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城中是真出了什么事。”我淡淡開口,“城門我們恐怕不能進了。”
“那怎么辦?”岑瀾問道。
“哼,以為這就能阻攔我?”我轉頭沖岑瀾一笑,“沒關系,城中各個狗洞的位置,沒人比我更清楚!”
“……”岑瀾一臉黑,“你怎么還挺驕傲?”
爬狗洞這種事也就是說說,我倒是不會真的去做,我掏出兩個人皮面具,一個遞給岑瀾。
“這可是我改良過的人皮面具,可這市面流傳的要好的多了,你且試試。”
他攤攤手,“你做的東西,自然行。”說完便立即帶上。
靠這人皮面具我和岑瀾輕松進了城門,岑瀾正伸手準備撕下面具,我將他一攔,“不必摘下了,咱們此番可是去劫獄,原本面目自是不方便的。”
“說來有理,那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去哪?”
我目光掃掃,“眼下我們該再打探一番,再商量對策。”
我?guī)е虺侵凶呷ィi定一家小酒館,“就那里了。”
“為什么去這種小地方?不該去大飯館或者酒場嗎?”岑瀾不解的望了望我。
我穿著增高鞋墊,卻還是得微仰頭白他一眼,“你蠢,大酒樓平民百姓消費不起,能消費起的又嘴嚴,只有在這種沒多少人會在意的小酒館才會有人說出我們想要的話。”
我眼睛微瞇,慢悠悠的踏進酒館。
一進去就有店小二上來招呼,“兩位客官來點什么?”
“來兩壺酒就行。”我扔給他一塊銀子,找了個地方坐下,店小二來上酒之時,我拿出一塊碎銀,向前一推,“這位小哥,城中最近出了什么事,城口查的這般嚴啊。”
“客官是不知道啊。”店小二將錢收進懷中,低下頭輕聲道:“前不久,三皇子行刺皇帝,被逮了個正著,打入死牢,可皇上總認為他有同伙,天天在城中搜查。況且啊,我們城中還有位主兒,是慕家的一位小姐,兩位知曉吧。”
我一聽直接被嗆到,擺擺手,“你且不必說了。”
可小二不知是沒聽到還是怎得,繼續(xù)道:“這位慕小姐天天離家出走往外跑,這不又一年多沒回來,聽說還懷著孕,幕府二老天天就沒停過找,真是任性至極啊。”
岑瀾頓時低低一笑,“那這還真是任性啊。”
店小二一看有人認同,立馬來了勁還打算繼續(xù)說,我趕緊打斷他,“那這三皇子,皇上準備怎么處置?”
“唉,陛下這回怕是真的動怒了,打算三日后將三皇子當街斬首,這也是皇上在位后第一次親自下令殺人,還是自己的親生兒子,唉……”
我皺了皺眉,將壺中的酒一口飲盡,沖店小二笑笑,“皇家的事與我們這些做生意的并無關聯(lián),我與兄長初來乍到,還請小哥指一處歇腳處。”
“這好說,來了即是客,兩位往前走一段,在路口左走,便是有客棧了。”店小二熱情笑笑,我點點頭,起身離開。
岑瀾拿起包袱追上我,走出一段后,我低聲道:“居然這么快就被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