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看到這里發生了變化,所以才過來看看。我離開天輝城三個多月,那時候還沒有變化吧?一回來就看到你這里不一樣了,是什么時候做好的?”布和看了看餐廳后,一臉的驚訝,“沒想到你這里完全變了,是你自己設計的?”
“是啊,也就前幾天才做好。”鄭科說道。
“前幾天?”
聽到鄭科說的話后,布和臉上的驚訝程度更深了。
“可是你這里一點味兒都沒有啊?這起碼也是裝修好半年以上才有的效果,除非你選用的都是極好的材料,可是那也需要一段時間的放味兒啊,你是怎么做到這么幾天就沒味兒了的?”布和倒是對中餐廳起了興趣,不住地問鄭科。
“這個我不能告知您了,為我做裝飾的人要我保守秘密。正好我這兒營業呢,要不您嘗嘗,這是我這里獨有的飯菜。”鄭可不想糾結在這個話題上,連忙轉移了布和的注意力。
聽到鄭科這里有獨家招牌菜,布和倒是來了興趣,不過當他看到白色板子上唯一的一道菜后,開始困惑了。
“喬河,你這兒就一道菜?還賣這么貴的?”
看到白板上五十迦倫幣的飯菜,布和有些懷疑自己的眼睛了。
什么時候自己這個朋友的兒子開始對自己的定位不準確了?就算是這個菜名自己沒有聽過,可是他也知道有些菜聽著花里胡哨,也許只是非常普通的菜改了個好名字。這樣的做法不是加速了他餐廳的倒閉嗎?
他可是很清楚喬河幾個月前開始就經營不善,連連虧損了。這是想要憑借新的模式求生存,博出路?如果是這樣,未免有些異想天開了。這么貴的價格,就算是天輝城這種富饒的地方,能有幾個人消費得起?他的飯菜又能留住多少人的胃口?
難不成他的飯菜還能讓人上癮不成?
鄭科自然是不知道這位算是自己長輩的中年男人心中想些什么,也不在乎別人去想什么,不過這位是喬河的熟人,說話還是要客氣一些的。
“布和叔叔,這是屬于我自己的獨特料理,目前只有這一道,其他的以后會慢慢推出的。賣這么貴并不是為了謀取多少利益,純粹是因為成本貴。可是味道自然也就好很多了,要不我給您做一份兒,您要覺得好吃,以后可以多來這兒捧捧場。”
盡管鄭科再三推薦,可是這位布和叔叔看起來并沒有并沒有要一嘗的打算。
都到了這個地步,鄭科也自然是明白這位布和叔叔來這里是有其他事情了,因為事情都擺在臉上了,布和一臉猶豫,嘴唇微張,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看的鄭科直胃疼。
他是真見不慣這種吞吞吐吐的人,有什么事情既不明說,又一副誰都能看的出藏著掖著的拙劣演技,真是替他們著急了。
“您今天來是...”
索性鄭科來打開話匣子,從廚房倒了一杯水出來,端到布和身前的餐桌上。
“這個...唉!”
坐在椅子上的布和抬頭看了鄭科一眼后,臉上布滿了為難之色。長嘆一聲后,從自己的衣服里掏出了一封紅色的函帖,遞給鄭科。
鄭科接過來一看,竟然是一份婚禮的邀請喜帖,只是這喜事為何讓布和露出一副難過的表情呢?
打開喜帖一看,上面寫著新郎和新娘的名字,尤其是新娘的名字,布琳。這個名字他有印象,是布和的女兒,只是喬河留給自己的記憶很模糊,似乎還是小時候的模樣。
“咦?這是您女兒要結婚了嗎?那可恭喜了啊!”
鄭科看到人家喜事將近,自然也是客套的說了一嘴。
“你說什么?”
只是鄭科這么一說,布和竟然是一臉震驚,就好像是這種話不應該從鄭科嘴里說出來一樣。
“我說恭喜您,恭喜您尋的賢婿啊!”鄭科疑惑,這布和的臉色看起來不對勁,難道自己說錯什么了?
“你...不生氣嗎?”布和一臉不解,小心翼翼的問道。
這下鄭科覺得肯定是不對勁了,別人結婚自己為什么要生氣?難道喬河和這個布琳有什么關系?莫非是娃娃親什么的?如果真是這樣,為什么喬河記憶力沒有過任何關于這些事情的信息呢?
如果是這樣,鄭科就有些尷尬了,不知道自己是該高興呢?還是應該生氣呢?
“我為什么要生氣?”不過鄭科還是決定問清楚,免得誤會了。
這下子輪到布和說不出話了,他不知道鄭科是真的忘記了還是在裝傻,這下子他有些看不懂鄭科了,覺得他很陌生。
什么時候那個滿臉情緒都寫在臉上的年輕人開始變得如此沉著冷靜了?
緩了緩情緒,布和抿了抿嘴,然后一臉愧疚的開口。
“你和布琳小時候有婚約的事,你不記得了?”布和試探著問道。
聽到這句話,鄭科心中一片明了,還真是這種狗血橋段啊!
“喬河啊喬河,你這留下的賬還真不少,我是該為你爭取呢?還是要和這些事情撇的干凈呢?這還真是個難題。”鄭可心中不禁開始同情這自家的大兄弟了。
“記得又如何呢,您這不都把婚禮請帖都擺在我面前了嗎?我可不記得我有一個名字叫洛克啊!”鄭科一臉笑容,可是話語中卻帶著一絲嘲諷。
不和自然是聽出了鄭科的嘲諷,可是他有愧在先,也不好意思說些什么開脫的話。
“這件事是我們家對不住你,可是我身為一個父親,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女兒幸福,希望你能理解。所以...”
“我理解!”鄭科打斷了布和的話,這種理由他不需要知道,畢竟這是喬河的事,而他是鄭科,這個布琳和誰結婚已經與他無關了。
“所以呢?您今天來就是為了這個,來我這里賠禮道歉的?”
“是啊,畢竟布琳和你的婚約雖然只是口頭上的,可也是我與你父母約定的,現在你父母不在了,也只能像向你來賠個不是了。”
說完,布和起身,就要對鄭科行賠罪禮。
“哎,別這樣,這件事終究不是我和布琳自愿的,現在他有了更好的選擇,我應該為他感到高興才是,賠禮道歉實在是沒有這個必要的。”鄭科一把扶住布和道。

寒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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