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能告訴我,花魁是怎么選的嗎?”葉蓁蓁看著她們問道,小茹卻是蹙了蹙眉道:“葉小姐問這些干嘛?好生的為我們姑娘編舞就是了!”
葉蓁蓁卻是一笑,看向了七夏,等待著她的回答。
七夏雖然也不太理解,可還是點了頭道:“多是京城的名流人士,買了牌子,便能獲得裁判權。”
“那就是說,裁判都是靠錢來當,而且都是男的!”葉蓁蓁朝七夏確認,七夏點頭。
“來咱們這個地方的,自然都是男的,女人,也是不會來的,聽說去年一個牌子五千兩,咱們樓里足足賣出了三十個。”
“會花五千兩來做這個裁判,要么,是來給自己心中的女神捧場的,要么,便是真的好色。”
葉蓁蓁估么著,后者居多,若不然,那個仙仙姑娘也不會選擇衣著暴露的西域舞蹈了。
她看透了那些男人的薄情寡性,也明白,他們骨子里,都是好色的。
若不然,誰會出那么多錢來這里做個所謂的花魁裁判?
有多風光嗎?
不,不過是顯得自己有錢罷了!
如此膚淺,難有真心實意的君子。
“你這個舞衣,不行!”葉蓁蓁看著七夏直接說道。
七夏聽著,不由蹙了蹙眉,問:“為何?”
這可是她精心準備了許久的,為了那點靈動的感覺,她可是設計了好久呢!
“仙氣飄飄的感覺固然好,可是那些正經舞坊里的舞姬們,一個個的,也是專業的很呢!”
所以,這個七夏未必有戲。
縱然憑著美貌奪人眼球,可是太過中規中矩,便不太好了。
七夏聽出幾分道理,臉上露出了擔憂,很明顯,她的勝算,又少了許多。
“那該怎么辦?”
總不能事到臨頭再改了節目吧?在這花影樓里,她除了舞藝稍顯精湛,其他,也確實是不行的,若是換了其他的節目,也只有給人做陪襯的份兒!
“里演出還有多久?”葉蓁蓁鎮定的問著。
七夏連忙回答:“一個月。”
“一個月,足矣!”葉蓁蓁說著,臉上露出了自信的笑,看著七夏的這身舞衣道:“你這衣服看著名貴,只可惜,不能用了。”
聽著葉蓁蓁的話小茹便急了,連忙道:“我家姑娘花了一半的積蓄才做了這件舞衣,怎么說不用就不用了?”
葉蓁蓁看著小茹卻是一笑,道:“這舞衣是名貴,可惜場合不對,倒不如收起來,等待將來你家姑娘離開這里,遇到重要之人,再穿此衣為他獨舞一曲,也是值得的。”
聽到這里,七夏害羞的低下了頭,葉蓁蓁看出,她是有心儀之人的。
微微一笑,便道:“你讓小茹那些銀兩,隨我去買些布料,稍后找來裁縫,做五套衣裙。”
“五套?”七夏疑惑的看著葉蓁蓁,而葉蓁蓁也是一笑道:“對,我編這舞,你一個人還真跳不了,所以還得麻煩小茹,盡快在這花影樓里找到四個跳舞功底不錯的女孩子,與你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