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仁疼,腦仁疼,果然修真之路充滿著坎坷,一步走錯,那就是身死道消,古人誠不欺我啊!”第二天一早,韓楓就在田斌的識海里感慨到。
田斌一臉黑線的看著遠方的天空,往事不堪回首。就在昨晚,田斌將控制權轉交給韓楓后,在識海里教導韓楓如何感應靈力,引導靈力,到最后使用靈力。一開始韓楓就展現了一個學霸該有的特性,感應和引導都是一點就通。然而,在韓楓將引導的靈力準備向外釋放,由于過度的緊張,靈力突然分成兩股,一股沿著經脈沖向了頭頂的百會穴,一股沖向了胸前的儃中穴,韓楓頓時不知如何是好,驚慌失措,心中所想的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讓這靈力流停下。可事與愿違,靈力流已不受他的控制,好在關鍵時刻,田斌奪回了身體控制權,及時的控制住了失控的靈力,然而,頭頂百匯穴亂沖的靈力在混亂中,將田斌的頭發一根根的沖離他的頭皮。霎時,房間里秀發上下翻飛,似大雪紛飛,似柳絮飄舞。
田斌第一時間檢查了自己的身體,好在韓楓引導的靈力是一小股,混亂的靈力沒有對經脈造成傷害。唯一的遺憾就是丟失了滿頭的黑發,多了一個锃亮的光頭。田斌事后表示:“身體控制權神圣不可侵犯。對韓楓此次傷害行為表示強烈的譴責。”而韓楓對此并不認帳,狡辯道:“此次禿頭事件并非我方責任,而是貴方管理不善,培訓不到位所導致的后果。”同時韓楓對此事故表示祝賀:“從某種角度來說,我禿了,也變強了。”
而識海內部的系統9527只能默默的:“(→_→)”,“兩個二貨”。
“所以就是說,你是昨晚在研究新招式的時候,靈力暴走導致頭部皮層經脈混亂,最終的結果是頭發就掉光了?”羅清此時盯著這個锃亮反光的光頭,不可置信的說道。
田斌生無可戀的說道:“羅師兄,你這是第六遍了,我不想再說了。你怎么把我約到凌煙閣了?”
“昨天不是約好切磋的嗎,我昨天就把咱倆的事跟我師父說了,我師父就好奇是誰這么有膽敢舍生忘死的和我切磋,然后她就要求把切磋地點改在凌煙閣的演武堂,到時候我師父做裁判,必要時她會出手相助,盡量避免出現人命。”羅清笑哈哈的解釋道,此時沒注意到田斌的臉色已經反復變化了,似懊、似悔、似恨。
田斌聽著總感覺哪里不對,切磋個道法修為,還能弄出人命,羅師兄是不是對切磋有什么誤解。就在田斌還在胡思亂想著的時候。一個窈窕身姿,一身火紅裝扮的美人,輕移蓮步向二人走來。凌煙閣來來往往的眾人看到這道身影,無不止步,駐足欣賞她的容顏。更有甚者,一個鶴發童顏的長老雙目圓睜,嘴角泛起點點晶瑩,隨之落到地板之上,留下一片片水漬。
只見火紅麗人停步,一個優雅的轉身,左手微微叉腰,右手緩緩抬起,右手食指指向眾人,突然畫風突變:“看什么看,你們沒看過這么漂亮的美女嗎。你們這些年輕弟子,毛兒都沒長齊,就想些什么亂七八糟的,滾回去好好修煉定力,等你們修煉到出竅期才有資格看老娘”罵了那群凌煙閣的弟子,又轉向那個流口水的長老:“孫老色鬼,把口水擦一擦吧,凌煙閣都要被你口水淹了,饑渴了就去后山找頭母豬解決就是了,想追老娘,先過了李師兄和徐師兄那關吧。”
孫老頭嘿嘿的笑著,擦了擦嘴角的口水,說道:“不追不追,我就看看,就看看,嘿嘿。”轉身然仙風道骨的模樣,對那些弟子說道,“看什么看,還不趕緊回去修煉,修真即修心,修心沒修好,修真修不了。年輕人,你們的路還長著,加油吧騷年。”一通勸告之后,拂袖羊場而去。
韓楓在識海看著公孫長老那紅顏禍水的容顏,感覺他戀愛了。而田斌只有一個想法,魁梧的身材配上絕世的美顏與紅顏禍水的容顏配上潑婦罵街的性格,羅清與他師傅公孫長老似乎不是一般的相合。
“你這個光頭不錯,很性感,還夠膽。”公孫長老見到田斌之后的第一句就是絕好的贊賞。
田斌:“。。。。。。。”
“你倆隨我來吧,我給你選了一個地方作為切磋的場地。”公孫長老丟下這一句話之后,就喚出一條繡有烈日和金烏的紅色綢帶,綢帶載著她向山門外飛去。
羅清召喚出一根純黑鐵棍,棍身上有龍形浮雕盤旋。鐵棍瞬間變大,載著羅清緊跟在公孫長老的身后。而田斌則什么都沒有召喚,只有一個隱約可見的透明光罩浮現在周身,念頭微動,人便已漂浮而起,想公孫長老二人離去的方向激射而去,田斌御風而行的速度竟然與羅清兩人御法寶而行的速度相比絲毫不慢。雖然都是未盡全力飛行,但是田斌御風飛行的速度也是極為恐怖。
太玄宗的西南方向二百多里地,一座無名山峰之上,有三道人影成品字型而立,只要細看就會發現,這三人正是公孫大娘師徒二人和太玄宗關門弟子田斌。
“此次切磋就在此地進行,你倆必須竭盡全力,各展所能向對方攻去,不許留手。”公孫長老開口說道,講述此次的規則,“規則就是沒有規則,不需要點到為止,有我在至少會能保住你們的性命。”
聽到這里,田斌忍不住插嘴說道:“同門比武切磋,不都是點到為止的嗎,和羅清師兄怎么就變成生死相斗了呢。”
“怎么,難道你不知道和我的弟子比武切磋,必須全力以赴,要把對手當成真正的敵人來對待,羅清,你沒和他說嗎?”
“額,徒兒見獵心喜,忘記說了”羅清不好意思的說道,而后急忙補了一句:“我等下不會太用力的,不會把田師弟給打的太狠的。”
“原來如此,原來他是不知道的,我說一個普通的關門弟子怎敢接受你的切磋。”公孫長老似是對自己原先的猜測猜中了而感到高興釋懷。
“公孫長老,我并不是懼怕誤傷死亡,而是有點不解,同門切磋之間還要見生死呢?”田斌并未對公孫長老的輕視而感到生氣,只是心中有這個疑惑,此時當著兩人的面提出。
公孫長老看著帶有疑惑神色的田斌,沒有摻和虛假的情緒,心中對田斌的印象有點改觀。不由的放緩語氣解釋道:“要知道,我們修真一途,不僅僅是與天斗,與地斗,更要與人斗。每次都是在生死一線中的戰斗中尋求突破到更高的層次,我對羅清的要求就是如此,所以也導致他從未去參加宗門大比,怕失手將同門打死或者重傷難治。”
“田斌明白了,那此次切磋,就勞煩公孫長老多多照看了。”田斌一臉正色,似對此比武切磋毫無恐懼,拱手向公孫長老說道。
“好小子,好膽氣,我會好好照看,必不會讓你出事。”公孫長老答應道。
“多謝公孫長老!”田斌拜謝。
“田師弟,請!”羅清抱拳道。
“羅師兄,請!”田斌回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