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強堂的人幾乎傾巢而出,為的就是取下董浪的首級,因為不把董浪殺了,寒陽怎會饒過韓子爵的性命,作為邪云會北強堂堂主,連一個叛徒殺不了,他在邪云會也待不下去,今日殺董浪是勢在必行的。
只見東風提起內力,瞬間使出了狂風刀法,蓋地虎一見大驚,漸漸地退卻幾步。
東風的刀法如閃電般攻向了他,蓋地虎拿著大刀奮力抵擋,倒也抵擋了幾回合。
再看董浪劈死了一個北強堂的人,便和韓子爵對上了,兩人互相注視著對方,彼此臉上顯得十分冰冷,這兩人本來同是為北強堂辦事,還在一起喝過酒,想不到今日在此交戰了,也怪董浪私自脫離了邪云會。
“董浪,本來你我本無恩怨,說不定還是朋友,你敢背叛邪云會,今日你非死不可。”
韓子爵摸了摸沾滿鮮血的大刀,雙目始終盯著他,董浪輕嘆了口氣:“廢話少說,咱們來過過招吧。”
“哼......”韓子爵冷哼了一聲,他提起大刀便向董浪砍去,董浪縱身一躍,轉眼便飛到一棵大樹之上,韓子爵緊跟著也飛了上去。
兩人相斗毫不留情,刀刀都想置對方于死地,只見韓子爵使出了落雁訣,嘴里念道了幾聲,瞬間打出了熾熱的寒掌。
同在北強堂做過手下,董浪怎會不知韓子爵的絕招,他深深吸了口氣,運用內功打出了一招落雨紛飛,此絕招乃是他偷學未綢繆的秘籍而練成的,雖然打得沒有未綢繆那般厲害,但是與董浪爭斗了幾十個回合。
那邊李天王見蓋地虎不是東風的對手,便上前去相助他,東風見又來一人,連忙將狂風刀法發揮到最高層,李天王與蓋地虎連連后退,完全沒有招架之力。
待東風使完狂風刀法,李天王與蓋地虎聯手殺向東風,誰知賈顯出現,同時相助東風一臂之力,如此二對二又交戰了起來。
東風再次使出狂風刀法,不料莫名其妙的受了一掌,整個人如同斷了線的風箏飛了出去,賈顯一時感到十分詫異,李天王臉上浮出了笑容,他自知是自己的表哥出手了。
“東風,你沒事吧。”賈顯邊將刀對著李天王兩人,邊向東風問道。
“我沒事。”東風從地上爬了起來,開口說道:“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賈顯見東風沒事,便不管三七二十一,揮著大刀便向李天王與蓋地虎砍去,沒想到胸口被連打了三掌,瞬間飛了出去。
東風見此連忙扶住了賈顯,他問道:“賈顯,你沒事吧,我看他們肯定有人相助。”
“嗯,他肯定會隱身術。”賈顯捂住胸口說了一句,東風見賈顯這般倒也奇怪,平日里賈顯說話直接,今日說話卻很深沉。
“嘿嘿,你們兩個家伙,今日定是你們的死期。”有了鐘無法相助,蓋地虎傲氣十足。
轉眼,董浪被韓子爵一掌打飛了過來,他心里不服氣,若是將落雨紛飛練的跟未綢繆一樣,韓子爵必定栽在自己的手里。
“大哥。”李天王與蓋地虎異口同聲的喊了一聲,兩人連忙上前去將他扶了起來。
那韓子爵跟著利用輕功飛了過來,瞬間站到了東風與賈顯的身邊,東風開口對韓子爵道:“堂主小心了,他們有人會隱身術。”
“什么?竟然還有這樣的事?”韓子爵半信半疑,他緊握大刀連忙砍向董浪。
一眨眼的功夫,韓子爵便被打吐了血,整個人飛了出去,幸好有東風將他扶住。
“堂主。”東風與韓子爵喊了一聲,董浪見其如此,不禁笑道:“你這是在干嘛呢?我們還沒出手,你自己就吐血了。”
“他娘的,可惡。”韓子爵怒氣橫生的說了一句,漸漸地,北強堂的人幾乎都被殺完了,他們臨死也不知道是鐘無法殺的。
如今整個北強堂,僅剩下韓子爵、東風和賈顯三人,他們皆十分的惱怒。
“你們還有什么能耐殺我們,都給我使出來吧。”李天王看向他們,對其嘲諷了一番。
只見東風咬牙切齒,連忙使出了狂風刀法向董浪他們而去,嘴里喊道:“堂主,你們快走,這里由我對付。”
“東風。”韓子爵大喊了一聲,賈顯在旁邊說道:“堂主,我們快走吧。”
韓子爵緊握雙拳,雖然不愿意拋下東風一個人,但為了保住性命,還是與賈顯利用輕功飛走了。
東風狂風刀法逼向董浪他們,鐘無法看準了他的弱點,同時拾起地上的大刀,瞬間將其狂風刀法破解,一刀結果了他的性命。
董浪見此大笑了起來,這回北強堂真是損失慘重,鐘無法頓時顯出了身形。
“鐘兄果然厲害,真是感謝鐘兄相助,要不是你,我們估計不是他們的對手。”
鐘無法聽董浪此言,不禁笑道:“何必客氣呢,董兄,我只是個生意人,已幫你們兩次了,僅再幫一次,我便回山中修煉了。”
“無妨,無妨,鐘兄,請到我家喝杯濁酒,我定要好好招待你。”董浪笑道。
“好,那咱們走吧。”鐘無法笑了幾聲,董浪便與他攜手往前走了,李天王與蓋地虎緊跟其后,因為剛才的交戰,他們身后的弟兄也不過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