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在場的人都愣住了。
這么顯眼的標記,就算是三歲孩童都知道,此乃是攝政王的親衛,傳說中能通鬼神的軍隊“血蝠衛”。
最關鍵的是,這些血蝠衛從來都不會離開攝政王三尺的范圍。也就是說,這個時候攝政王也過來了。
容家主和南宮琰都及有默契地皺起眉頭,這攝政王這個時候過來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不過,不管攝政王過來打算做什么,容家主還是要出去迎接一下的。
“草民見過攝政王,王爺千歲千歲千千歲。”
南風承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只是隨意地擺了擺手:“起來吧。”隨后他便那么姿態淡然的走入到院子中。
薛玲玲看著她這般目中無人的模樣,她的眼底閃過一抹無奈的神色。
看來,身居高位還真的是好處多多啊。
容家主悄咪.咪地看來南風承一眼,陪著小心對南風承問道:“王爺,你這次過來,可是有什么事兒嗎?”
南風承打了個響指,一直跟在他身后的侍衛立刻上前來,躬身將一封圣旨遞到南風承的面前。
見到圣旨,在場的所有人,就連太子都跪下了。
在容家主極度不安的情緒中,南風承讓手下宣讀了圣旨上的內容。
大致的意思是,容家九女,賢良淑德,才思敏捷,尚攝政王南風承為妃,擇日完婚云云之類的。
可笑的是,就在不久前,太子的圣旨上卻說她天生愚鈍,無才無德,不堪太子妃職位。
不過,她并沒有表現出來,在這個封建的朝代里,帝皇的權利最大,他說如何便是如何,他們這些平民百姓也就只有聽從的份。
容家主這回是真的愣住了,這怎么說的?太子才和那賤丫頭接觸了婚約,他還沒來得及動心思呢?她怎的又成了攝政王妃了?
雖然看起來太子是未來的儲君,但滿朝文武都知道,攝政王才是這里頭權勢最高的人。
就連皇上都忌憚他手下的勢力,許多事情上都對他客客氣氣的。
“容家主?”一聲不滿的呵斥聲傳來,容家主才發現自己方才因為那個賤丫頭的事情居然走神了?真是不應該呀。
他連忙伸出雙手,就要去接圣旨。
誰知道,他的手才伸出去,那侍衛在南風承的示意下,突然那轉身朝著薛玲玲走去。
侍衛將圣旨交給薛玲玲:“九姑娘,接旨吧。”
薛玲玲抬手接住了圣旨:“多謝皇上賜婚,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起來說話吧。”南風承隨意地說了一句,但實際上他針對的人只有薛玲玲一人而已。
薛玲玲緩緩地從地上站起來,南風承打了個響指:“把東西抬進來。”
眾人的視線都因為他的話集中到了大門外。
只看見一對對血蝠衛兩兩一個扛著一個巨大的木箱。
一共十箱,將院子擺放的滿滿當當。
最后,跟在那些侍衛身后的還有一個女子,那女子便是春桃。
“小姐。”當春桃看見薛玲玲的時候,終于忍耐不住,哭出聲來。
薛玲玲上前幾步,給她來了個大大的擁抱:“歡迎回來。”
她的舉動便被人們看成不知尊卑。
太子暗暗慶幸,還好自己和這個女人解除了婚約,否則就她現在的舉動絕對是給自己丟臉。
他的視線看向一旁老神在在地坐在主位上的南風承,內心暗暗嘲諷。這樣的給了攝政王,攝政王也一定很郁悶吧?
他不知道的是,南風承卻因為薛玲玲的舉動內心某一處被輕輕地觸碰了一下,看向薛玲玲的眼神頓時多了幾分柔和。
不過,這里的事情還沒有處理完,南風承輕咳了一聲,將眾人,包括沉浸在重逢情緒中的春桃。
“好了,本王今日過來的事兒也算是完畢了,不過,相比起這個,本王倒是想問問你,你打算如何處理這些聘禮?”南風承問道。
大夫人就上來說道:“王爺瞧你說的,這自古以來女子的嫁妝就交給母家來處置,你怎么能讓琳琳肚子保管這些嫁妝呢?”
南風承根本就不理會大夫人,只是專注地看著薛玲玲,等待著薛玲玲的抉擇。
薛玲玲冷冷地看了一眼大夫人,嘴角勾起了一抹不屑地笑容:“大夫人,這些年來,你獨吞我和薛姨娘的財產還少嗎?現在又要打我嫁妝的注意?”
“你胡說什么?我這不是想要替你保管么?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那會管賬?”大夫人恬不知廉恥地說道。
薛玲玲冷笑道:“沒有人天生就會的,我相信以我姨娘那是商賈子弟的身份,管起賬來,絕對不會比任何人差。”
“你!”大夫人還想說什么,就被南風承打斷了:“這是本王送給本王未來王妃的聘禮,一切都全權交給本王的未來王妃來處理。”
淡淡地看了大夫人一眼,南風承才繼續說道:“既然是本王未來的王妃,自然是需要好好哦地練習一下怎么掌管中饋了,畢竟,本王并沒有那么多時間來處理王府中的雜務。”
眾人聽了他的話后,先是愣了愣,隨后明白了,這位爺下聘禮感情不是來找王妃的,而是來找管家的。
薛玲玲不由地扶額:“好吧,你贏了。”
南風承轉頭看向薛玲玲,對薛玲玲說道:“這些錢既然你已經想好了用處,本王再送你個人情。”
他拍了拍手,讓門外的人進來,這個人在場只要稍稍有些身份的人都認得,這人乃是天下錢莊的大掌柜,平日里負責錢莊所有針對達官貴人的事宜。
“這位是天下錢莊的大掌柜,宋九錢,你可將這些都存入到天下錢莊中。”南風承為薛玲玲介紹了一下進來的人后,又對薛玲玲說道。
“你好,宋大掌柜的。”林依依對他行禮。
“這位小姐,我們是否可以開始了?”宋大掌柜也對薛玲玲回了個禮。
“是,可開始了。”林依依點點頭,事宜宋大展柜可以開始了。
宋代掌柜招來兩個門生,和他一起給薛玲玲統計這些嫁妝的數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