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鳳錦臉上依舊沒有什么表情,倒是南流夏臉上閃過一絲擔(dān)憂:“阿錦,你不和我去藥王谷嗎?”
鳳錦搖頭:“不去了,現(xiàn)在的我們太弱,等日后我們都變強(qiáng)大了,我們還會再見面的。”
南流夏想起這短短數(shù)日間發(fā)生的事情,的確,確實(shí)是她們都太弱了,才會如此狼狽,乖巧地點(diǎn)了頭。
八年之后。
這好像還是以前的那個鳳凰閣,卻又好像有了什么不同,原本清清冷冷的頂樓好像多了幾分暖意,裊裊的香煙在空氣中飄散著,散發(fā)著誘人的香氣。
一個身影斜倚在軟塌上,烏黑直長的頭發(fā)自然的垂在地上,白凈的小臉上沒有半絲表情,半瞇著眼睛,好像是一只慵懶的貓咪。
一身火紅的衣裳,卻沒有絲毫的俗氣,反倒是有一分不一樣的邪魅。
“少主,這是潯陽樓那邊傳來的消息。”
“給我吧。”火紅的身影終于從軟塌上坐了起來,伸出一只白皙的手,接過海媚手中的信封。
聽見這聲音,海媚心不禁搖曳了一下,少主自打三年前,便喜歡穿著男人的衣衫,扮做男人的樣子。
“下去吧。”鳳錦瞥見海媚失神的樣子,眉心一皺,自從她扮做男人的樣子以來,好像十分吸引形形色色的女人,這讓她有一點(diǎn)心煩。
海媚也知道自己觸碰到了鳳錦的禁地,心下有些惶恐,恭敬地弓著身子:“是,少主。”
鳳錦將信封打開,展露出上面的字跡,眼底閃過一絲深意。
鳳梧一進(jìn)屋子,便看到這樣的場面:“怎么,看樣子是有好消息。”
鳳錦將手中的信紙給他:“是時候了。”
鳳梧接過紙,溫潤地笑了笑:“你真打算這樣做?”
鳳錦慵懶依舊:“有何不可?”
鳳梧笑道:“你對他可真是用心良苦,讓為兄有些吃味呀。”
鳳錦卻沒有理會他的嘲諷的言語,只是繼續(xù)瞇著眼睛,曬著太陽。
“接下來皇上的召見,你打算怎么辦?”
鳳錦終于完全睜開眼睛:“該怎么辦怎么辦。”
“算了,你自己有自己的打算,反正別受傷就好,不過以你現(xiàn)在的能力,能傷到你的人真的不多。”
說罷鳳梧正打算站起來,又好像想到什么:“我接了個任務(wù),要走幾天,照顧好自己。”
鳳錦挑眉:“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閣主了,居然還接任務(wù)。”
“那是自然,有些人不是手下殺得了的。”
七天后。
“傳顧白覲見。”
鳳錦站在太陽之下,陽光有些晃眼,她微微瞇起了眼睛,有些漫不經(jīng)心,她最討厭這些人了,尖細(xì)的嗓音讓她有些難受。
“是。”但是她的臉上依舊沒有什么表情,只是順從地隨著趙公公進(jìn)到勤政殿中。
“草民顧白參見陛下。”
“咳咳,起來吧。”鳳錦站起來,不著痕跡地打量著西涼帝,西涼帝明明才四十歲左右的年紀(jì),但是兩鬢已有了不少白發(fā)。
在鳳錦偷偷打量西涼帝的同時,西涼帝也在光明正大地看著鳳錦,眼前的少年才十五六歲的年紀(jì),小小年紀(jì),卻生的十分好看,若不是西涼帝確定眼前的是一個少年的話,只怕都會認(rèn)為這是一個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