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的那只灰家沖著薛玲玲點了點頭,而后讓自己的子嗣帶著薛玲玲所有的財產一起,回去地洞里面去了。
看了一眼明亮的月光,薛玲玲卻還沒有打算休息。
自己第一天來到容府,又是難得的月黑風高夜,不弄點什么事兒出來,似乎有些太對不起這么美麗的晚上了。
她吹了一聲口哨,漆黑的夜空中頓時傳來了幾聲夜鶯的叫聲。
薛玲玲轉身從一旁園墻上的狗洞鉆到了旁邊的院子去。
這院子她早就讓灰家打探過了,這是一個沒有人居住的荒院,不過這倒是大大方便薛玲玲的行動了。
再次吹了一聲口哨,通過夜鶯的聲音確定好他們此行的目的地后,薛玲玲離開了荒院的院門,當她走出去后,發現在自己和娘親院子外,在月光的照耀下隱隱約約浮現了幾個人影。
是在監視她么?哼,現在暫時就不管他們了,等她處理好紅桃的事情后,再來好好玩玩和這些家伙玩吧。
薛玲玲冷笑了一聲,轉身隱入到草叢之中。
在夜鶯的之路下,薛玲玲繞開了容府的侍衛,來到了容大夫人的房間,她請灰家的人打開了房門,隨后讓她便輕車熟路地來到了書架前,薛玲玲毫不客氣地連著盒子一起端走了。
等她回到院子里面的時候,誰都沒有發現她曾經來過。
坐在荒院中,她從一旁灰家的口中接過鑰匙,打開之后盒子之后,薛玲玲讓灰把里面的金銀首飾都帶走,她在隨意地撿了一些石頭樹葉等物品放回去,鎖好,再次請夜鶯帶路,直接在三姨娘的院子中挖了個坑埋了。
這才回去房間清洗了一番睡覺去了。
第二日,她尋了個借口出府去了。
灰家的辦事效率極高,只用了一個晚上,他們就已經打聽到了春桃在什么地方了。
現在的春桃被關在醉煙樓后院,正在和一些新近買進去的女子一樣,在接受老鴇的調.教。
薛玲玲找了個偏僻的地方,從灰家的手中取出了一些銀票,買了件男子的衣著,直接去了城東房牙子的家中,三四番商量后,林依依終于選定了城東的一間房子。
這個房子并不是很大,和尋常百姓家差不了多少。不過,為了以后方便安置刃或者是一些野生動物的話,有個房子總比沒房子好。
購買了房子后,薛玲玲又讓糧店的老板送了兩大袋大白米在院子中。
留了一碗給夜鶯后,其他的都送給灰家了。
做完這一切,已經到了傍晚時分,這個時候正是煙花柳巷忙碌的時候。
薛玲玲一身富貴公子的打扮,才已走到醉煙樓前,立刻就被一群打扮妖艷,花枝招展的女人給包圍了。
“公子,來我們醉煙樓啊,我桂花最善解人意了?!?p> “公子,我彩蝶最會伺候人了?!?p> “公子……”
薛玲玲還是第一次逛古代青.樓,盡管她已經表現的很老手了,但在那些風月場的老手們看來,她那畏畏縮縮的動作,完全就是新手一枚。
“公子,你看,這上面的可都是我們這里的頭牌,不知道公子你可是看中了誰?”薛玲玲才踏入到青.樓的大門,就被人拉到一個木板前,牌子上掛滿了各種牌子,有些是正面朝上的,有些是背面朝上,有些則是正面朝上。
薛玲玲一邊對照著名冊上的美人圖,一遍最照著上面的名字,一本本子翻下來,薛玲玲沒有看見腦海中熟悉的容顏,她用密語和暗處的灰家溝通了一下,明白春桃還在那房間里,她的內心稍稍放松了一下。
他合上了本子,抬頭老鴇說道:“這位姐姐,能給我一個雅間嗎?然后,我想點一個新鮮點兒的姑娘,你看……”
老鴇的眼中流露出為難的神色:“這位公子,不是我不想給,只是,這價錢……”
“這個夠嗎?”薛玲玲直接就丟了五百兩銀子在老鴇面前。
老鴇一看,頓時雙眼放光,他現在可以確定,面前這位公子絕對是新手了。
哪有人一上來就給五百兩銀子的?不要說是個雛兒了,叫上十個姑娘,其中還包括三名頭牌一起上都足夠了。
所以,在收了那銀票后,她親自行前,對薛玲玲說道:“來來來,難得小少爺出手那么闊綽,我們怎么能夠不同意呢?我這就下去給小少爺挑選幾個雛兒上來,至于雅間的話,小少爺,你這邊請。”
薛玲玲就這么被她帶到了一件裝潢華麗的房間中,而后,自然是有侍女奉上酒水菜肴。
只是,她才坐在房間里賣弄不到半個呼吸的時間,房門就被人拍響了:“請問有人在嗎?”
薛玲玲起身打開了房門,然后,她就愣住了:“承公子?!宋公子?!”
“不請我們進去坐坐么?”宋月半開著玩笑地問道。
薛玲玲嘆息了一聲讓出半個身子,對他們說道:“請吧。”
三人分賓主圍坐在桌子旁,薛玲玲有些頭痛的問道:“為什么我去什么地方總是能夠看到你們兩個?你們莫不是在我身上裝了追蹤器吧?”
“追蹤器?那是什么?”宋月滿臉的疑惑。
“沒什么?!毖α崃崃ⅠR住嘴,差點就忘了這是在古代了:“你們是怎么知道我在這里的?”
宋月看了旁邊一臉高深莫測的人一眼,而后有些無奈地對薛玲玲說道:“不是我知道的,是這個家伙聽見獸語于是就過來了?!?p> “唉?”薛玲玲看向承公子,突然嘴唇攢動,說了一句話。
承公子只是冷漠地回答了一句:“不用說了,我聽不懂獸語,我只能聽到一些異于常人說話的聲響罷了?!?p> “哦?!毖α崃崤读艘宦暎筠D身看向宋月:“你們找我有什么事兒嗎?”
“這個……”宋月看向承公子,示意他說話,畢竟要過來這里的人不是他,這次來醉煙樓不論是查案還是突發奇想地想過來找人家容家九小姐的人都是這家伙,如果是他的話,根本連這容家九小姐在這醉煙樓中都不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