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青和嚴大力回到房間之后,楊青打算去大春堂看望一下林若,忽見一人走了過來,此人正是劉萬均。
“劉堂主,您好!不知劉堂主有何見教?”楊青說道。
“劉堂主!”嚴大力應聲道。
“也沒什么事,只是過來拜訪一下兩位兄弟,”劉萬均說道。
“多謝,劉堂主關心!”兩人齊聲道。
“兩位兄弟能跟我去一個地方嗎?”劉萬均說道。
“您請說便是,”楊青說道。
“兩位兄弟跟我來吧!”說完,兩人緊跟其后。
三人緩緩地走到了,一座小亭子。
“咦!這座亭子我來下春堂這么多天,居然沒注意到,”楊青說道。
“這座亭子很少有人來,也是我修煉的地方,”劉萬均說道。
“情緣亭!以前我居然沒怎么來過這里,”嚴大力驚訝道。
“嗯,沒錯,這里是我專門閉關修煉的地方,”劉萬均說道。
“這個亭子是不是有什么來頭?”楊青問道。
“嗯,不錯!我今天給兩位講講這個故事吧!”劉萬均說道。
“嗯!劉堂主請說,”兩人齊聲道。
“靈春閣,建筑于一百多年前,而在我二十歲的那年,就被送到靈春閣中,我本來不想提起這些事事情的,但是說出來感覺會好很多,”劉萬均說道。
“嗯!沒事劉堂主請繼續說,”楊青說道。
“我有一個妹妹,就是嚴兄的母親,四十多歲的時候恨自己沒有能力,沒有保護好她”,劉萬均說道。
“劉堂主!我能理解,過去就算了,”嚴大力沉聲說道。
“我有一個收養我的義父,義父他不會什么武功,顧及不到我的安危,于是就想方設法的把我送進了靈春閣,要我以后能保護自己和想保護的人,”劉萬均說道。
“原來劉堂主是這樣來到靈春閣的,”楊青說道。
“而當時只有大春堂,后來慢慢的有了中春堂,隨后在有下春堂,”劉萬均說道。
“原來是這樣,那劉堂主后來怎么樣了!”楊青問道。
“我記得剛剛來到靈春閣的時候,李閣主!也就是那個時候的李勻跟我差不多的年紀,二十多歲!”劉萬均說道。
“原來劉堂主這么早就和李閣主認識了,”嚴大力說道。
“沒錯,當時的第一任閣主就是李勻閣主的父親,李震!”劉萬均說道。
“也就是說靈春閣只有兩任閣主,第二任閣主也就是現在李勻閣主,”楊青說道。
“不錯!當時的閣主和我算是師兄弟關系,而他為人謙虛性格和善,好幾次和他切磋他都讓了我好幾招,漸漸的我和他的關系越來越好,”劉萬均說道。
“李閣主當時的武功遠遠在劉堂主之上嗎?”楊青問道。
“不錯!當時無論我怎么努力,怎么打都打不過他,記得當時李家,也就是李閣主家,有一門內功,叫做《靈元決》!”劉萬均說道。
“《靈元決》?怎么我來下春閣這么久了,居然沒聽說過,”嚴大力說道。
“這也不能怪你孤陋寡聞!而是在整個靈春閣中,除了李家沒見過人知道,因為李家頗為低調,這些事情都沒有張揚出來,”劉萬均說道。
“那劉堂主是怎么知道的呢?”楊青問道。
“記得當時,我無數次招李閣主切磋,盡管怎么打都要輸他好幾招,于是聽他解釋了一番,”劉萬均說道。
“劉兄!你不要爭強好勝,你確實打不過我,”李勻說道。
“為什么!”劉萬均說道。
“因為我父親大人,所創的一門內功叫做《靈元決》,在加上我李家的靈元劍術和靈氣掌,你是勝不過我的,”李勻說道。
“總有一天我會勝過你的,”劉萬均說道。
“劉兄!聽我一言,千萬不要這么爭強好勝,”李勻說道。
“劉堂主!后來怎么樣了?”嚴大力問道。
“漸漸的,那個時候的我如此倔強,每隔半月我都會去找李閣主的切磋,都還是敗于他,”劉萬均說道。
“那當時李閣主他把你當做什么人呢?而你和李閣主的關系怎么樣呢?”楊青問道。
“我和李閣主當時的關系,說起來很復雜,有的時候感覺很親切,有的時候我感覺我跟他好像隔著一座山,”劉萬均說道。
“為什么劉堂主輸了這么多次,還是這么的不甘心呢?”嚴大力說道。
“當時不知道為什么,我就是想勝過他,比起更多比他厲害的高手,我更想勝過他,”劉萬均說道。
“看來你們關系,就是那種忽冷忽熱差不多吧!”楊青說道。
劉萬均仰頭起了頭,說道:“具體我也說不清楚,不過我記得有一次,我喜歡上了北古城中一位姑娘,當時發生的事,讓我終生難忘。
楊青有些疑惑:“不知當年發生了什么事?”
“記得當年,我在逛北古城的時候,突然看見一位相貌頗美的姑娘,我們互相打量了一下,雙方都對對方有些好感,而從那個時候起,我經常到城中去看望她,”劉萬均沉聲說道。
“后來發生了什么,”嚴大力疑惑不解。
“于是我就帶她來到我平時閉關修煉的地方,當時這里還沒有這亭子,后來有了這個亭子,她便取了名字,就叫做情緣亭!”劉萬均解釋道。
“原來這個亭子的來源是這樣啊,”楊青有些好奇。
“不錯!就從那個時候起,我好像都把李閣主給忘記了,只到有一天他來找我了,”劉萬均說道。
“劉兄!你最近是怎么了?我看你還跟著一位姑娘到處游玩,你這樣不務正業,到時候一定會出事的,”李勻語氣甚好說道。
“李兄!我的事情不用你管,用不著你操心,”劉萬均語氣一些不滿。
“好!我只是來警告你,你的事我不會在管,勸你適而可恥,告辭!”李勻嚴肅的說道。
話音剛落,只見李勻施展輕功瞬間消失不見了。
“事情的發生,就在北古城的一家客棧中,我和那位姑娘在用餐的時候,突然外面來了好多扶桑人,客棧中的其他人全是被嚇跑了,而我和那位姑娘,則是繼續用餐,當做他們不存在,”劉萬均說道。
“他們要做什么?”楊青問道。
“只見那群扶桑人進來了,客棧老板那群扶桑人便過去打量一下,而那群扶桑人說只要錢財,其余的人不要差手,就在客棧老板準備把錢財拿出來之后,”劉萬均嚴肅說道。
“怎么樣了?”嚴大力問道。
“隨后,我看見客棧老板正要把錢給到他們手中的時候,我站了起來,”劉萬均說道。
“怎么!你想阻攔我們?”那個扶桑人說道,想必看來他就是那群扶桑人中老大。
“你們這些扶桑人竟敢跑到中原到處撒野,還回去!不然我就對你們不客氣,”劉萬均冷聲說道。
“那就要看你有多大本事了,”
話音剛落,劉萬均使出一劍刺向扶桑老大,而那扶桑老大則是輕松的躲開了。
隨后,只見其中兩人扶桑人不知道說了什么,直接沖了上來,而那客棧老板則是躲了起來,兩個扶桑人看見那位姑娘是同劉萬均一起,上去直接把那位姑娘給綁走了。
劉萬均看見這一幕,急忙沖出客棧外,施展輕功急忙追上前去,而那扶桑人一共有八個,盡管劉萬均的輕功再怎么好,也追不上前去,因為其中兩人扶桑人負責跑,而其余的人就去阻攔劉萬均,使得劉萬均措手不及。
追著追著,已經看不見那位姑娘的蹤影,只見阻攔劉萬均的那六個扶桑人停了下來,而劉萬均也是停了下來。
“跟你一起的那位姑娘,你已經追不上了,而且現在你想跑也跑不了了,有什么遺言嗎?”其中一個扶桑人說道。
“你們要殺就盡管放馬過來,不要有這么多廢話,”劉萬均冷聲喝道。
“好吧!我們這就成全你,”那個扶桑人說道。隨后,只見他說了一些聽不懂的話,那幾個扶桑人全都沖了上來。
只見六人沖向劉萬均,突然間,只見一人使出一劍,六個扶桑人瞬間被晃到了眼睛,看得出來,來人的速度極快,兩人消失在六人當中。
而這個穿著一身白的人,正是李勻,“李兄!怎么是你?”劉萬均驚訝道。
剛剛李勻所使出的那一劍,就是那門李家的靈元劍術,靈元劍術果然厲害,速度夠快那六扶桑人都沒有看出來。
“劉兄!我之前跟你說過,你卻不聽,要不是這次我跟蹤你,恐怕你現在已經兇多吉少了,”李勻生氣的說道。
“我……之前是我錯了,對不起!”劉萬均緩緩說道。
“我本來不想管你的,要不是你跟我關系匪淺,而且又是同門弟子,不然我根本不會管這么多,”李勻嚴肅說道。
“原來你一直都把我當做好朋友,是我多心了,很是抱歉!”劉萬均說道。
“后來那位姑娘呢?”楊青問道。
“后來啊,那位姑娘就失蹤了,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從那件事起,我再也不會做這種事了,重色輕友,而且那位姑娘是被我所害,我慚愧不已,后悔莫及沒有聽李閣主的話,”劉萬均低聲說道。
“哎,只能怪造化弄人,”嚴大力說道。
“后來,我從那個時候對李閣主特別恭敬,沒有做過負他的事情,因為我不能在為所欲為了,”劉萬均說道。
“后來劉堂主和李閣主的關系,一定很好吧!”楊青說道。
“沒錯!后來我和李閣主就好像親兄弟一樣,有難同當,不過我最值得尊敬的是,李閣主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原諒了我,讓我感覺虧欠他太多了,慚愧不已,”劉萬均低聲說道。
“看來李閣主在北古城中,這么有名,讓人德高望重也不是吹出來的,”楊青說道。
“不錯!李閣主為人確實很好,”嚴大力說道。
“兩位兄弟,其實我今天是有要事交代給兩位兄弟的,”劉萬均嚴肅說道。
“劉堂主你說便是,”兩人齊聲道。
“就在李閣主的父親,也就是第一任閣主去世了之后,那時我和李閣主有四五十歲,那個時候才剛剛有下春堂,而李閣主正要準備選下春堂堂主的時候,就召開了一次小小的武會,”劉萬均說道。
“武會?難道是選舉下春堂堂主所召開的嗎?”楊青問道。
“不錯!因為當時第一任閣主去世之后,便就是李勻閣主來擔任閣主之為,而李閣主所舉行的武會,只有六個人比武,而那五個人正是當時靈春閣的五位高手加上我就是六位,李閣主的意思,就是通過這次六人比武來擔任下春堂堂主,”劉萬均解釋道。
“結果怎么樣了?”嚴大力問道。
“后來!是我贏了,”劉萬均說道。
只見李閣主微微一笑,說道:“劉萬均就是下春堂堂主!”
“然后,過了兩天,我在那情緣亭閉關修煉中,李閣主走了過來,像是要說什么,”劉萬均說道。
“李閣主找你有事嗎?”楊青問道。
“那天他找我的事情有點特殊,”劉萬均說道。
“劉兄!還記得之前你三番五次來切磋我,而我所施展的那門招式將你打敗,”李勻說道。
“當然記得!你所使出的那一劍叫做靈元劍術,乃李家所傳,還有一門內功叫什么《靈元決》,”劉萬均說道。
“不錯!我今天過來找你,是想把這些招式傳授于你,”李勻說道。
“這怎么行呢?這些武功乃是你李家所傳,我一個外人怎么可以學,”劉萬均忙道。
“我知道劉兄沒有親人,難道我不是你的親人嗎?”李勻說道。
只見劉萬均無話可說,便聽從李勻的安排。
過了片刻,劉萬均把李勻所交代的事情大概完成了。
“劉兄!我來找你就是為了此時,記住我交給你的東西,只要你相信那個人,你才可以放心的交給他,把我所教給你的這些絕學發揚光大,好了,我先告辭了,”李勻說道。
話音剛落,只見李勻消失不見了,而劉萬均一臉茫然,完全不知道用什么心情來形容現在的他。
“就是這樣,我學會了李家的絕學,”劉萬均說道。
“看來李閣主把劉堂主當做親人一般來看待,”楊青說道。
“所以我今天的事情,就是要把這些絕學傳授給兩位,”劉萬均說道。
“這……這不太好吧!”楊青說道。
“怎么會呢?楊兄弟是李閣主看中的人,我有什么不相信的,”劉萬均說道。
楊青則是無話可說,“嚴大力!對不起,當年我確實沒有保護好你母親,我很對不起,”劉萬均沉聲說道。
“舅父!你不必說了,我都了解的,不要再提了,”嚴大力說道。
“嗯!我知道了,”劉萬均說道。
“過去就算了,沒事就好了,”楊青說道。
“好了,兩位兄弟我這就把這些絕學傳授給你們,你們仔細聽著,”劉萬均說道。
話音剛落,只見劉萬均在給兩人施展什么,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