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茶,好茶啊。”云墨品了一口,然后開口贊揚著。
“哈哈哈哈,此茶是我廣陵的獨產(chǎn),叫做翠秀春,各位要是喜歡,便送你們一些,帶回去讓門人都嘗嘗。”付炎祥笑著對他們眾人說著。
“那云某在這里就先謝過付閣主了。”云墨說道。
“付閣主,時間也不早了,我們趕緊談談正事吧。”白黎辰剛打算開口,卻被白蕭景率先說了出來。
“是啊,付閣主,正事要緊,眼下我們要商量商量如何拿下我?guī)煛瓧钜荨!币慌缘臈钴幰哺胶椭瑮钜菰趲熼T之中排列第三,也是他的師弟,他差點又喚他為師弟,幸好他忙改口,直接叫著楊逸的名字。不過,與白蕭景相比,楊軒給人的感覺和卻大不相同,楊軒渾身散發(fā)的氣息是溫文儒雅,十分溫柔的,而白蕭景則是性格耿直,直言快語的性子。
“嗯,好,那咱們大家就商議商議,該如何去辦。”付炎祥對著眾人說道。
“現(xiàn)在,我們連楊逸在哪里都不知道,該如何捉拿他啊,總不能每天都在街上巡視,等待他再次害人吧。”云墨云閣主愁眉不展的說著。
“我可以找到。”這個時候楊軒突然開口說道,于是,所有人的目光全部都聚集到了他的身上。
“快說,你有什么辦法。”付炎祥急忙問道。
“不過,我也不確定是否可行。”楊軒繼續(xù)說著。
“此話怎講?”眾人疑惑不解。
“我們?nèi)羲拥牡茏樱總€人的身體之內(nèi)都注入過一種道咒,名叫追跡咒,是用自己的血生成的,它可以直接尋到門中弟子的蹤跡,可,如果遇到什么大的危險,這個道咒可以直接傳到師傅那里,知道具體地址,不過,楊逸他曾經(jīng)被廢去過修為,不知道這個對他是否還有沒有作用。”楊軒對著大家說道。
“可是,楊逸他現(xiàn)在安全的很,他不給別人帶來巨大的危險已經(jīng)是萬幸了,誰還會讓他感受到威脅呢,這不是還是找不到他的位置嗎。”云墨接過楊軒的話說著他的疑問。
“云閣主,莫急,這個道咒它不是說只有在受到危險的時候才可以知道人的地址,只要有追跡令,就算平安無事的情況也是可以找到他的。”楊軒繼續(xù)說著,解開云墨的疑問。
“那,你說的,他曾經(jīng)廢去過修為,不知道對他有無用是怎么說?”付炎祥也拋出了他的問題。
“嗯,如果沒有了修為,那這咒便會失了效,無處可追了,即便他現(xiàn)在墮入邪魔外道,又將修為拾回,但是,也不知道那咒還能否起到作用。”楊軒說著。
“那便試一試。”這個時候,沉默了許久的白黎辰開口說道。
“嗯,稍后我便傳信給師傅,讓他把追跡令的咒法告知于我。”楊軒看向白黎辰這邊,然后笑了一笑,開口說道。
于是,眾人紛紛點頭贊同著。
“嗯,那便如此。”付炎祥這樣說著。
…………………………………………………………………………………………………………………………
鷺江山。
“姐姐,你干嘛去?”柒柒看到孟綰綰往下山的方向走著,然后便出聲詢問著她。
孟綰綰聽到柒柒的喊叫,然后停下了步伐,轉(zhuǎn)過身來回答道:“去天元居轉(zhuǎn)轉(zhuǎn),好久沒有去找白黎辰了。”
“奧,好吧,那你去吧。”
“你別亂跑,照顧好瑤凰姐姐,我一會就回來了。”說罷,孟綰綰便下山去去往天元居了。
……
天元居白黎辰房間。
孟綰綰一邊推開房門一邊嘴里說道:“白黎辰,我來了。”
等她進入到房間之內(nèi)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里面空無一人。
“嗯?人呢?又跑到哪里去了?”她撓了撓頭,然后自言自語的說著。
她想著是可能他有事出去了,一會便就回來了吧。
于是,她便坐在下來,等著白黎辰。
可是,她左等右等,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一直等不得白黎辰回來。
“哎呦,什么情況啊,這么久了都不見人。”她不耐煩的說著,最后,她決定出去尋找白黎辰。
孟綰綰隱匿了身形與氣息,然后游走在天元居的各個地方。
她來到了靈書閣內(nèi),走進去看,但是,依舊沒有白黎辰的身形。
“奇怪了,他平時如果不在房間的話都會在這里,今日為何不在呢?”孟綰綰疑惑不已。
然后,她便又隨意的到處亂逛。
“師弟,楊軒他們傳信回來了。”
這時,她路過一處房間,突然聽到里面有人說出這樣的一句話,然后,她便悄悄地走進,附耳聽著。
“如何?他們怎么說?”白寒煬的聲音響起,他問著楊青。
“楊軒說,讓我將追跡令的咒法告知與他,他們打算在廣陵追蹤楊逸的蹤影。”楊青將傳回來的內(nèi)容說于白寒煬。
“追跡咒是在他以前還在正道的時候所注入的,后來廢去他修為的時候難道不會消散嗎?”白寒煬問道。
“這個,應該可能不會吧,畢竟那咒是直接設在他身體里,隨著血液流淌至全身的,就讓他們試上一試。”楊青對白寒煬說道。
“嗯,如此便只能試試看,去如果可行,那也不必讓他們再費勁的去等待楊逸自己現(xiàn)身了。”白寒煬說著。
“嗯,有黎辰他們,還有云閣主的相助,他們這次一定能將楊逸捉拿回來的。”
“嗯,師兄,你快將追跡令傳于他們,叫他們小心一些。”白寒煬讓楊青快些回信給楊軒他們,希望對他們有所幫助。
……
“怪不得到處都找不到白黎辰的身形,原來是跑到廣陵城去了。”孟綰綰在外面聽到了他們師兄弟二人的對話,她撫摸著自己的尾巴,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然后心里這樣說著。
“而且,看這個陣勢,好像是發(fā)生了什么大事一樣,不行,我一定要去看看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說罷,孟綰綰便從天元居出來,又回到了鷺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