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一聲悶響!
有些無奈的楊勛一拳打在寒冰之上,同時臉色凝重道:“如此下去不是辦法,逼不得已只能強行提升一下修為了。”
楊勛眼看以現有的修為無法破開包裹楊茜婷的寒冰,便決定使用一些禁術強行提升修為。
不過這些禁術都有很大的后遺癥,會嚴重毀他的武道根基,若不是到了萬不得已,楊勛是絕對不會考慮使用的。
“沒辦法了,只能這么辦?”
楊勛一咬牙,就要施展禁術,卻突然愣了一下。
因為他發現,在自己的拳頭接觸寒冰之時,恐怖的寒氣迅速沿著手臂向他襲來,洪四海王博山就是這么被凍傷的。
不同的是,那些進入楊勛體內的寒氣,還未對楊勛造成傷害,便被急速運轉的鎮世訣吸收的一干二凈,根本無法傷害道楊勛。
“鎮世訣還有此等妙用?”
楊勛一臉驚喜,然后主動將雙手靠在寒冰之上,運行鎮世訣吸收寒冰氣息。
姜寒韻一看,急了,喊道:“楊勛,你干什么,就算救不了你妹妹,你也不能如此自殘啊!”
她明白包裹楊茜婷的寒冰的恐怖,洪四海和王博山不過稍作接觸,雙手便被凍傷,所以見楊勛居然主動將雙手靠向寒冰,以為楊勛想不開,在玩自殘。
洪四海和王博山見狀,也要開口阻止,卻換來了楊勛一陣白眼!
姜寒韻三人還要說些什么,卻突然感到四周的寒氣瘋狂涌動,飛快的向楊勛聚集。
這是什么情況?
三人一陣茫然,全都一臉驚異的看向不斷吸收寒氣的楊勛,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
沒過多久,整個客廳的寒氣已經被楊勛吸收一空,只有楊茜婷身上的寒冰還未消散。
這一切看的姜寒韻三人一愣一愣的,楊勛是怎么做到的,如此巨量的寒氣,全被他吸入了體內,他不怕凍死啊?
尤其王博山,他可是見識過寒氣的恐怖,剛才他不過稍一接觸,雙手便被寒氣凍傷。
所以他看到楊勛吸收了如此巨量的寒氣,居然毫無損傷,心頭難免有些驚訝。
洪四海卻顯得十分平靜,暗想:“這楊勛雖然是老祖的神念分身,可畢竟還是老祖,能有些驚人手段,也不足為奇。”
楊勛卻沒工夫搭理他們,他發現鎮世訣吸收寒氣之后,居然可以將寒氣轉化為自身真力。
隨著鎮世訣不斷轉化寒氣,楊勛的修為直線飆升,從四品初期、中期、后期,一路晉升了四品巔峰。
接著只見楊勛周身蕩起一股強悍的氣息,他直接從四品巔峰晉級到了五品境界。
突破了?
感受到楊勛氣息的變化,姜寒韻和王博山嘴角忍不住一抽。
有沒有開玩笑,這都能突破?
二人面面相覷,覺得事情好假。
不過姜寒韻已經被楊勛震撼的有些麻木了,甚至懶得想楊勛到底是如何突破的,只是無奈的翻了翻白眼,暗罵一聲妖孽。
洪四海也覺得沒什么,在他的認知力,自己老祖就算直接突破到九品之上,也沒什么奇怪的。
自家老祖嗎,有些過人之處,也實屬正常。
只有王博山還沒適應楊勛這種一言不合就突破的節奏,半天沒緩過神來。
不說三人各種心思,楊勛一看突破了五品,心中也有些驚喜,正待他準備再接再厲,繼續吸收寒氣時,卻發現不斷傳來的寒氣突然中斷了,竟是楊茜婷周身的寒冰已然在不知不覺就被他吸收干凈。
看著露出身體的楊茜婷,楊勛也顧不得什么修為不修為了,趕緊拿出煉制好的凝血丹,直接塞入楊茜婷口中,然后將自身真力融入楊茜婷體內,幫助他她煉化丹藥。
接下來倒是一切順利,唯一讓楊勛有些意外的是,楊茜婷被鎮世訣凝練的真力洗禮之后,體內覺醒的血脈明顯變得更加精純,直接提升了好幾個檔次。
這次連楊勛都有些驚呆了,暗忖:“鎮世訣凝練的真氣居然還有如此奇效,居然能提升覺醒血脈的等級?”
“鎮世訣凝練的真力,不但可以轉換為法力,還能提純血脈等級,這還是真力嗎?”
這時,楊勛終于意識到了鎮世訣的恐怖,也明白鎮世訣修煉出的真力,絕對不是普通的真力。
楊勛感覺到,鎮世訣凝練出的真力,好像已經超出了真力的范疇。
不管如何,在楊勛的幫助之下,楊茜婷順利覺醒血脈。
與此同時,青玄界九天十地之一的寒冰天,一處高聳入云的雪山之上。
在這雪山之巔,萬物冰封,四周充盈著恐怖的寒氣。
可就在這絕境之中,居然生長著一顆奇怪的大樹。
這棵樹通體血紅,分支無數,可卻沒有任何樹葉,只有一朵朵晶瑩剔透的玲瓏冰花。
大樹之下,有一老者,老者身著單衣,卻安然若素。
突然,大樹上一個分支之上,緩慢的長出一朵新的冰花。
老者好像察覺了什么,默默的看了一眼那朵冰花,輕聲喚道:“雪海!”
“弟子在,老祖有何吩咐?”
老者話音一落,雪山之上憑空出現一中年男子。
老者淡淡的看了那人一眼,語氣平淡的問道:“今日是哪家的孩子覺醒了血脈?”
中年男子眉頭一皺,抬頭看了一眼老者身后的血色巨樹,搖頭道:“回稟老祖,近日并無家族子弟覺醒血脈?”
“哦?”
老者有些意外,隨意一臉嚴肅道:“我明白了,定然是哪家的風流小子在外留下了血脈。”
沉寂片刻,那老者繼續說道:“既然如此,你去祖地請出冰鳳神鏡,將這覺醒血脈之人找出來,來后帶回冰鳳山。”
每一個擁有血脈傳承的頂級氏族,都擁有一件血脈神器,可以在一定范圍內感知到同族血脈。
而這冰鳳神鏡,便是冰鳳一族的血脈神器。
那中年男子聞言,再次拱手應道:“謹遵老祖法旨!”
說完之后,那中年男子的身影瞬間消失,大樹之下,只留下了一臉淡然的老者。
老者盯著那朵新開出的冰花,一臉冰冷道:“我冰鳳一族的血脈,可不能流落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