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阮見冬從房間里出來了。
姜寧轉過身,見到阮見冬,立馬說道:“黎爺爺說的話你別放在心上,他只是擔心我,他是這個世界上對我最好的人了?!?p> 曾在她無盡的黑暗與冰冷中,給予一絲暖意。
阮見冬見姜寧的嘴唇有些發白,凍得鼻頭都紅了,看著她露在外面的手臂,立馬脫下他的西裝外套,披在姜寧身上。
“怎么不下去在車里等我?!?p> 迎面而來的是一股清香,淡淡的,是阮見冬身上的味道嗎?
姜寧覺得好聞極了。
“我答應黎先生了?!?p> 姜寧還沉浸在衣服的清香里,突然聽到阮見冬的話,她覺得自己的心跳有些不正常,腦子也有些不正常,似乎在期待什么。
至于期待什么,她自己也不知道。
“什么?”
姜寧仰頭看著阮見冬,因為身高差,阮見冬微微低著頭,伸手想替姜寧整理一下額前的劉海。
因從未有人這么親密,姜寧下意識地后退了一步,導致阮見冬的手一空,有些尷尬。
阮見冬看著姜寧有些防備他,頓了一下,手依舊向前,這回姜寧沒有躲他說的是答應,阮見冬如愿替她整理了劉海。
“永遠都不會傷害你。”
姜寧懵了幾秒,后來才意識到他說的是答應黎老人的話。
姜寧來不及說什么,阮見冬就道了句“走吧?!?p> 姜寧也就呆呆地跟著他走。
走到轉角處時,眼看著一位端著餐盤的服務員就要撞上姜寧,阮見冬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姜寧將她護在懷里。
服務員撞上阮見冬,手里的餐盤灑落,一些食物的汁水濺到了阮見冬的后背上。
姜寧這才完全清醒過來,看到阮見冬皺著眉頭,擔心的問道:“見冬,沒事吧?”
阮見冬搖了搖頭,只是覺得后背黏糊糊的,不舒服,還有些燙,估計是被燙傷了。
姜寧連忙來到阮見冬的后背,看到那潔白的襯衫上已濺上些許污漬。
“見冬,你的襯衫臟了?!?p> 阮見冬眉頭皺的更深了,他本來就有些潔癖,這被弄臟的襯衫上還散發出了味道,更是讓他無法接受。
這時,被阮見冬撞到的服務員站起身來,小心翼翼地說道:“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先生若是不嫌棄,就將襯衫脫下給我,我在這酒店里幫您干洗一下,絕對干凈如初的還給您。”
因為,她實在是賠不起呀??粗麄儦赓|非凡,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公子和小姐,只希望他們不要刁難她。
“這么冷的天,脫給你了他穿什么,要是被凍著生病了怎么辦?”姜寧說道。
“我……”服務員一陣手足無措。
“這樣吧先生,我這里有一張房卡,是我的一個親戚定的,他們一時半會還到不了,我會提前跟他們說,您可以先去那個房間待會,吹著暖氣,以免生了病?!?p> 阮見冬有些難受,但看著服務員的眼神有些不對,側身對姜寧說:“阿姜,這酒店今天是不是都被黎家包了?”
“對啊?!?p> 黎家也是名門望族,今天是黎老人的八十歲大壽,黎家隆重的給他舉行壽宴,包下了整個京城酒店。
姜寧也意識到了這個服務員的不對勁,看了她一眼。
“先生,我的這個親戚就是來參加黎老人的宴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