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變了個人。”季涼也湊熱鬧的來到秦悅身邊，坐下，在系統的周邊嗅了嗅，凝神片刻，“確實變了一個人，沒有活人的氣味。”

　　聽這話，就像是說小小已經死了。

　　秦悅的臉一下子垮下來，她不喜歡這種感覺，熟悉的東西突然被替換，很不適應。

　　“小小哪兒去了，回答我。”她冷臉看著系統，稚嫩滴滴臉上露出迷茫和無措，圓溜溜的眼睛滿是委屈，泛著水花。

　　秦悅持續冷臉。

　　系統知道自己沒法再隱瞞這件事，癟嘴開口：“團團必須跟在主人的身邊才可以，不能只依靠精神連接，玉佩出了一點問題，所以我必須跟在主人身邊。”

　　語氣甚是可憐，不過秦悅絲毫不動搖。

　　季涼坐在一旁看戲，他撿到小小的第一天就覺得這個女孩有可能出問題，果不其然，現在出問題了。

　　伸手戳系統的臉，白嫩的臉已經委屈得沾了淚水，“小家伙，你可不要撒謊。”

　　秦悅沒有兩眼淡漠看著系統，系統沒有再多說什么，無論如何，它都不可能說出事實。

　　如果沒有監督，秦悅很可能再次犯錯誤，這樣就更沒辦法和boss相認。

　　“我沒有撒謊，我必須待在主人身邊，以后得世界也是，團團會在主人進入世界的不久后跟來。”系統說完抬頭小心地看秦悅，好似是在征求她的意見，不過秦悅沒開口，板著臉，系統才泄氣繼續說：“主人可不要嫌棄團團啊。”

　　到這兒，秦悅已經基本知道了系統想表達的事情，之后的日子她會被它監視著。

　　說著是她一個人的任務，卻派了另外一個人在她身邊，不是為了監督是為了什么。

　　總之，她見到系統得第一眼就打心底的不舒服，像是有一層隔膜擋在她們中間。

　　秦悅的直覺很準，不論什么時候。

　　她剛才浴室出來墨黑的長發還有清香，臉上的表情已經緩和了許多，眉間不再皺著，清亮的眸子變為了平時的淡然，不像之前那么生氣。

　　季涼也察覺出了秦悅的異常，沒有火上加油的愛好，默默走掉，讓她們自行解決問題。

　　沙發上，秦悅還有沒有弄懂的事情，比如，她到底怎么才能不獻身，就把季涼給攻略。

　　秦悅道：“問你個問題。”

　　系統很內疚，聽見主人叫她，很興奮：“嗯！”

　　“我該怎么攻略季涼，我不想獻身，這是底線。”

　　系統也知道她們之間發生過什么，臉色微微一紅，看見主人和boss這么親密雖然它很開心，但主人不滿意，不能操之過急。

　　系統甜甜的說：“是有辦法的，主人不用擔心。”

　　系統這話又讓秦悅起了疑心，這么開心，難不成和季涼是一伙的，來看她笑話。

　　表面上很平靜的：“嗯，沒事，我不嫌棄你。”繼續說：“季涼是什么物種，有意識的喪尸？”

　　早在之前秦悅就覺得季涼的身份不一般。

　　“b…季涼他是喪尸啦，眼睛是白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