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是輕輕一點不敢多做停留,這個吻就是突發奇想,化塵呆愣在原地她不好說,一手親昵的挽著他的手臂,笑盈盈的看著陳灼華。
“陳姑娘現在信了吧。”
顯然不止化塵被震驚包括陳灼華,她一臉不可思議的望著二人,她的意識里化塵從不和女子接觸,這個秦悅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可如今一看,兩人莫不是真的。
咬牙切齒道:“你們,化塵,我要你的答案,你們是否有肌膚之親!”
方才秦悅說的話化塵一個字沒落下,那一吻和手臂的溫熱以及縈繞在鼻尖的清香讓他思緒轉不開,心頭亂顫,陳灼華的話更是在刺激他的神經。
“有。”
當聽到這樣一番話時他也沒想到,女子的清譽比命還重要,秦悅能做出這樣的犧牲,還親了他,他不能辜負她的好意。
秦悅靠在他肩上,一副得逞的樣子,心里其實有些后悔,她為什么要這么沖動。
化塵的話可謂是有力的一擊,陳灼華咬牙切齒的看著秦悅,心有不甘。
“我祝你們百年好合!”
說完快步離去。
陳灼華一走秦悅立馬松開化塵,吐出一小口氣,看著化塵耳朵通紅,低下頭尷尬得不知道該說什么。
畢竟是她的錯,清了兩嗓子。
“不好意思,是我沖動了,這件事就當沒發生過吧,我也沒什么的,助人為樂,助人為樂。”
說到后面被化塵灼熱的目光盯一個字也吐不出,“你看著我做什么。”
“我會負責的。”化塵盯著秦悅。
這句話秦悅求之不得,剛想答應,化塵覺得不妥,又說:“日后秦姑娘若是找不到心儀的男子,化塵會娶你。”
“我心儀的男子,目前有一個。”
本不想拐彎抹角,想到兩人才相處幾天就表白不太合適,還是得循序漸進的來。
“嗯。”
化塵眼睛垂下,不易察覺的,眼中劃過失落,雙手抱拳:
“近日天寒姑娘回去歇息別著了涼,化塵要事為先,告辭。”
“你去忙吧。”
朝他揮揮手,裹緊身上的衣服走回房內。
路上問了團團幾個問題。
[團團,好感60意味著什么?]
[意味著boss已經對主人動情了,主人要做的就是把好感刷到100,這樣boss大人就離不開你了~]
一百分六十及格,誤打誤撞的就踏入及格線。
[主人的運氣向來很好,但要是不好,就會非常不好。]
[還真了解我。]
團團說的完全正確,秦悅的生活在喜憂參半中渡過,運氣好就跟中彩票似的,倒霉的時候走路都能磕得頭破血流。
回到房內秦悅同往常一樣趴在床上,不知不覺困意又襲來,她也沒事做,睡覺得了。
吃飯的時候是花葉叫醒她,背上的傷已經好了可以和他們一起吃飯,花葉、子虛、秦悅以及小道士能濟四人剛好一桌吃飯。
吃完飯幾人閑聊,其中子虛最為八卦,一上桌就坐在秦悅身邊問東問西。
“聽說今天陳姑娘是哭著回去的,還真行啊,你們都說了些什么?”
幾人都是好奇寶寶,看著秦悅的雙眼發光,年紀最小的能濟也抱著飯碗盯著她,嬰兒肥的臉蛋肉嘟嘟的,大大的眼睛充滿了渴望。
實話秦悅是不可能說的,子虛這么八卦指不定是大嘴巴,今晚一說明天全道觀的人都知道她和化塵的事情,她不要面子化塵可要。
醞釀措辭,約莫有一分鐘飯桌上還是靜悄悄的,秦悅開口道:
“我撒謊騙了陳灼華,騙她說自己和化塵訂婚了,當時化塵也在場,我倆合伙一起騙的她。”
花葉聽了也就信了,繼續吃飯,能濟呆呆的也不說話,抱碗吃飯,只有子虛一臉狐疑的看著她。
“就這么簡單,我可是聽看門的弟子說那陳姑娘哭得可傷心,陳姑娘的性子剛不可能輕易就相信,一定有事情瞞著我們,快說。”
飯吃完子虛放下碗,像是要打破砂鍋問到底,秦悅又編了一番話出來。
“只有女人最了解女人,其實我還說了自己和化塵同吃同住,在道觀里我們不都是同吃同住嗎,只是陳灼華理解成了另外一個意思。”
這是起初秦悅打的算盤,咬文嚼字的來騙陳灼華,沒曾想她不上套。
“當真?”
子虛還是心覺沒這么簡單,這些也足夠讓一個女子死心,還不足以哭得傷心。
“我干嘛騙你,你找我幫忙成功了不感謝我反倒問一大堆莫名其妙的問題,你什么意思。”
秦悅心里有些發虛,子虛的一雙眼睛就跟透視鏡一樣,清亮中又帶著精光,總要把你看得透透的才肯罷休。
“這不是好奇嗎,喜歡吃什么我明天給你做,包你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