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著言玨的衣角，不停地求他。

　　淚水將滿是灰塵的臉，洗刷出兩條白凈的紋路。

　　只是言玨似乎鐵定了心要做旁觀者，看著冷湛痛苦死去.

　　溫青檸鼻涕眼淚混在一起，她衣袖一抹，滿臉都是，本就臟兮兮的臉，這么一來，更是慘不忍睹。

　　見言玨無動于衷，她又爬到冷湛面前，不停地喊著他。

　　似乎呼喚來了那么點力氣，冷湛忍痛翻身跪起道：“王爺的打算到底是雪國，還是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