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桐和文浴竹趕了上來,看到了安然無恙的夏苗。
文浴竹過去就是拉著這邊看看,那邊瞧瞧。
殷桐則是臉色不太好,夏苗看著都害怕。
“殷桐……你……你就別生氣了。”
文浴竹也不好多勸什么:“夏苗才醒,別太嚇著她了。”
殷桐也沒有多話。“膽子也大了,什么時候也該把游泳學(xué)學(xué)了。”
夏苗一句話被堵住了。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當(dāng)時,就跳了下去。在感受到了那種難受之后,夏苗立刻發(fā)誓,這輩子再怎么死,絕對不會選擇溺水,實在是太難受了。
柴丘看著夏苗和自己的姐妹們聊的開心,也想離開了。
羅沐珹一只手搭在了柴丘的肩膀上面。
“你準(zhǔn)備怎么處理?”
柴丘也沒有打算將這種事情鬧大。“正常處理。病好了就出院,不然還能怎么辦呢?”
羅沐珹想著也是,就順手給萬恪瑜回了消息。
“你爸媽那里……”
柴丘滿不在乎:“他們管什么?他們就從來沒有管過我。一個個的,都是為了自己的事業(yè)。罷了,在他們眼里面,夏苗只不過是我眾多女伴里面的一個,沒有什么好稀奇的。”
柴丘雖然看上去滿不在乎的樣子,可是,在這世上,又有著哪一個人天生如此?都是被教育,被逼出來的。
羅沐珹自然了解柴丘的家庭情況,也沒有多難為柴丘。“必要的道歉……”
“你最近和殷桐在一起之后,話多了不少啊。”
柴丘拿殷桐叉開了話題,直接引回了羅沐珹身上。
“我們沒有在一起。還有,別打岔,繼續(xù)回答。”
柴丘開始裝死了。“什么話題?我不記得了。”
柴丘說謊的時候,人很精明,一臉無辜的樣子,說話急切,好像是真的一樣。可是,正是因為柴丘已經(jīng)在羅沐珹面前不知道耍過多少次了,所以,羅沐珹絕不會上他的當(dāng)。
“必要的道歉,你準(zhǔn)備什么時候給出?”
柴丘繼續(xù)強(qiáng)撐著:“什么道歉?我嗎?給誰?能不成給你啊。”
正值王梓勤來看望夏苗,聽到了柴丘和羅沐珹的談話。
“對夏苗的。”
柴丘并不認(rèn)為自己錯了。“你們女人太隨心自主了。難不成別人喜歡我,我就一定要娶她嗎?感情盡了,就不必強(qiáng)求。”
柴丘不理解女生們的心思。
王梓勤本來也覺得柴丘道歉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氖虑椋牵绱寺爜恚袂鹫f的也不無道理啊。如果沒有了感情,或者是單戀,那就不必強(qiáng)求了,正如自己一般。自己不也是選擇放手嗎?
所以,王梓勤應(yīng)該是能夠理解柴丘的境況,她也不再多說。
柴丘雖然看著這一次王梓勤放過了他,但是,也感覺到了自己可能事情做得不夠好,說話不夠婉轉(zhuǎn),所以,才會將一件很小的事情鬧大吧。
王梓勤打開了房門,里面文浴竹的叫聲傳了進(jìn)來。
“你瘋啦!他那樣對你,你還是喜歡他?夏苗,你!”
殷桐并不多勸:“夏苗,這個世上男人很多,你總能找到更合適的一款,不必一棵樹上吊死的。”
柴丘不滿著:“我不必樹帥氣多了,也沒有見得……”
羅沐珹站在一旁冷冷地看著,柴丘乖乖地閉上了嘴巴。
夏苗堅決著:“我決定了,我會再給自己一次機(jī)會。一直等到我也累了為止。”
柴丘不得不佩服夏苗的毅力。
“放我出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