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鳥語花香,明媚陽光照射下,整個北古城都被這一縷陽光籠罩著,這時有一人走了過來,正是楊青。
聞言,楊青一大早就起來了,便緩緩的走向了林若的房間,便走了進去。
只見林若已經(jīng)醒過來了,“怎么樣了!身體有出現(xiàn)不適嗎?”
“沒什么大礙!”林若緩緩說道。
只見張婆婆忽然之間進了屋子,說道:“林姑娘得要一小段的時間才能差不多恢復(fù)。”
“多謝娘娘指點,”楊青恭恭敬敬的說道。
“那楊賢侄若是有什么事,就來中春堂找我便是,”說完,轉(zhuǎn)身離開了。
“晚輩知曉,娘娘請慢走!”
忽然,只見李成也進了屋子,說道:“我給兩位弄了點吃的,”
“有勞李成兄弟了!”說完便轉(zhuǎn)身離開了。
片刻之后,李成和李明都進來了,只見李成說道:“兩位請慢用!”
“兩位小兄弟怎么不一起用餐呢?”
“兩位乃靈春閣的客人,我們只管招待,其他事情不能擅作主張,如果說兩位還有其他吩咐請說便是。”
“不不不!兩位兄弟辛苦了,不麻煩兩位了。”楊青忙道。
“那晚輩就先告辭了!兩位慢用,”兩人齊聲道,說完便轉(zhuǎn)身離開了。
“林若!這段時間好好照顧孩子和身體,有什么事跟我說,等你好了,我們?nèi)グ菰L一下那靈冥寺中的思空大師。”
“嗯!我會好好照顧我們的孩子的!”
林若神色顯得和平常不一樣,看起來很身體很虛。
“你好好在這里呆著就行了,有什么事跟我說。”
“你要去哪里?”林若忙道。
“我要去拜訪一下李閣主和娘娘,我得好好感謝他們,有什么事你先跟那兩位小兄弟說,有什么事等我回來再說。”
“夫君!我知道了。”
說完,楊青便要轉(zhuǎn)身離開了。
只見李明走了進來,收拾一下桌子上的碗筷。
“小兄弟辛苦了。”
“哪里哪里!這是我應(yīng)該做,不足掛齒。”
說完!便收拾東西離開了。
楊青便也離開了林若所在的房間,而現(xiàn)在是去李閣主的所住的地方,原來李閣主住的地方,不在大春堂之中,而是單獨的一棟樓,名叫李家堂,頗為壯觀。
不過面積要比大春堂小的多,院子里有個水池,水池里有很多很多沒見過魚兒,還有棵高大的銀杏樹,樹旁有一口井,井水面上還有好幾片青色的銀杏葉。
銀杏葉的話,一般都是十月份左右才才開始泛黃,而現(xiàn)在也才七月份銀杏葉都還是青色的。
一口井、一棵樹、一個水池!這些景物把這里顯得生機盎然,生機勃勃,如同三月春天的一場春雨。
一切就好像又重新開始了一樣,一般地方是無法感到這里的這種莫名其妙的氣氛,簡直就是世外桃源一般,如同天界。
楊青便走了上去,只見大門口有位年紀頗小的小姑娘,貌似才十一二歲的樣子,相貌水靈靈的,看起來很可愛。
小姑娘嬌聲叫道:“大叔叔請問您來這里,有何見教。”
“小姑娘你好,我來這里是想要拜訪一下李閣主。”
“哦哦!我知道了,不過祖父暫時沒有回來,不知大叔叔可先進屋等待祖父回來,”那嬌小的聲音說道。
“嗯,好的!”
“不知大叔叔怎么稱呼?”
楊青笑著說道:“我姓楊名青,叫我楊叔叔就好啦。”
兩人均是哈哈大笑起來,“對了,小姑娘你叫什么?”
“我姓李,叫我玲兒就行了。”
“你叫李玲兒嗎?”
“嗯嗯!楊叔叔你說的沒錯。”
楊青不由暗想:“原來玲兒的祖父是李閣主,這么說李閣主還有一子。”
“李玲兒!這個名字很好聽呢!”
李玲兒面帶微笑說道:“這是我母親大人送給我的。”
“原來是這樣啊!”
“是的!那祖父還沒有回來,我就先把我父親大人叫過來,楊叔叔和我父親聊聊天坐等祖父回來。”
楊青笑著說道:“楊叔叔我求之不得。”
聞言,只見玲兒給楊青燒了茶水,便離開了堂屋,應(yīng)該是去叫她父親去了。
片刻之后,便有一個人走了過來,年紀不大四十余下,相貌和藹可親,則玲兒便是被龐大的身軀給擋住了。
“爹爹!這個就是要拜訪祖父的楊叔叔。”
“您好!不知前輩怎么稱呼。”
“我姓李名忠,家父便是李閣主。”
“原來如此,晚輩失禮了!”楊青忙道。
李忠說道:“哎!哪里哪里。”
“不知閣主什么時候回來。”
“家父有點事情出去,可能要不了多久就回來了,楊兄弟在這里和我聊聊天下事,等著家父回來便是。”
“李大哥說的有道理。”
“不知楊兄弟是哪個門派的?”李忠問道。
“亦秋劍派!”
李忠臉色微微一變,說道:“原來楊兄弟是襄陽府城中的亦秋劍派。”
楊青解釋道:“亦秋劍派只是襄陽府城的一小勢力,不像其他五大勢力,武當派、少林派、明劍派、無道派、昆侖派。”
“那五大勢力沒有一個敢稱江湖武林盟主,也沒人能做到。”李忠說道。
“為什么!”楊青說道。
“畢竟這種事各大勢力可不能輕舉妄動。”
“嗯對!李大哥說的有道理,近幾年來五大勢力似乎一點動靜都沒有。”
“之所以沒動靜那是因為朝廷的制裁,五大勢力不敢輕舉妄動,除非朝廷開口說話。”
“李大哥見聞廣博,晚輩甘拜下風(fēng)。”
“楊兄弟過獎了,我只是聽家父所說。”
“不過最近幾年朝廷對于武林中的各種幫會,勢力都有過較嚴格的制裁,各大勢力沒有所動。”李忠說道。
“如果說朝廷不會插手武林中事,各大勢力會不會因此而舉辦各大勢力的武林盟主爭奪?”楊青問道。
“這點應(yīng)該避免不了,武林盟主意味著整個武林都得聽武林盟主的那個勢力號令,”李忠說道。
“就因為這樣,朝廷才會有所制裁,不能讓這種事情發(fā)生。”楊青回道。
“楊兄弟說的沒錯,但是江南武林在怎么強大,又豈能是朝廷的對手,換言之,朝廷可能在等時機,等一個正在能統(tǒng)領(lǐng)真正的武林盟主的人。”李忠說道。
忽然,玲兒像是聽見什么,便出去看了一下,“原來是祖父回來了!”只見一人走了進來。
“父親!這位楊兄弟過來拜訪您老。”
楊青恭恭敬敬的說道:“李閣主!”
“原來是楊兄弟啊,不知楊兄弟有何請教?”
“我這次過來拜訪是想好好感謝的李閣主。”
“哎!楊兄弟你這話說的就太客氣了,這些都是舉手之勞而已,不足掛齒。”
“李閣主謙虛了。”
“楊兄弟若是真的想報答我的話,那你就幫我一個忙!
“李閣主請說便是。”
“最近北古城中有一些倭寇勢力在進行搶劫,那些倭寇所搶的人家往往是那北古城的邊緣一帶,所以城中政府不太清楚底細。”
“那李閣主是怎么知道的。”
“因為那幾戶人家的其中一家跟我李家有關(guān)系。”
“那為什么李閣主不去報官呢?”
“這里面有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我跟你說吧!北古城相比杭州府中的其他城,可以說是最偏僻的一座城,但倭寇的勢力非常強大,幾艘船的倭寇勢力想要毀掉北古城那是輕而易舉,”李勻說道。
“但是中原的高手如云,再加上朝廷大內(nèi)侍和錦衣衛(wèi),還怕這些倭寇嗎?”楊青說道。
“楊兄弟,這你就有所不知了,就算犧牲幾艘船的倭寇勢力,在扶桑都不足掛齒的,而且你覺得北古城城主會因此驚動朝廷而讓那些扶桑人破壞北古城一草一木嗎?換做是楊兄弟會怎么想?”李勻面色略顯沉重。
聞言,楊青面色一變說不出話來,玲兒和李忠都愣住了。
“那城主會怎么做,面對這種問題,城主跟我說過,這種事只適合靈春閣去辦,”李勻說道。
“這是為什么呢!”楊青有些疑惑。
“在北古城,除了靈冥寺是第一大勢力,第二便是我靈春閣,不過靈冥寺乃佛門圣地,這種事是不可能牽涉到靈冥寺的,所以只有我靈春閣自行安排。”李勻解釋道。
“晚輩知曉!原來是這樣啊,看來城主不是不想打擊倭寇,而是驚動那些倭寇怕會對北古城帶了不必要的危害。”楊青說道。
“嗯,沒錯就是這樣,不過楊兄弟,你可知我為何會請你幫我做這件事嗎?”李勻問道。
楊青說道:“晚輩不知李閣主的用意。”
“我看楊兄弟武功高強,有一種常人沒有的氣質(zhì),,身上有股正氣凜然的氣質(zhì),我相信我沒有看錯人。”
楊青則是無話可說,“不用擔(dān)心,我相信楊兄弟,”李勻說道。
“李閣主!請問這件事要怎么開始。”
“這件事我明天再給你安排,楊兄弟若是有事情就先回去吧!沒有的話就在此與我聊聊天也好,”李勻說道。
“我知道了!不過晚輩還有些事情。”
“嗯!那楊兄弟先回去吧!明天再過來。”
“我知道了!明天我在過來,晚輩先告辭了!”
楊青回到林若的房間,天色也慢慢的暗了下來。
聞言,楊青像林若解釋了一通今天的事情,便等著李勻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