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土這個少年很奇特,性格憨厚而又剛毅,修煉努力刻苦,戰(zhàn)斗天賦也不錯。中階以后要選擇的職業(yè)是盾騎士,和他土系單旋式元能屬性也很適合。
對于阿土張弛可是稱贊不斷,雖然阿土的元能等級只是初階1級,但是堅實的基礎和出色的戰(zhàn)斗技巧可是讓大家大開眼界,一招盾牌格擋使用的出神入化,就連他們騎士學院的老師們都也對他贊賞有加。
但是在對戰(zhàn)訓練中張弛總是感覺到阿土有些放不開,手持盾牌時的他戰(zhàn)斗技巧還是挺不錯的,但是一但失去了盾牌或者遇到稍微強一點的對手就會不知所措。前幾天華寧和阿土對練時,華寧全力使出,夜風斬擊,疾風飛舞,讓阿土措手不及,打到后期,只會用盾牌死死守住,手中的劍都不敢揮出。觀察了幾天的張弛終于明白了,這小弟沒有欒鵬戰(zhàn)斗時的勇猛,有些怯懦,說白了就是有點慫!
一個月之前,張弛培育出了自己的第一暴躁打手欒鵬,這位囂張的富二代在不停毆打下變成了勇猛的雪獒,嗷嗷的沖向挑釁著他兄弟的所有人,被人們從花架子叫成瘋獒。尤利爾平時就和張弛一個班,兩人互相學習射手之術(shù),他的弓箭術(shù)完美了體現(xiàn)靈族在弓箭一道上的天賦,尤其在森林中布置陷阱遠程襲殺的技術(shù)可是讓大伙背脊發(fā)涼的存在,就連張弛也不敢在密林中和尤利爾進行弓箭對決。現(xiàn)在兄弟五人除了阿土都慢慢開始走上了修煉的正軌,就連每天秀著恩愛的葉紅蓮也在和華寧的對戰(zhàn)訓練中進步飛快,加上張弛的教導,慢慢形成了自己的劍法風格。
峽谷學院只是在上午有課程教導學生,下午自行修煉。所謂師傅領(lǐng)進門,修行在個人。老師教的東西還是要學生刻苦訓練才能變得更佳完善。于是幾人約定好下課后大家集合一起吃午餐,然后就在一起修煉。
“老大,都快三個多月了,阿土還是那么慫,生死時刻就只會抱著盾牌流眼淚,怎么辦啊?”華寧現(xiàn)在幾乎每天都在訓練阿土,畢竟這個賤人心眼太多,劍法詭異,加上疾風偷襲,訓練盾騎士再合適不過。而其他幾人在張弛的摩擦下也都進步神速。
“是啊,老大,最近都沒法和他對練了,一輸就跑到旁邊抱著盾牌低頭不語。怎么辦啊?”尤利爾也隨聲附和道。
“老師!”與華寧下課后就形影不離的葉紅蓮也來到食堂向張弛問好。自從葉紅蓮第三次被華寧打敗后,張弛就在他倆對練時就指出葉紅蓮的劍法速度有余,后勁不足,招式變化簡單的缺點。不過在華寧的一個星期烤肉大餐的攻勢下,張弛也開始教導葉紅蓮的劍法。一個教的費心,另一個學的用心,一個月葉紅蓮就逐漸形成力量剛中帶柔,招式連綿不絕,并且屬于自己風格的紅蓮劍法。于是每次見面葉紅蓮都會喊張弛老師,剛開始張弛還不答應,但是隨著葉紅蓮的堅持,久而久之也就默認了。
倒霉的華寧可是苦不堪言,幾次被葉紅蓮打敗后直叫老大偏心,教導葉紅蓮揍他是看不慣他倆秀恩愛而打擊報復。張弛這就呵呵了,你一個法師非得拿著劍和戰(zhàn)士對砍,你要是不挨虐還有天理么?還有王法么?還有我就報復了怎么?你能奈我何!
這時欒鵬急匆匆的跑過來喊道:“老大,不好了,阿土被劍砍傷了,現(xiàn)在在醫(yī)療室呢!”
張弛聽到后臉上冷冰冰的問道:“誰打的,受傷嚴重嗎?”
“是那個叫戴夫的官二代!兩個班進行單人對抗訓練,阿土就被他打傷的!”
張弛聽了眉頭一緊說:“先去看看阿土。”大家就一起奔向了醫(yī)療室。到了醫(yī)療室大家看到阿土昏迷不醒躺在了床上,胸前的紗布被鮮血染紅,一位老師還有幾個學生包括那個官二代都站在了一旁。
“老子宰了你!”看到戴夫欒鵬憤怒的舉起拳頭就要打過去。“不關(guān)我的事,你別亂來啊!”戴夫看到欒鵬舉起拳頭就要過來躲在了老師的身后急忙喊道。欒鵬的現(xiàn)在可是猛的很,瘋獒之名人盡皆知,戴夫可深知現(xiàn)在的自己可不是他的對手。
一旁的老師厲聲喊道:“胡鬧什么,這里是醫(yī)療室!”
這時華寧站了出來很禮貌的說:“您好,這位老師,阿土是我們的朋友,剛才的事情我們很抱歉,您能告訴我們阿土怎么受的傷么?”
這位老師看到出來一個有禮貌的小伙子臉色變得沒有剛才那么難看說道:“我是阿土的老師顧浩,今天是兩個騎士班的對抗訓練,阿土主動提出和戴夫?qū)褂柧殻⑼岭m然等級比戴夫低了一級,但是他的戰(zhàn)斗技巧很好所以我就同意了。開始倆人還是攻防有序,互有損傷,可是戴夫元能等級畢竟高了一級,在阿土元能耗盡,繼續(xù)堅持的時候,面對戴夫的不斷的元能進攻他竟然發(fā)起呆來。雖然我們及時制止了戰(zhàn)斗,但是阿土依然被劍劃傷。”
“那一下我根本沒有出全力,只想一劍將他擊敗,誰知道他被嚇傻了,愣在那連盾都沒舉,能怪我么?”戴夫又接著解釋道,語氣中還夾雜著嘲諷。
“就是啊,打到一半就嚇得發(fā)呆,膽子小就不要來送死啊!”“他沒死你們都應該感謝戴夫,竟然還有戰(zhàn)斗中發(fā)呆的膽小鬼!”“這樣的膽小鬼你們還是藏起來的好,省的上了戰(zhàn)場被魔獸嚇死!”平時和戴夫這個官二代在一起的幾個學生叫囂的喊道。
“你們說誰膽小,有本事和我對戰(zhàn)試試!”欒鵬對于這幾個說自己兄弟膽小鬼的人又開始了瘋獒本色,說著就要沖向他們。“欒鵬!”張弛喝住往前沖去欒鵬,對著他們說道:“我兄弟的事不用你們操心,一個月之后,我會讓他親自回報這一劍之傷!”
戴夫呵呵笑道:“你就別吹牛了,到時候他要是繼續(xù)發(fā)呆,一劍被我殺死,學院還要找我麻煩呢!”
“他很強,你最好有挨揍的準備!”張弛壓制住內(nèi)心的憤怒,阿土這一劍勢必讓他自己討回!
......
晚上阿土就被送回了宿舍,療傷白藥不愧死外傷神藥,涂到傷口可以利用身體元能迅速恢復傷口,還不會留下疤痕,加上恢復藥劑三天就可以正常活動了。
躺在床上的阿土盯著天花板默不作聲,張弛坐在阿土床邊安慰道:“相信我阿土,你很強,大家會幫你的!”
聽到此話的阿土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失聲痛哭起來:“老大,我給你丟人了,給劍歌軍團丟人了,給阿爹丟人了,給老師丟臉了!”說完后又哇哇大哭。等了許久,逐漸平復情緒的阿土慢慢說道:“記得6歲那年阿爹死的消息傳到村里,阿媽哭的傷心欲絕,從此消極起來,家里就靠著阿爹的撫恤金生活。阿媽每天酗酒,喝多了就打我,酒醒了就抱著我哭。”說到這里阿土又不禁哭了起來。
三人聽著阿土的故事不禁唏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