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為什么嗎？”
“信息不足，運氣差了點。”
玖成沉聲道，如果這一次不是姜夏雨他們攪和的話，自己早就拿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了。
“你不是運氣差，而是智商差。”
“既然都已經失敗了這么多次，為什么沒有想過總結，為什么每一次都不做備用計劃？”
東方羽接連問道。玖成的思維邏輯并不差，單就東方羽了解到的幾次規劃當中，玖成每次都倒在了一些細節上面。
“你的每次行動都很趕，似乎每次都是臨時起意。”
東方羽的目光緊盯著玖成，希望能夠從他的動作中看出一些端倪。
玖成行動迅猛而周密，但從沒有完美執行過，而且從來都沒有補救的后續計劃。
“能告訴我，你在想些什么嗎？”
玖成回應以沉默。
“既然你不說，那我就按照自己的判斷來猜了。”東方羽對于玖成的反應并不意外，“一直以來，你應該都在圖謀某件東西，或者是某個事情。
目標堅定，而且堅持不懈。
但是你的行動短暫，迅猛，周密，每件事情上沒有任何的聯系，或者說我沒有找到聯系。
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你應該在躲避著誰，并且想要絆倒誰。”
東方羽一直留意著玖成，但是他的臉上依然沒有任何的變化。要么是自己猜錯了，要么眼前的玖成心理素質夠硬。
但是不論是哪一種可能，東方羽對于玖成的興趣更強了一些。
“如果東方隊長沒有其他事情的話，我先走了。我這個平民百姓，還得討生活。”
“時間緊的很。”
“我就不跟你在這里繞彎子了，跟我干吧。我很欣賞你的能力，而且之后你也不用害怕那個站在你面前的勢力。”
“東方隊長的想象力還真是豐富，您這故事講的太爛，我就不打擾您了，告辭。”
玖成皮笑肉不笑的看了眼東方羽，面露不屑的向著東方羽說道。
“我的邀請一直有效，什么時候遇到危險搞不定的時候，或者改了主意，可以直接捏碎你兜里的水晶。
三分鐘內，一定會有人過去。”
玖成的身形沒有半分遲緩，頭也不回的徑直走了出去。
玖成繞著營地走了幾圈，在確認了沒有人跟著自己之后，伸手把兜里的水晶拿了出來。
他很確定這東西，在他進入東方羽帳篷的時候，還沒有在他兜里。
“最原始的信號水晶，老古董。”
玖成看了一眼，想了想之后還是把水晶重新收了起來。
這種水晶只能單方面發送一個開放式的信號，類似于信號彈。除此之外這種老古董沒有任何的用處。
........
“別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今朝有有酒今朝醉，管他明天的他是誰。”
姜夏雨正跟身邊剛認識的少女聊天的時候，車門外上來了一個醉鬼。車內還有很多空位，卻是直接坐到了他們的旁邊。
“姑娘，你有酒嗎？”
“酒？”
“大叔，這里哪來的酒？等回去了我給你買行不行？”
姜夏雨見著對方的情緒好像不是很穩定，不禁開口向著他說道。
“他說的是真的嗎？”
姜夏雨沒有想到的是，這大叔居然看都不看自己一眼，扭頭看向身邊的少女。
“似的！”
少女重重的點點頭，一副拘謹的模樣，似乎是被他嚇壞了。
“可是我還是很想喝酒。”
“大酥，你碎一覺之后就能見到酒了！”
少女的指間亮起微弱的綠光，即使相隔較遠的姜夏雨，也能夠感受到那股暖意。
“好好睡一覺吧！”
“這是你的能力嗎？”
“嘿嘿嘿，差不多啦。”
“你回去之后，有什么打算嗎？”
姜夏雨在安置好這個醉酒的大叔之后，低聲的向著少女問道。她所在的小隊，因為被征召過來打仗，除了她之外所有人都死掉了。
現在的她只剩下自己一個人了。
“變強！我要變得很強很強，讓他們看看我的厲害！”少女的眼睛中充滿了光芒。
“你要為他們報仇嗎？”
少女剛剛還一副雄心萬丈的模樣，頓時就萎靡了下來。
“他們太多了，怎么可能殺得完？”
“也是啊。”
“我只是想讓他們嘗嘗我的厲害，讓他們知道，我不是好欺負的！”
姜夏雨感受著少女的氣勢，心里面有了一種共鳴的感覺。他也要變強，強到其他人都不敢來招惹自己。
“那我們就一起加油吧！”
幾個人在穿越空間通道之后，便就地分開。姜夏雨需要回到夏市，而少女則是向著向北方磨練自己。
很快，通道門口就只剩下一個醉鬼，抱著一瓶白酒孤零零的歪在那里。
“難道是我看走眼了？”
醉漢歪歪斜斜的抱著酒瓶子向外走，目光中卻是一片清明。
這個自己貼上來的醉漢，正式一直暗中跟著姜夏雨的酒鬼。
“能力波動和人類沒有什么差異，而且也通過了空間通道的檢查。難不成是我最近劣質酒喝多了？”
酒鬼看著少女離去的方向，第一次開始懷疑自己喝到了假酒。
他本不會出現在姜夏雨的面前，但是在感受到了一股，與人類氣息稍有不同的氣息之后，他還是決定近距離觀察一下。
無論是前面的試探，還是少女的能力波動，以及最后的通道審查，都顯示這個少女沒有問題。
酒鬼總覺得自己好像少了什么細節沒有考慮到，只是現在腦袋暈暈乎乎的，一時間根本想不到自己到底漏了什么細節。
“不想這些煩心的了，反正都已經過了通道審查，就算是混進來，也不可能太強。去找閨女兒要酒喝去！”
酒鬼甩了甩頭，把腦海中紛繁的想法全部清空之后，直接消失在了大廳之中。
“他終于走掉了！我們沒有暴露！”
少女站在墻角，開心的向著墻壁上的爬墻虎說道。
爬墻虎迎風動了動，似乎是在回應著她的開心。
“我們混進來了，可是要怎么才能變強呢？”
少女有些迷茫的看著周圍，人類世界和她想象中的相去甚遠，這里的能量密度甚至都比不上混亂區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