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文基從客人半真半假的敘述中，已猜測到了大半的事實。他不想再聽遮遮掩掩的介紹，便干脆自已來揭開：“還是讓我來猜猜看吧。那套機器能捕獲幾千億電子伏特的宇宙線，再經過加速器，它的能量就更大了。用這么大的能量去壓縮一個鉛球，不僅僅能把原子核壓碎，而且足以壓碎質子和中子，這才是實驗的關鍵所在。我這樣分析對不對？”

庫珀默默點頭。教授又說：“好。那么實驗的目的就很清楚了：打開質子和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