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所謂的圣雪界以及空冥界,其實就是兩大外界天域,這冰皇還有冥王,就是統治者,這么說來,眾人還是有些不明白。
“我不明白,既然我爹是七大護法之一,為何,會不想回到那空冥界?再者說,我爹根本就不是什么七大護法之一。”居洞涯出聲道。
司空樂多看著他,眉頭一皺,玉手自然放在桌子上,用手指點著桌子,道:“這事情我們也解釋不清楚,要說是什么,還得你自己去查。”
說完,便起身準備離開,趙玄燁與柳辰看著司空樂多離開,毫無波動,畢竟這只是節點,要說居公這事也能成為武盛斌心結之一,那也認栽。
“洞涯,我想,你爹一定是迫于什么,才不舍得離開你,只好不聽冥王的召回,留下來陪著你。”武盛斌看著居洞涯道。
居洞涯點點頭,趙玄燁與柳辰起身,看著眾人,道:“我們先去找樂多,你們聊。”
說完,三人就趕緊去找司空樂多,沒想到,找到司空樂多的地方,竟然是居公的房間。
“樂多,怎么了,為何要來這里?”柳辰看著司空樂多,出聲道。
司空樂多看著這里看看那里,似乎是在尋找著什么,趙玄燁走了進來,道:“找什么呢?”
“記載空冥界的書籍,既然居公是空冥界的人之一,那么,在他的房間里,必定有記載空冥界的書籍!”司空樂多肯定的語氣讓兩人也不禁相信起來,只見司空樂多翻找著,來到床上時,一本書從床上掉落下來,司空樂多撿起來后,翻開來。
這本書所記載的,正是空冥界的一切,但這本書從哪來的,三人不知,但這時,門外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打斷了眾人的思緒。
司空樂多猛地回頭,看著周圍,隨著腳步聲越來越近,趙玄燁三人眉頭一皺,尋找著躲藏的位置,柳辰則一眼就盯上了那窗戶,腳步聲停了下來,似乎是要開門了。
柳辰從窗戶上一躍而下,司空樂多也趕緊躲在床周邊的花盆旁,二人一時間沒有想到的是,自己能夠化作虛無讓居公看不到,只有趙玄燁如此聰明想到了感知神魄化作虛無。
隨著居公推開了門,走過來床邊,拿起那本書,道:“空冥界……我……冥王,請恕你的子民沒有聽命于您,我真的只想陪伴洞涯快樂長大成人,這樣,我也沒有什么遺憾了。”
說完,拿著書就離開了房間,剛剛跳下去的柳辰一直掛在窗戶旁邊,上來后,三人趕緊跑到外面的走道,只見居公拿著書就離開了武府,三人對視一眼,內心一個念頭就出來了,他要重回黑暗了!
三人趕緊跟上,化作虛無的的三人緊隨其后,隨著居公坐上馬車離開了這里,眾人跟上時,只見后方似乎一直有個馬車跟著,這馬車里面坐的,正是武盛斌四人,跟隨著居公離開。
隨著馬車來到一座山腳下,馬車停了下來,居公下車給了錢后,進入了山中,這座山在一萬年前被劈成兩座山,因為劈痕過于清晰,所以也被成為雙青峰,但,每年再這座山上喪命的人不計其數,傳聞,只有一個人從山中跑了出來,他說,在這山中,能感受到來自地獄的黑暗,也能感受到,來自死亡的恐懼,這個人下山后,沒兩天也死了,這恐怖的力量……
武盛斌四人見居公進了雙青峰時,因為小時候大人警告過,不能輕易的進入雙青峰,否則的話,會遭受無邊無際的黑暗侵蝕,直到你死,它才會停下。
“你爹進了雙青峰,該怎么辦?”葉南天看著居洞涯道。
居洞涯看著雙青峰,此時正處于白天,烈日的照射下,顯得那雙青峰如此秀麗壯觀。
“看著也沒什么可怕的,我們走!”居洞涯道。
說完,下車后交了錢,四人就一起進入了那雙青峰的領域范圍。
因為雙青峰的山腳下常年充滿迷霧,所以四人一進去就消失在趙玄燁三人的視線范圍之內了。
“糟了,我們跟丟了,快進去!”趙玄燁出聲道。
隨著三人的進入,迷霧的朦朧讓三人盡管是感知神魄的形態時也無法看清,三人決定化作實體進入,剛一接觸地面,一陣清脆的骨頭聲,三人低下頭來,都驚了,這里滿是尸骨,就連一向膽子很大的柳辰也被嚇了一跳。
“雙青峰的傳說,難道是真的?!”趙玄燁不禁聯想到雙青峰的傳說,三人都吞了一口唾沫,隨即聽到了一聲笑聲,三人看向那個方向,正是武盛斌三人去的方向!
趙玄燁眉頭一皺,這笑聲聽著就極為瘆人,就好似一個嬰兒正在笑一般,笑的很奸詐。
“走!”趙玄燁沒有多想什么,趕緊和另外兩人沖了上去,隨著尸骨的聲音傳來,司空樂多的內心也在不斷受創,畢竟誰長這么大見過尸骨呢,對吧。
三人更加深入了雙青峰,此時此刻的雙青峰上有著陽光灑落下來,前面也沒有尸骨了笑聲也沒了,這里似乎很平和,很安靜。
三人也離開了迷霧區,但還是不見武盛斌四人的蹤跡,只見那地面上,有著坑坑洼洼的腳印,那坑坑洼洼的腳印往更深入的地方走去,三人也是加快速度走了進去,來到斷谷處,這里就是當年被劈成兩座山的地方,現在這斷谷處也是那么的陰暗。
隨著另一半的斷谷遮擋住了太陽的照射,三人也是再次進入黑暗,這雙青峰有著無窮無盡絢麗的地方,這些寶石散發著熒光,一座小木屋正悄然在那小流旁立著,在雙青峰里,竟然還有一戶人家住在這里?!
“這……”趙玄燁疑惑了,現在確實很黑了,黑的摸不著北,只能依靠寶石的熒光深入,還有剛剛的加速奔跑,也讓三人異常的累,不知道為何,在這雙青峰中,似乎是有魔力一般,你的體力消耗的異常的快。
趙玄燁看了看司空樂多和柳辰,兩人都喘著氣,趙玄燁看向那前方的一座小屋,不禁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