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玄燁的渾身玄氣洶涌而出,巨大的陽剛柱不知何時已經成型,當陽剛柱壓下,那股死亡的氣息讓這第十名停下了步伐。
“趙無梟,擂臺賽而已,為何下這么大的殺手?”那第十名盯著他問,趙玄燁也反問道:“那你那一拳,想殺我的感覺也不小啊,任環。”
這任環就像是聽不懂一般,看著陽剛柱慢慢消失,他也緊緊打出那充滿渾身的拳頭,當趙玄燁看到他這么做時,嘴角微微上揚。
“就讓你看看,玲烙殿給我的玄果究竟還有什么作用吧……”趙玄燁喃喃道,這顆玄果的作用,可非表面上能看透。
“破玄掌!”趙玄燁大喊道,看見那任環即將接近,這破玄掌一掌打出,拳頭與手掌相碰,頓時兩人的玄氣就噴薄而出,當觀眾看清發生了什么時,才知道,任環已經給打飛出幾米之外了。
這趙無梟直接就從四十六名直線飛躍到了第十名,這怕不是吃了什么作弊藥!
所以,那任環站起來后,叫著我不服,一般指認趙玄燁吃了什么藥。
在僵持不下的情況下,審判團來了,開始對趙玄燁的身體進行逐步檢查,最后又看了一遍戰斗錄像。
“你的玲烙殿印記,怎么回事?”審判團對著趙玄燁問道,趙玄燁沒有說謊,把在玄獸山上的事情都說了,但沒說司空樂多,只是說在山上遇難,被玲烙殿的人救了,方才獲得的這印記。
審判團最后判定,趙玄燁并沒有作弊,所以任環的地位也從第十名掉到了四十六名。
當上了第十名,趙玄燁哪是那樣輕易放棄的人啊?最后這幾天,他抓緊時間挑戰了前十名的一些人,有些敗了,有些贏了,所以最后定位在第五名。
那趙瑾瑤,最近的排名,可排到了第二名啊,而且也快到達初次境了,這一場,一定很難搞咯。
“明天就是下個月了,妹妹。”趙玄燁喃喃道,自從少了柳辰,他就越來越感覺自己變得孤獨了起來,不與人說話,現在想到能見到趙瑾瑤這個妹妹,當然就很興奮了,這是他離家出走后,第二次與她見面。
當趙玄燁還在想時,那時間已經過了子時,每個月該發放的東西也該發了。
“叮~宿主,已發放每月禮包,已送達您的背包中。地級玄術日月止*1地級玄術遠禁*1”
趙玄燁聽到禮包已經發放,自然就興奮了起來,趕緊花了一點玄幣將兩個玄術參透完成。
“接下來,就是試試玄術的強度了。”趙玄燁道,隨后,他一夜未眠,試了一晚上,就是為了練習這些玄術的配合,好一套玄術下來直接秒掉對手。
當天漸漸亮起,他來到了擂臺館,此時的擂臺館早已人山人海,這些人徹夜未眠,就是為了看趙無梟與趙瑾瑤的驚天大戰,一邊是超級黑馬,從四十六名直接跳到第十名,一邊是趙家趙玄燁的妹妹趙瑾瑤,實力也是不俗的,他們要看看到底是誰強,說不定就有什么大事。
為此,擂臺館官方還給他們倆建了一個更大更寬闊的場地,甚至開了一個賭場,趙玄燁與趙瑾瑤的已經開盤了,趙無梟的賠率是一賠八,而趙瑾瑤的賠率是一賠二。
當趙瑾瑤滿是怨恨的眼神站在那擂臺上時,趙玄燁的心不禁疼了一下。
趙玄燁道:“趙瑾瑤,你為何揪著我不放?我做了什么嘛?”
趙瑾瑤冷哼一聲,道:“你自己做了什么自己清楚,這次,你必須輸!超級黑馬?呵……”
觀眾席直接炸了,這趙瑾瑤和趙無梟的對話居然如此的勁爆,說明兩人很早就有了許多事情啊,而且還是趙瑾瑤落了下風。
隨后,兩人也沒多說什么,趙瑾瑤的弓箭早已蓄力好了,三只箭矢射出,趙玄燁早已知道要射擊,所以那遠禁豈是鬧著玩?
“遠禁!”趙玄燁大喊道,遠禁的能力就是能屏蔽所有的遠程攻擊,所以這趙瑾瑤的箭矢自然就被磨滅了。
趙瑾瑤見遠程攻擊不見起色,當即將玉手上的弓扔掉,從細腰的腰間取出乾坤袋,拿出了一柄劍。
“舞劍破五行!”趙瑾瑤道,那劍飛起,化成五把劍,每一把都鋒利的嚇人,劍散發的顏色也不一樣,有金色、青色、天藍色、火紅色、棕色,當五把劍都閃爍其光芒時,趙瑾瑤的身形一動,下一刻直接靠近了趙玄燁,五把劍都刺在了趙玄燁的身上,但仔細一看,只是刺破了黑衣。
“什么?!”趙瑾瑤回到原來的位置上驚訝的喊了一聲,沒想到這舞劍破五行居然才刺破了黑衣?而且沒刺破多少?
“放棄吧,我這件黑衣,可是玄寶,而且是八品玄寶,地級的玄術頂多刺破我的衣服。”趙玄燁道,這黑衣早就給系統升級成玄寶了,真是系統在手,天下我有!
趙玄燁話音剛落,趙瑾瑤又施展了玄術,根本不給趙玄燁出手的機會。
“玄陰手!”趙瑾瑤大喊道,舞劍破五行的狀態還沒解除,趙瑾瑤的身體再一次閃現,又接近了趙玄燁,那一只手蘊含了全部的玄氣在內,看來她打算一掌將趙玄燁打敗了。
“日月止。”趙玄燁喃喃道,在趙瑾瑤準備出手時,時間仿佛停止了一般,趙玄燁的精神從本體脫離,隨后站在離趙瑾瑤不遠的地方,趙玄燁剛剛站穩,時間就再次流動了。
趙玄燁的身體直接出現在精神剛剛站的地方,趙瑾瑤打空了!
“該死!”在觀眾席坐著的一個人,正是當初散播謠言的人,也就是趙玄燁的二伯,趙落。
“不可能!剛剛我的掌已經完全壓著你了,你不可能逃脫!”趙瑾瑤對著趙玄燁喊道,趙玄燁直接將日月止說了出來,當即觀眾席有些人都快哭了出來,因為他們買的都是趙瑾瑤,要是趙瑾瑤輸了,可是要賠八倍的錢啊……
而有些買了趙無梟的人也都笑開了花,起碼賺了點小錢。
二人就對峙著,一時間兩人都不敢輕舉妄動,生怕輸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