自主地陷入其中。
第一次來潘勁松還是有些放不開,像趙民遠他們這個時候已經(jīng)鉆到舞池里,不見人影,就連一向老老實實的喬小陽也跟著一起過去了。
看著里面的那些小姐姐,潘勁松看的哈喇子都快流出來了,這穿的太刺激荷爾蒙了,其中好看的還不少。
但潘勁松最終還是忍住了,這烏煙瘴氣的地方,他可沒少聽說里面的骯臟,家里有個大美妞洛依依,沒必要再去以身試毒。
瑤夢蕊看潘勁松他們沒有帶女伴來,就把她手下最漂亮的幾個陪酒妹都拉了過來。
靠近潘勁松耳邊說道:“潘公子,放心玩,我叫來的人都干凈,漂亮。”
這下好了,本想潔身自好的潘勁松一人獨戰(zhàn)五女。
扎波拉珠只是坐在一邊,像個局外人,只有潘勁松有需要的時候,他才會過來。
這些女的給潘勁松展示了,什么叫真正的女中豪杰,酒到手上直接就一口見底,還不帶打嗝的那種。
男人又不能說不行,他只好硬拼,本來酒量就差的要命,幾下就腦袋暈乎乎的。
在一旁看著的瑤夢蕊咯咯嬌笑,怎么差酒量的男生還真不多,這么多貴酒姑娘們再多喝一點,今天的提成絕對又是一大筆。
旁邊坐著的扎波拉珠開口道:“別搞的太過火了,他不是一般人。”
“扎哥,不就是個有錢人家的二代嘛,你放心我接觸的多了,有分寸。”瑤夢蕊滿不在乎地說道。
她做這夜場的經(jīng)理怎么久了,接觸最多的就是這些有錢的大少,對付這些人就是一套流程。
一般都是找一些最能喝的姑娘直接灌到半醉,到時候要上什么酒還不是隨便來,不過她對這個價錢拿捏的很準,能保證自己有的賺還能分出去,二代們又不會太心疼。
就算事后知道了,本來就是花錢出來玩的,也沒什么。
“他可不是那些普通的二代,你以為我會隨便給那些人當狗腿子。”扎波拉珠拿起酒杯喝了一口,伸出食指指了指天,說道:“他跟哪里的人有關(guān)系。”
瑤夢蕊的笑容一下子僵在了臉上,小臉比起剛剛又白了一分。
她干的這種事說到底只是一件小事,但真算起來又有誰會愿意當冤大頭,自己點酒自己要喝是一回事,但被別人下套點酒又是另一回事。
他們這個酒吧能做到全城最大,老板也是跟衙門里的人有關(guān)系的,但也就到市一級就到頂了,這最上面可是想都不敢想的。
“謝謝扎哥提醒。”瑤夢蕊說道。
望望那個雙眼已經(jīng)迷離的少年,她趕緊將女孩們叫開,同時去要來蜂蜜水。
“潘公子,不能再喝了,再喝就醉了,來喝點蜂蜜水。”讓潘勁松靠在身上,瑤夢蕊動作輕柔地喂著水。
在舞池里瘋玩的趙民遠一伙人,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大新聞,全都討論著走回卡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