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應該說,這枚類似的玉佩,她在一日之內(nèi),已經(jīng)收到過兩枚。一真一假,一個大炎國的閑王百里淵,另外一個,則是身份不明的北地莫無邪。
這兩個人,手里拿的玉佩一樣,前來找她的目的一樣,就連找她的時機,也是先后差不多的。。
原本,這兩枚玉佩,一真一假,一個可以答應,一個根本不用理睬。
可現(xiàn)在,她的手里,居然又多了一枚。
這枚玉佩,不是別個,居然是宋小七那個大大大奸商送過來的。
難不成,這個大大大奸商,他居然也想去北地嗎?
不不不,這個大奸商拿這個假玉佩有什么目的,這個眼下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什么時候,她送出去的唯一的一枚被當成救命信物的普通玉佩,居然變成了二枚、三班,甚至,還會有之后的,不計其數(shù)的無數(shù)枚了?
只要一聯(lián)想,類似此枚的玉佩,會在有心人的引導、或者挑唆之下,要么成群成群的飛來,要么被諸如大奸商一般的手托著,一臉算計地,向她提這樣的、那樣的無賴條件。凌子墨覺得,她這半生的耐性,都要給用盡了!
凌子墨狠狠瞪著宋小七,只覺得烏成群的鴉從頭頂一層又一層飛過。
霎那間,她想就地挖個深坑,然后要將宋小七這個坑貨,拿烏鴉糞埋藏進坑底,讓他吃鳥糞,喝鳥糞,永生永世呆在鳥糞堆里,一直到天長地久。
總之一句話,她算是恨極了這個大大大奸商,恨得將他扔進坑里,埋個祖宗十八代都別再出來禍害自己!
“告訴我,是不是你個死奸商做的……”凌子墨額頭直跳,火氣上竄。她握著玉佩,怒氣哼哼地發(fā)出一聲河東獅吼:
“宋小七,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黑夜里,無論聽到的人或物,全部都抖了三抖。
宋小七不著痕跡地后退幾步:“嘿嘿……那個,肯定不是我做的啦!”
如果是他的話,怎么可能會灑得天下皆是呢?他肯定只復制一枚,然后,將真的藏起來,以圖將來某些時候的最大利益化,然后,再將假的用天價比天價的價格賣出去呀!
他原本是如此想,也是如此做的。
可沒想到的是,居然有人跑到他的前頭,已經(jīng)帶頭坑了凌子墨一把。
眼見凌子墨興師問罪,宋小七雖然有些心虛,可依他的性格,沒將天捅個洞出來的話,是絕對不會承認的!
所以,凌子墨越問,他就越是搖頭:“不是我做的,真的不是我做的啦!”
反正,他是不會承認的,是打死都不會承認的!
然而,凌子墨最是了解這個家伙,而且,她先入為主認定的事情,又哪里是幾句言不由衷的辯解,就能開脫得了的呢?
所以,宋小七越是否認,凌子墨就越是火大。
“不是你……不是你個喪盡天良的家伙,誰還會做這種缺德沒人性的事情?”
一句話未完,凌子墨猛地撲了上來,要掐他的脖子。
然而,宋小七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