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這連幾個銅板都給算上了!這二寶,可真不虧是凌子墨的錢袋子啊!
而劉三癩子本人呢,早就被眼前一幕給嚇傻了。
原本,他是想著,坑凌子墨一把,讓他去找尚書府要錢的話,不但一分要不到,還會被爹爹和爺爺教訓一把。可沒想到的是,這個凌子墨,居然拉了這么多人一起!
眾怒難犯啊,即便能擺平這事兒,怕也不是爹爹一人能做到的吧?
劉三癩子后悔莫及,可卻無計可施。畢竟,到了這個時候,他想暈都不敢暈了——三十多萬兩啊,都能買整個兒個尚書府了。這事兒,要是他爹劉侍郎和他爺爺劉尚書,知道全部都是他惹回來的,會不會一巴掌將他拍死?
劉三癩子一邊打著冷戰,一邊想要伺機逃跑。
偏偏,大寶還在數著手指頭:“所以,我拿個美女在劉少爺面前晃晃,于是,府里就多了一個美女。我再拿一座房子讓劉少爺看看,于是,我就多了一幢房子……”
只聽“撲通”一聲,劉三癩子干脆的、直接的,不帶任何折扣的,暈倒在地!
大寶收起一副貪財的模樣兒,湊到凌子墨耳邊問道:“小姐,我們這樣子坑他,真的沒有問題嗎?”
凌子墨淡淡看了眼爛泥般的劉三癩子:“劉家最大的倚仗是誰?”
大寶趕緊說道:“劉貴人和太后!”
凌子墨搖搖頭:“對了,可也錯了,應該說是帝君。”
大寶頓時愕了一愕:“……”
凌子墨說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帝君想要劉家背鍋,劉家就得認命……只是可惜了齊家軍的十萬兒郎啊……”
那十萬個鐵血將士,沒有死在戰場,而是死在這一場權利角逐,甚至陰謀算計!
但是,凌丞相明言警告過了,這件事,不歸她管,絕對、絕對的不能去理。
他的原話是:“軍中之事,最忌和外人扯上關系。齊家軍這事兒,那就是個大坑,你小心一頭栽進去,再沒有人能將你拉出來!”
凌子墨原本并不想管,可現在,卻由不得她不管。
因為,她僅有的、現有的、曾經有過的一個摯友,就死在那場陰謀不說,而且,還被冠以一個不大不小的罪名。
凌子墨的眼里,容不下砂子,連水滴都容不下。
所以,她打算追查這事兒,打算還摯友和十萬將士一個公道。
但,這事兒,可以做卻不能說,尤其不能和凌丞相說。
大寶分析道:“這件事兒,好象不是劉家做的。”
凌子墨說道:“你說得不錯,因為劉家在軍中并無半點勢力!”
沒有勢力,就無法得來情報。
沒有情報,就不能確切掌握齊家軍的具體動向,更無法向外報信。
最重要的是,劉家就象是一只從里到外,已經完全爛透了的果子。而且,因為劉太后太過護短的緣故,張口就要,伸手就拿早已成了習慣。
這樣的人,膽子軟了,內心怯了。你再讓他去啃硬骨頭,怕是啃不動了!
大寶頓時有些猶豫:“那……小姐,之前我們找到的線索,不全都廢了?”

淺鈴兒
偶爾聽到首歌兒,凄美無比,潸潸惹淚。雖然非常好聽,但也只聽了一次—— 本淺表示,最不喜歡聽悲傷的歌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