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戲內的一處未知空間
茅場晶彥面無表情的站在一個屏幕前,屏幕上是一個拄著劍,半跪在地的青年,沒錯,正是陳輝。當然,茅場看不到任何樂園的面板。
茅場現在只關心一件事情,那就是這個人獨自一人單刷了第一層BOSS!
之前陳輝的戰斗他還歷歷在目,最后時刻,陳輝那超越自身的速度,仿佛讓他看到了自己想看到的東西。
只是這個游戲,不是一個人的游戲。
他的目的還沒有達成,他想看到的東西還沒有真正出現。
茅場調出一個控制面板,迅速擬寫了一則公告。
……
起始之鎮
日暮而歸的玩家們,正在期盼著夜幕的降臨。
傍晚的余暉灑在城頭,人們臉上漏出難得一見的微笑,說起來,這個傍晚與半月之前剛開服那天的場景差不多。
只是今天,大部分玩家都已釋懷,接受這個他們只能靠自己努力通關才能出去的事實。
突然,天空出現一抹鮮紅色。
這一次,沒有任何人驚訝,全都表情凝重的看向天空,一個血紅色的面板漸漸出現在天空。
[恭喜玩家ID為<輝夜>的玩家,成功攻略第一層BOSS。
你們距離成功攻略一百層邁出了第一步。]
面板持續了一分鐘,在所有人的注視下漸漸消失。
玩家里,有高興,有期待,有羨慕,也有嫉妒……
……
陳輝收取了所有獎勵,嗶卡也繼續回到自己的肩膀上,他沒有進入第二層,而是快速退出了BOSS房間。
第二層現在一個人都沒有,自己不能第一個上第二層,否則容易暴露,反正自己已經通關了,也不在乎先上還是后上。
迅速離開了迷宮區深處,自己剛到外圍時,便看到很多玩家趕了過來,陳輝迅速切換出一把低級短劍,趕緊讓嗶卡離開自己的肩膀,在天空上盤旋跟著自己,然后假裝與一只野怪戰斗,而且還非常吃力的樣子。
出來時忘了戴上斗篷,不過好在隱藏了名字。
“嗖——”
一道箭矢廢了過來,將陳輝非常“吃力”對戰的那只野怪擊成重傷,陳輝跑上去,一劍了結了那只野怪。
箭矢是跑過來的那群人射出的。
“謝謝!”陳輝故作感激的對這群人說道。
陳輝仔細打量了一下這群人,最少有四五十人的樣子,一般的公會可沒有這么多人,而且他們裝備精良,可以肯定是最前沿的一批玩家。
陳輝還看到了好幾個身著黑色斗篷的玩家,應該是曙光組織招攬的那幾個負責趕獸的幫手,只是那群從BOSS房間附近逃走的野怪,貌似還沒有被趕回來。
“一個人在迷宮區外圍,一定要注意安全。”那人提醒了一句。
“嗯嗯。”陳輝應了一聲問道:“你們這是?”
“噢!你沒回起始之鎮,還不知道吧,第一層被一個叫做輝夜的家伙攻略了!”那人震驚的說道。
陳輝立馬裝出難以置信的表情:
“什么!?攻略了?”
“是啊!游戲公告親自出現在起始之鎮上空,而且沒有其他名字,這說明是一個人攻略的BOSS!”
“我們還都在迷宮區外圍徘徊,怎么可能有人直接攻略了迷宮區呢?”
“我們都想知道,你的速度屬性什么階段了?”那人問道。
“剛剛到達大師階段。”陳輝假裝非常自豪的道。
“那正好,進入深處起碼有點保障,如果想知道那人是誰,不妨跟我們一起進入迷宮區親自查看一番。”
“好的好的,我也跟你們一起去!”陳輝抓住機會點頭道。
一行人繼續從迷宮區外圍往深處進發,守關BOSS被攻略以后,BOSS房間就是空的了,任何人都可以進入到里面,從而進入第二層。
在迷宮區外圍,這四十多人的隊伍又遇到幾個不知情的玩家,他們與陳輝一樣加入到尋找真相的隊伍里。
一路上,陳輝也看到了這群玩家的意圖,各自心懷鬼胎。
不過大抵可分為兩派,而且這兩派的代表人物都是老朋友,原著中的牙王好迪亞貝爾。
牙王想要聲討這個不吭聲就掠奪了大部分資源,獨自一人通關BOSS的“私吞者”,他想讓玩家們組織起來,讓私吞者將自己的資源分給那些弱者。
而迪亞貝爾,則是想要跟“輝夜”搭上關系,讓輝夜帶帶自己和其他玩家。
兩人的目的都是找到這個輝夜,不過陳輝絕對不能現身!
沒想到茅場這老家伙太陰了,他試探性的詢問起同行玩家,才知道茅場直接把自己的名字公布了出去,好在沒有公布樣貌,否則自己出來時估計會被當場抓獲……
陳輝就知道會有這么一天,沒想到這么的快,而且還是被茅場給坑的。
不過現在可以肯定的是,茅場知道自己的存在,而且采取的措施只是將自己的ID公布出去,這也是唯一值得慶幸的事情了。
跟隨大部隊進入了迷宮區深處,眾人的目的是進入BOSS房間,而且在場的有內測玩家,很輕松的就避開強大妖獸,來到了BOSS的房間。
他們推開門時,看到的是滿目瘡痍的大殿,看著地上的溝壑,可以肯定這里發生過異常慘烈的戰斗。
眾人繞開那些溝壑,走進通往第二層的通道。
一陣刺目的光芒閃過,眼前出現了一個噴泉,周圍是一個個排列有序的草叢,看起來像是一個廣場。
[您抵達了第二層。當前位置:中心城。]
游戲的提示出現,緊接著眾人全都打算分散尋找那個輝夜,陳輝立刻接機離開了現場。
而且一路上,陳輝又編了一個假名,跟這群玩家都混了個臉熟,游戲的ID是無法修改的,當然,陳輝不知道有沒有可以修改的道具,所以現在只能一直隱藏下去。
這第二層的中心城,就像第一層的起始之鎮,陳輝迅速找了一家酒館。
一個黑色斗篷的家伙也跟著進來了,陳輝訂了房間那黑衣人也跟著自己一路上來。
“朋友,有事兒嗎?”陳輝停在二樓的樓梯問道。
只見那人摘下了頭上的斗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