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你到底想做什么?”薛玲玲實在沒辦法掙脫,只能深呼吸了一口氣,打算讓南風(fēng)承畫下道來。
南風(fēng)承認真地說:“本王想要你記住,不管你最初的本意是什么,現(xiàn)在你既然已經(jīng)拿了本王的賜婚圣旨,你就是本王的王妃,你做的一切事情,都關(guān)乎王府的聲譽,本王不求妳為攝政王府帶來什么榮耀,你只要做好妳的本分,能努力配得上社攝政王妃的身份變異了。”
薛玲玲雖然不甘心,但這個時候為了不招惹南風(fēng)承,她也只能點頭說:“好”了。
南風(fēng)承見她終于乖巧了,才繼續(xù)對她說:“這個錢妳就不需要還了,你是未來的攝政王妃,這個錢本就是妳應(yīng)得的,只要你不作出侮辱攝政王府的事情來,攝政王府的資源就隨你支配。”
這么說既是他對薛玲玲的承諾,也是他給找的理由。
他這么做只不過是給了薛玲玲未來攝政王妃的權(quán)利而已,并不是因為其他原因。
薛玲玲只當(dāng)他這是警告,最后也沒有說什么。
將這兩個孩子安排在她購買的院落中,并交代院中伺弄的嬤嬤好生照顧她這兩個“遠房親戚”后,才回到容府中。
只是,她回到院子中,板凳都還沒坐熱,就聽見管家來對她說,老爺有請。
薛玲玲內(nèi)心暗暗冷笑,這事跟蹤不成,打算回來找她秋后算賬嗎?
不過,現(xiàn)在她可是攝政王的未來王妃,她就不相信,這個便宜父親能夠那她怎么樣。
跟隨管家去到了書房后,薛玲玲恭恭敬敬地對坐在書桌后面的男人行禮:“父親,你找我有什么事嗎?”
“妳今日去哪了?”容家主緩緩地抬頭,眼中滿是不悅的神色。
他今日派去跟蹤薛玲玲的暗衛(wèi)可是他親自培養(yǎng)出來的,客戶,他才出去沒多久,就回來稟報說,九小姐在進去城中一處破廟之后,就失去了蹤跡。
這讓他不得不考慮,自己這個女兒,或者是薛氏是否還隱瞞了一些勢力。
如果薛氏真的隱藏了一些勢力的話,他就不得不考慮用一些特殊的手段讓薛氏把手中殘余的勢力給交出來了。
他可不希望將來某一天,自己被自己妾室給毀了。
薛玲玲無奈地說:“我今日外出,自然是和攝政王一起,去挑選我參加狩獵大賽的武器了。”
“攝政王?”一聽見南風(fēng)承的名字后,容家主緊皺的眉頭頓時松了開來。
如果是攝政王的人的話,他就沒有什么可以懷疑的了,畢竟,依照攝政王手下的實力,自己的人跟不上也是理所當(dāng)然的。
“你真的是和攝政王在一起?”容家主眼神變得凌厲起來,多年來身處家主之位的威嚴(yán)就那么爆發(fā)開來。
以往他都是這么審問容家子嗣的,不論是什么人,只要面對他的威壓,多少都會露出一些馬腳來。
但是,薛玲玲是誰啊?她隨著馬戲團外出演出,什么樣的人沒見過?況且,就容家主這點點氣勢,比起南風(fēng)承的氣勢來說,簡直不夠看。
所以,容家主想要通過這樣的方式來逼迫薛玲玲露出馬腳?那他是打錯算盤了。
面對容家主迎面而來的威壓,薛玲玲一臉的淡然:“父親若是不相信的話,可以派人去詢問攝政王,又何必在我這個不相信的人面前浪費時間呢?”說著,他還流露出了楚楚可憐的神色,仿佛容家主的做法傷害到她一般。
如果是之前,甚至如果她只是單純地駛?cè)チ颂渝纳矸莸脑挘菁抑魇遣粫阉旁谘劾锏模牵F(xiàn)在的她在與太子退婚后,卻成了攝政王妃。
這個身份就不是他能夠得罪的起的。
所以……“好了好了,為父神魔時候不相信你了,你和攝政王出去只需要說一聲便可以了,為父又沒說不給你出去,妳怎么說也是我們?nèi)莞木判〗悖崆罢f一聲也不用那么窘迫了,你今日和攝政王出去買東西,用的都是攝政王的錢吧?”
“是,攝政王說了,我是未來的攝政王妃,用攝政王府的錢是天經(jīng)地義的……”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容家主給打斷了:“夠了,你怎么能夠花攝政王的錢?妳讓攝政王怎么看我們?nèi)莞肯麓纬鲩T記得說一聲,去賬房那里支點錢,可不能讓人小看了我們?nèi)莞恕!?p> “是。”對于容家主的話,薛玲玲只想冷笑。
容家主這般情深款款地對自己說話,若不是知道容琳琳在容府里面是個什么地位,她都差點相信容家主是個愛護女兒的好父親了。
不過,雖然容家主對九小姐無情,她對于這個“父親”還是有義的,今日她的心情還不錯,就陪這個便宜父親來個“父慈子孝”的戲碼吧。
容家主又自以為是的敲打了一番薛玲玲后,次啊讓管家把今天買回來的佩劍給拿了上來。
“妳明日就要參加狩獵大賽了,沒有一個趁手的武器可不行,這佩劍是為父今日特地讓人從府外買回來的,妳便拿去用吧。”
薛玲玲雖然已經(jīng)有了匕首了,但對于容家主讓人買回來爹劍還是挺有興趣的。
接過來一查看,發(fā)現(xiàn)容家主還是那個容家主,一直都沒有變過。
她手上這把劍和容墨歌的比起來,差的可不只一個兩個檔次,如果說容墨歌手中的劍是精品的話,她手中的劍完全就是隨手打造的了。
不過,所幸的是,她頁不指望這佩劍能夠給她帶來什么作用,她已經(jīng)有更適合的兵器了,對于這個佩劍,她就隨意地收下了吧。
“好了,你明日便要出發(fā)了,今日就先回去好好地歇息吧。”容家主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總覺得薛玲玲恭恭敬敬的神色上總是帶著些嘲諷的神色。
這種認知讓他很不舒服,明明自己才是容家家主,什么時候輪到一個不受寵女兒來嘲諷自己了?如果是其他的女兒他都會處置了,但面前這個女兒是攝政王妃,而且還是攝政王親自陪著逛街的攝政王妃。
“是。”薛玲玲再次對他行禮后,就轉(zhuǎn)身離開了。
沒有想到那么快就結(jié)束了啊,虧她還想看看,這個便宜父親演戲能夠演到什么地步呢……
嘖嘖嘖,才這點點能耐,也不知道怎么在朝堂上混下來的。
回去之后,薛玲玲隨意地把佩劍扔到了墻角,就上.床歇息去了。
渾渾噩噩間,她仿佛回到了自己小時候,那個時候爺爺還健在,逼迫她背誦獸語:“學(xué)習(xí)獸語可不僅僅能夠和萬獸溝通那么簡答,如果你有足夠的能力,甚至可以駕馭萬獸。”
駕馭萬獸?!不知道為什么,她整個夢境到現(xiàn)在也就只記得這么個內(nèi)容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個夢太真實了,她第二天一大早起來,總覺得沒有辦法集中精神,整個人稍稍有些煩躁。
“喲,九妹妹,今天怎么這么少話啊?”因為略微有些煩躁,所以薛玲玲并不想理會任何人,但是,她不理會別人,卻有人來招惹她。
比如說容知畫。
狩獵大賽這種東西并不是什么人都能夠參加的,沒有身份,沒有受到邀請的人,是沒有資格參加的。
但,這確實是一個可以攀高枝的機會,容知畫恨啊,憑什么容琳琳這個不受寵的九小姐可以參加狩獵大賽,而自己這個七小姐卻不能去參加?
薛玲玲施舍地回頭看了她一眼:“七姐姐,我可以理解為,妳這是在嫉妒我才來找我搭話的?”
容知畫被戳穿了心思,頓時有一種被人扒光了的感覺,這種感覺直接讓她直接怒火中燒:“妳,你有什么好驕傲的?只不過是一個狩獵大賽而已,你去了之后怎么死都不知道呢。”
“那……妳似乎知道些什么?”薛玲玲突然靠近她,眼中邪氣盎然。
被薛玲玲一說,容知畫臉上頓時流露出尷尬的神色,她當(dāng)然知道什么,但這種事情不能說啊。
“妳,妳胡說什么?我怎么可能會知道?”容知畫連忙辯解。
薛玲玲原本還想逼問下去的,但是,這個時候容墨歌跟在容家主的后面緩緩地走了過來。
“這么一大早七妹妹和九妹妹就開始交流感情了?”容墨歌巧笑嫣然地說,似乎對于面前的情況一點都不知情,但是,她在看向容知畫的時候,眼神中充滿了警告。
容知畫用衣袖遮著的手暗暗對容墨歌擺手,示意自己什么都沒有說。
容墨歌這才對薛玲玲笑道:“九妹妹啊,這次我們兩姐妹一起參加狩獵大會,可一定要好好地相互照顧啊。”
“那是自然。”薛玲玲可沒有錯過她們之間的互動。
直覺告訴她,這次的狩獵大會會非常好玩……
兩人出了門,容墨歌很自然地就上了最前頭裝飾華美的馬車,只留下后面那輛極度樸實的馬車給薛玲玲.
薛玲玲對于馬車并不怎么在意,多少就是一輛馬車而已,他們的容家想要捧容墨歌的心思她早就看穿了,不是嗎?
可是,她還沒上馬車,另一輛乍看樸實無華,細看奢侈異常的馬車就停在了容府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