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回到容府的時候,已經(jīng)是深夜了。
“咕咕!”幾聲烏鴉的叫聲告訴薛玲玲,里面的護衛(wèi)的位置。
薛玲玲讓烏鴉帶路,找到了一個距離自己院子比較靠近的墻壁,攀著墻壁就翻墻進了去。
她才回到自己的院子,便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是亥時了,自己的院子中居然還燈火通明。
薛玲玲又是一陣皺眉,對著一旁漆黑的角落:“灰,發(fā)生了什么事了?”
“吱吱吱!”一頓叫喚后,藏在黑暗中的灰家便告訴了薛玲玲,在她不在的時候,所發(fā)生的事情。
在薛玲玲出去,甚至到了中午的時候,一切都好好的,畢竟薛姨娘也不是什么受寵的妾室,人們除了偶爾路過以外,誰都不會過來打擾薛姨娘。
可偏偏就在午膳之后,容家主容書涵就帶著人過來了,要死要活地要見薛玲玲,薛姨娘知道薛玲玲出去了,只得用拖字訣來拖著容家主,想著等容家主沒了耐心,也就不會再來找自己的女兒了。
可偏偏容家主今天不知怎的,非要呆在院子中,非要等到薛玲玲回來不可。
這不,從午膳過后,一直等到現(xiàn)在,容家主是表明了,只要薛玲玲不回來,他就不會離開。
“切,什么東西。”薛玲玲輕嗤了一聲,邁開腳步就朝著房間走去。
他才踏入到院子,黑暗中就突然那竄出來好幾人,就要對著她撲過去。
“你們對我還真的是客氣啊。”薛玲玲冷笑了一聲,吹了一聲口哨,幾枚黑影飛過,原本氣勢洶洶撲過來的人都倒飛了出去。
薛玲玲看了一眼草叢,嘴角流露出了隱隱的笑容。
她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人,言語中暗含警告:“你們?nèi)羰遣环獾脑挘梢栽賮恚业挂纯茨銈冇惺裁茨苣汀?p> ”
看著她不屑的笑容,在經(jīng)過方才一頓莫名其妙的襲擊后,原本氣勢洶洶的人這會兒都慫了。這大半夜的,不會有什么不干凈的東西吧?
“逆女,你還知道回來?”許是里面的人聽到了外面的打斗聲,容書涵這個時候才氣勢洶洶的從房間里面走出來。
薛玲玲有些好笑地說道:“我失蹤的讓那些時候怎不見父親這般著急?我都差點以為,我是個沒有父親的人了呢。”
“逆女!你!”容家主舉起手就要對著薛玲玲揮下。
薛玲玲看著他揮下的手,面不改色地說道:“父親,別忘了你過來的目的。”
容家主舉起的手終究還是沒有落下,薛玲玲的話將她從憤怒的泥淖中給拉了出來,他差點兒就將日今日過來的正事兒給忘了。
“進來說話。”容家主只要一向都那件事情后,便氣惱地對薛玲玲說道。
薛玲玲只是不屑地笑笑,隨后便隨著容家主進入都愛房間滯洪。
一進去,薛玲玲就發(fā)現(xiàn)這容家大夫人,還有薛姨娘,三姨娘都在房間中,本就不大的房間,這個時候就更狹小了。
“喲!妹妹,你怎的這么晚才回來啊?這個要是傳出去了,你讓外人怎么看我們?nèi)菁遥俊比菽杩匆娧α崃峄貋砹耍D時眼中流露出了痛心的神色,似乎他這個妹妹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一樣。
看著容墨歌一臉憤懣的表情,薛玲玲有些好笑地問:“嫡姐,你這話說的可就不對,我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兒了?讓世人看待容家的眼神都變了?”
“這……你一個大家閨秀,如此晚才回來,本就是不對的。”容墨歌也有些語塞,她們整日呆在容府中,薛玲玲出去做了什么事情,她們也不知道啊。
“如何不對?從女戒,律法上都未有女子晚上不得晚歸這條規(guī)定吧?我只是許久未曾回京,出去逛逛罷了,又有何不可?”薛玲玲不屑地說道。
“你,你這是強詞奪理。”容墨歌怎么都沒有想到,薛玲玲這個賤丫頭回來之后,居然言辭犀利地讓她無法反駁,若是在之前,這賤丫頭哪里敢回自己的嘴?就只有被自己欺負(fù)的份。
容大夫人看不下去了,她也覺得面前的九丫頭不同了,不過,現(xiàn)在最重要的并不是這個問題:“行了,現(xiàn)在的重點并不是這個問題。”
她的視線嚴(yán)肅地看向薛玲玲:“九丫頭,我用來存放首飾的盒子不見了,你可有見到?”
薛玲玲有些好笑地說道:“我想,你們在我離家的時候,也應(yīng)該搜過我的房間了吧?可有發(fā)現(xiàn)?”
“這……”
薛玲玲不給他們說話的機會,繼續(xù)說道:“再者,你這盒子不是還在么?又怎么說不見了?”
“這就是那賊的高明之處。”容大夫人打開了盒子,露出了盒子里面空空如也的模樣:“他只是取走了里面的財寶,卻把這盒子放在了三姨娘的房間中,他卻不知曉,我和三姨娘之間的關(guān)系,三姨娘在發(fā)現(xiàn)這個盒子的時候,就把這盒子送到了我的面前。”
“雖然我不知道為何大夫人你會懷疑到我的身上,但俗話都有說,抓奸在床抓賊拿贓,大夫人想要知我的嘴,那請拿出我盜竊你首飾的證據(jù)來,否則,就算是到了官府,我也不會認(rèn)罪的。”薛玲玲剛硬地說道。
“琳琳,別說了,別說了。”薛姨娘看著突然黑了臉的大夫人,連忙勸說薛玲玲。
薛玲玲卻毫不畏懼地瞪視著大夫人。一副“不是老子做”的模樣。
這大夫人有能耐就去刨灰家洞去啊,看看灰家們會不會讓你去刨?
大夫人看著薛玲玲的模樣,知道她要么確實是沒有拿,要么便是藏在了一個只有她知道的地方,不怕被人找出來,甚至這個地方都不在府中。
“罷了,我若是再揪著不放的話,就外面有些太郭小奇了,這次我過來,是還有要事和你相商的。”說著,他的視線看向容家主。
容家主點點頭,從一旁管家的手中接過了一方木盒遞給薛玲玲。
薛玲玲不解地問:“父親這是何意?”
容家主輕咳一聲便說了:“你容府九小姐的身份著實配不上太子的身份,這是父親給你和你姨娘的補償,過幾天太子會來退婚,你便直接答應(yīng)了吧,以免大家都感到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