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晚上簡空才從房間出來:“走吧,附近轉轉。”她明白是不應該遷怒胥夜的,畢竟他又不知道她一直住島上,是自己隱瞞在先。
胥夜也休息了一會,只是起得比女孩早,“不生氣了?”
“沒生氣,傻。”簡空有些不好意思。
兩人出發,看到門口停著的跑車,簡空搶著要開,雖不是多頂尖的配置,但比蘇白給她的那輛小寶馬已經好得太多,簡空有些蠢蠢欲動,偷偷看了眼胥夜,又咬咬牙忍著,第一天就把人嚇壞了總是不太好。
她到處兜著,覺得城市與城市之間并沒有太多差別,簡空有些失笑,她已經不務正業許久,本就是休假,所謂旅行也無非是換個地方消遣罷了。就當是陪他好了,他平時應該很難有這樣的機會吧,簡空想著,覺得自己還真是偉大。
最后他們仍舊是去了海邊,晚上的海風有些冷,簡空下車走著,胥夜在她身邊跟著。
“后天就跨年了。”簡空說。
“嗯,你想他們了?”胥夜看到一直興致不高的簡空已經開始考慮提前去下一站。
“也許吧。”想嗎?簡空也問自己。
“你可以和我說說你是怎么去到那里的嗎?”胥夜忍不住問。
“醒來就在了,不知道。”她抬頭看了看胥夜,“去找個酒吧唱唱歌,去嗎?”簡空提議。
“好。”胥夜笑了,他沒理由不答應。
他們跟著導航去了附近的酒吧,看得出來是個氣氛很好的演藝吧,臺上正在唱歌的是個很有活力的女孩。
簡空和胥夜找了個位置坐下,給胥夜點了酒,自己只要了水。
“晚點我開車。”簡空以為胥夜想問她為什么不喝。
“可蘇白說過不能讓你喝酒。”胥夜直接拆穿。
“……”看破不說破不知道嗎?簡空沒好氣的靠在椅子上,不想搭理他。
“所以,為什么?酒品不好?”胥夜又問。
“……”簡空斜了一眼,不說話。
胥夜笑了笑,來日方長,總有一天他會知道。
臺上的女孩唱完后卻直直的走到他們這里。
“帥哥,你看起來很眼熟。”她大方的和胥夜打招呼。
“我叫薇薇,是這酒吧老板的女兒。”女孩自我介紹著,同時又看了看一旁的簡空。
“他叫大傻,人笨話少,你別介意。”簡空看著沒反應的胥夜不禁替女孩尷尬。
“你們是游客嗎?”薇薇笑了,走到簡空旁邊坐下,她在臺上注意到胥夜是因為胥夜看著眼熟,而他旁邊的這個更年輕的少年卻讓她一眼驚艷,此刻他為她解圍更是讓她忍不住去靠近。
“嗯,今天才到。”胥夜不說話,她只好扛起話題。
“那你又叫什么名字,要真的名字。”薇薇問。
“簡少空,天空的空。你家這酒吧不錯,音響效果很好。”簡空并不愿告訴真名,胡亂編了個名字。
“那有興趣去臺上試試嗎?在上面感受會更好,我們的樂師和調音師也是專業的。”薇薇笑著建議。
“好……可惜,我就不了,嗓子不舒服。”簡空話已出口還是硬生生轉了個彎,她不瞎,不是沒看到胥夜越來越冷的臉。
“真遺憾呢,那我再去唱一首,你看我唱,行嗎?”女孩語氣里有些失望又有些期待。
“哈哈,好啊。”簡空有些不自在了,這是轉移目標了?她看上的不是胥夜?
薇薇又走上臺,唱了一曲抒情慢歌,女孩自信悠揚,容姿曼妙,簡空看得也是有幾分贊賞。
“好看嗎?”胥夜終于開口。
“好看呀,人美歌甜。”簡空笑笑,喝了口水。
“但你依然最美。”胥夜的認真臉。
“咳咳,注意影響,我現在是男的男的,別隨便撩知道嗎!”簡空差點嗆到。
“男女都沒有你好看,不然她也不會特地過來要認識你。”胥夜也喝了口酒。
“嘖嘖,真酸,人家明明是來跟你搭訕先的,是你自己不理人。”簡空不以為然。
“沒關系,這樣就行。”胥夜一把摟過簡空,并在她的臉頰上親了一下。
簡空眼睛瞬間睜圓,發生了什么,被非禮了?一身男裝的自己,被一個男人非禮了,怎么辦,要喊嗎?喊了會如何?基情曝光?
臺上的薇薇自然看到,她沒想到那兩個帥氣的不分伯仲的青年是這樣的關系,一時間竟有些忘詞,只能沉著氣說抱歉然后下了臺,心里有些酸脹,直接離開了酒吧。
“放開我,目的達到了。”簡空看到薇薇下臺離開,想要掰開胥夜一直搭在自己腰間的手。
“簡空,你只能有我。”胥夜第一次表現自己的占有欲,他費心思帶她出來最大原因就是不想被任何人打擾,任何人都不行。
“好好好,你先放開我。”簡空做賊心虛地總覺得周圍人都在看她,也不管胥夜說了什么。
“你說好?”胥夜笑了,摟著她的手又緊了幾分。
“嗯,你再不放開別怪我動手!”簡空威脅。
“不放,你不答應就不放,動手鬧得動靜更大,你覺得不要緊就行。”胥夜帶著笑意,所有權的問題還是應該時時刻刻爭取一下。
“答應答應,快放!”簡空欲哭,為什么總裁秒變無賴。
“呵,不反悔?”胥夜看著她。
“不反悔。不就是不再看別人嗎,小氣鬼。”簡空以為胥夜不喜歡她看別人。
“誰告訴你我說的是這個。”胥夜得逞了,松開了女孩腰間的手。
“不然是什么?”簡空納悶。
“我說你只能有我,你說好,還答應了不反悔。”胥夜提醒她,笑得眉眼飛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