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大夫走了出來,將手套脫掉后,看著武家老爺。
“大夫,怎么樣了?”武家老爺著急道。
只見大夫搖了搖頭,道:“現在夫人的情況很危險,已經臨近瀕死了,我出來,是帶了她幾句話傳給你。”
聽到臨近瀕死,武家老爺的內心就好似一片晴空頓時晴天霹靂,忽的目光呆滯,一位家仆走了上來,扶住了武家老爺。
“老爺,事已至此,不能避免,夫人給您留的話,快聽聽吧。”那家仆道。
趙玄燁看著家仆那極為陌生的臉龐,眉頭一皺道:“聽武叔叔說,武府內的家仆沒有特殊情況從來不會更換過,為何面前這為家仆怎么不是居公的模樣。”
“倒也奇怪,不知是不是武叔叔騙我們……”司空樂多正想繼續說下去時,趙玄燁讓她不要再講了。
趙玄燁看著武家老爺和那位家仆,說道:“我相信武叔叔是不會騙我們的……”
在院子里,大夫看著武家老爺,道:“夫人的話,我可以轉達給你們,可夫人的命能不能保住,我也不知道了……”
“暗大夫,請講。”家仆點頭道。
武家老爺起身點點頭,那位暗大夫得到允許后,道:“夫人想對您說,希望您能夠對待孩子好一點,也希望您不要再娶別的女人,專心于夫人。”
“好,我答應她。”武家老爺看著大夫道。
大夫點點頭,轉頭進入了房間內。
過了一陣子,隨著嬰兒的啼哭聲傳出,武家老爺趕緊跑進房間中,看著孩子,武家老爺的淚水再也忍不住了,對著大夫道:“我能……抱抱他嗎?”
大夫笑了笑,將孩子遞了過去,嬰兒的啼哭聲不斷,武家老爺接過孩子后,看著懷中的這個嬰兒,露出了平時很難見到的笑容。
趙玄燁三人看著房間內這一幕,不禁有些心酸,剛生下來就失去了母親,這是個人都是心結之一吧。
武家老爺看著懷中的孩子,笑了一下,隨即用手摸了摸孩子的臉蛋,孩子的啼哭聲就被止住了。
武家老爺繼續摸著,孩子笑出了聲,那清脆的笑聲直擊在座的各位的心臟,誰能想到一個孩子剛生下來就會笑了。
“武老爺,夫人在剛剛,給您又留了一句話。”大夫看著武家老爺,道。
武家老爺看著暗大夫,道:“什么?”
只見暗大夫從桌子上拿起一塊了玄石,點了點,夫人的聲音便傳了出來。
在一片嬰兒的啼哭聲出現前,是武夫人奮力的聲音,隨著武夫人的喘息聲越來越急促,嬰兒的啼哭聲才逐漸響起。
武夫人聽到嬰兒的啼哭聲后,笑了一下,對著暗大夫說:“在這一刻,我想好了……孩子的名字,請你轉告給我的丈夫,孩子的名字,就叫……武盛……斌。”
說完,便沒了聲音,暗大夫也回答道:“嗯好,我會告訴老爺的。”
話音剛落,玄石就破碎開來,落在了地上。
“武盛斌嗎……好,是個好名字……”武家老爺流著淚水看著懷中的孩子道。
三人看得不禁心酸起來,忽然,這精神之海開始出現了一些漣漪波動,隨著漣漪波動的幅度越來越大,畫面開始變得模糊起來,三人環顧四周,不知所措。
隨著畫面開始漸漸清晰,漣漪波動也變得平靜了下來,三人的神魄此時正在城外,準備進城。
三人原本虛無的感知神魄忽然有了肉身,三人的身上,趙玄燁穿的是青色長袍,而柳辰的身上則是金色長袍,司空樂多的身上則是粉金色長袍。
“柳兄,我們這身衣服……”趙玄燁看著前面穿著金色長袍的人道。
那金色長袍的人轉過頭來,一張陌生的臉映入趙玄燁的眼中,趙玄燁不禁驚了一聲,隨即道:“你是柳辰?”
“你是趙玄燁?”那金色長袍的人也反問道。
三人的感知神魄好似是附身在了三個人的身上,隨著長隊的縮短,三人進入了城內。
“樂多,來這里!”趙玄燁道。
經過剛剛的辨認,三人已經能互相辨別出互相的模樣了。
三人走在城中的大道上,趙玄燁用手撐著下巴,此時此刻早已夜幕降臨,但這座城依舊如此繁華,隨著一股冷風襲來,此時此刻,三人才知道,已經入冬了。
街上的人們都穿著棉衣,這種氣氛極其美好,三人來到城中央,四藝榜單榜單赫然立在此處,趙玄燁看著這四藝榜單,榜首的是:
琴榜第一,武盛斌。
棋榜第一,葉南天。
書榜第一,韓書生。
畫榜第一,居洞涯。
這是……武盛斌說的之前自己的隊伍!
趙玄燁不禁驚訝了一番,果然如此啊!
忽然,一陣獸吼襲來,城內的居民快速逃離開來,妙音州常年遭受玄獸的侵害,這些趙玄燁等人還是知曉的。
三只高級玄獸跑進城內,瘋狂撕咬著,趙玄燁三人回過頭來時,三只高級玄獸就沖了上來。
司空樂多尖叫一聲,三人同一時間閉上了眼睛,隨著一聲琴音,三人睜開眼睛時,一位白衣公子從天而降,大雪忽然開始下起,只見那三只玄獸忽地飛出十幾米外,這白衣公子從天而降,轉過頭來看著趙玄燁三人道:“沒事吧?”
三人搖搖頭,只見那三頭玄獸又沖了上來,白衣公子轉過頭來時,已經來不及撥動琴弦了。
“定身咒!”忽然一聲清純的聲音傳來,那在半空中的三只玄獸就被控制在半空中無法動彈了。
忽然,一道黑影從白衣公子的右邊出現,那人手中捏著棋子,將棋子丟出,隨即低聲道:“爆。”
黑白兩子相碰撞在一起,頓時煙塵彌漫,三只玄獸又一次被擊飛甚遠。
“書生,南天,干得漂亮。”那白衣公子對著那兩人道。
趙玄燁聽到書生和南天二字時,頓時就知曉了這面前的白衣公子就是武盛斌啊!
但還未等趙玄燁反應過來,三人的配合便極其默契,三人的身形一同閃現,在城墻上,一道黑影上躥下跳,穿梭在每個屋子的屋頂中,這時,他埋伏在一個距離戰場最近的屋頂上,嘴角輕輕上揚,手中的筆潑灑著筆墨,一幅畫就形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