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楊青和嚴大力準備一招將武藤木仁擊斃,不等武藤木仁有反手的機會,兩人一同使出那一招。
“靈元劍術!”宋喬在一旁輕聲說道。
原來剛剛兩人所施展的正是靈元劍術,風擎之所以會驚嘆不已,乃是這一招是李勻的絕學,一般人不可能學的會,換言之楊青和嚴大力不是等閑之輩,乃是李勻所看中的人。
楊青嚴大力兩人的招式正要打向武藤木仁,突然間,身后的十五個扶桑忍者同時抵擋在武藤木仁面前,接下了楊青嚴大力兩人的靈元劍術。
那幫扶桑忍者均是沒受半點傷害,正所謂人多力量大,那幫扶桑忍者均是用自身的內力擋下兩人的攻擊。
旋即,楊青嚴大力面前又起了一股黑霧,只聽一人大聲說道:“你們等著,明天戌時我在這里與你們決一死戰!”
話罷,發出一聲聲“嗖嗖嗖”的聲音,微風吹過,黑霧消散了,那些扶桑人已然消失不見了。
現已寅時,也就是凌晨四點左右,楊青和嚴大力見那幫扶桑人消失不見,退回到吳坤他們所在的位置。
“楊兄,發生了什么,”風擎問道。
“具體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看見一股黑霧消散過后,那些扶桑就消失了,”楊青說道。
“確實,只聽見那個叫做武藤木仁的扶桑人,說了一句你們今晚戌時在這里與我們決一死戰,”嚴大力說道。
眾人則是互相看了看,也搞不清楚到底是因為什么。
“好吧!既然他們要我們今晚戌時在此等候,那我們就將計就計,看看他們想干嘛,”風擎說道。
“好!”胡倫正色說道,臉上不由露出鎮定氣息。
“既然這樣,那我們先回到那家客棧在做商議,”風擎說道。
“好!”眾人回道。
驀地,眾人施展輕功,飛出開外前往那家客棧,也就是延東鎮中的一家客棧。
延東鎮離這里不是很遠,也就十多里路程。
片刻之后,眾人施展輕功很快就來到了延東鎮的那家客棧。
“各位!時候不早了,先早點休息今天晌午在做商議,”風擎說道面色不由顯得凝重。
“好!”眾人應聲道。
下一刻,八人則是回到的自己房間里,也就是楊青和嚴大力,風擎一人,宋喬一人,郭齊和吳坤,胡家兄弟兩人。
“嚴大哥!你如何看待不久前的那個叫做武藤木仁的扶桑人,”楊青問道。
兩人盤膝而坐,閉上眼睛暗中運功,夜晚很寧靜,輕聲說話也能聽清。
只見嚴大力輕聲道:“雖然我也看不出他們有什么打算,既然說在今晚戌時要與我們決一死戰,那我們必須接受。”
“嗯,希望這次能將他們打的心服口服,將他們逐出中原。”
另外一間房間里有人對話道:“吳前輩,你傷勢怎么樣了?”
“郭兄!不用擔心,傷勢并不是很大,待我運功療傷一個時辰之后便能恢復。”
“那就好,不知吳前輩怎么看待你群扶桑人?”
“他們不是約我等今晚戌時決一死戰嗎?那就讓他們有來無回。”
“吳前輩,你說他們會不會有所埋伏,或者說他們有詐。”
“也對,并不排除這種可能,等晌午過后我們在跟大家探討一下,”吳坤說道。
“好!”
話罷,兩人盤膝而坐閉上眼睛,暗自運功,在過幾個時辰,吳坤的傷勢就會完全痊愈,到時候就可以與那群扶桑人一決雌雄。
楊青等人回到客棧時已經是卯時,也就是凌晨五點鐘左右,眾人則是暗自運功盤膝而坐。
過了不久很快就到了,午時晌午,今天天氣明朗,秋高氣爽現已七月十二十,楊青來到靈春閣已有四天,今天是第四天。
眼看眾人緩緩走來,做到客棧大廳,“小二!先來兩壺女兒紅,”只見說話之人正是嚴大力,一臉粗漢相顯得此人很大方。
“好嘞!客官請稍等,”店小二應道。
“誒!嚴兄酒要少喝兩杯,喝多了誤事,”吳坤面帶微笑說道,吳坤雖然看起來比嚴大力還要壯,但是性格卻很穩重,不像嚴大力有些時候比較粗獷。
“沒事沒事!我也就喝一兩杯,誤不了大事,”說話間朝楊青遞了一個眼色。
楊青見了則是不由笑了出來,眾人見了也是哈哈笑了起來。
“來各位,我干了你們隨意,”嚴大力像眾人舉起手中的酒杯一口而干。
眾人也都舉起酒杯包括樣青和宋喬兩人不怎么會喝酒也都舉起酒杯飲了一杯。
只見楊青似乎有些不適,“楊兄弟!你不會又不行了吧,”嚴大力說道。
“嚴兄,人家楊兄弟不勝酒力就不要勉強了,”郭齊說道。
“我沒事!”楊青說道,面色頗為紅潤。
“你還說你沒事,一杯酒你就不行了,你先吃點東西吧!”嚴大力說道臉上微微一笑。
話音剛落,風擎叫了店小二上了桌酒菜,只見楊青醉的筷子都拿不穩,菜都夾不起來。
“楊兄弟!你這也他夸張了,人家宋姑娘都沒有像你一樣,”嚴大力說道,這陰陽怪氣的話語,惹得眾人哈哈大笑。
宋喬則是面色一紅,“我也不勝酒力,我吃吃飯菜就好。”
“嚴兄!玩笑歸玩笑,下次就不要為難楊兄弟了,嚴兄你先看看楊兄弟的情況,他吃不了飯那就先麻煩嚴兄你一下吧,”風擎正是說道。
“好!”
嚴大力舉著飯碗一口一口的給楊青喂飯。
下一刻,風擎舉起酒杯朝胡家前輩望去,“若不是兩位胡家前輩的幫助,恐怕我們很難將他們打敗,”說完一口而干。
“風兄,你言重了,這都是舉手之勞不必客氣,來我們兩兄弟敬你一杯,”胡正胡倫說道,面色現得凝重。
“我也敬兩位胡家兄弟一杯,若不是兩位兄弟風主出手相助,恐怕我祖上的龍巖槍只會到我這一代而丟失,”吳坤正色說道。
“吳前輩!論輩分你在我們兄弟之上,能幫到前輩乃是我們兄弟的榮幸,承蒙吳前輩看得起我兩兄弟,”胡正說道。
只見風擎舉起酒杯朝吳坤和胡家兄弟說道:“既然這樣,那我們就一起喝一杯。”
“好!”
三人說完,一口而干。
“楊大哥,你怎么樣了?”宋喬在一旁問道。
只見楊青緩緩說道:“沒事,我可以。”眼神像是剛剛睡醒的樣子,雙眼無神。
宋喬看出楊青酒還是沒醒,發出“咯咯咯”笑聲,這笑聲很是悅耳,少女一般的笑聲。
“嗯!那就好,”宋喬面帶微笑說道。
“楊兄弟,你吃飽了沒有,”只見在楊青一旁喂他飯的嚴大力說道。
“吃……吃飽了,”楊青緩緩說道。
嚴大力見楊青還是老樣子,“楊兄弟,你且先休息片刻。”
而楊青沒有吭聲,像是已經睡著了,嚴大力見了便沒有管楊青。
“胡家前輩,風主、吳前輩、郭兄、我敬你們一杯,”嚴大力正色說道。
下一刻,嚴大力舉起酒杯朝向吳坤,胡家兄弟、風擎、郭齊、敬了一杯。
片刻之后,眾人閑聊了一會,吃過飯后。
楊青似乎有些好了,只是臉色有紅紅的,看起來像個大家閨秀。
嚴大力見了則是發出一聲怪笑。
“楊兄弟,你沒事了吧!”風擎問道。
只見楊青緩緩說道:“沒事了沒事了,大家趕路吧!”
“好!沒事就好。”
眾人走出客棧,打算走一走這延東鎮,延東鎮有周府秦府兩大府,只見胡正說道:“我想邀請各位去我周府做客。”
“好!以前只是流傳周府高手眾多,今天有機會可以見識一下,”風擎說道。
話罷,眾人緩緩走向周府。
周府,楊青和嚴大力是第一次到周府,吳坤和郭齊之前倒是經過此地并沒有去拜訪過,都是聽說。
風擎和宋喬之前到過一次,那天夜晚就只能看到周府的輪廓,并不能看清楚全部的建筑,只是看起來比較宏偉。
眾人來到周府大門外,大門上面寫著兩個大字“周府,”如今到了周府不由暗暗吃驚。
周府雖沒有靈春閣這么大,但在江湖上還是排的上名號的。
“這位師弟,義父可在里面?”胡正問道。
“周長老他人家有事見兩位前輩,”說話之人是周府的一名弟子。
“有事見我們?”胡正有些疑惑。
“是的!”
“各位,請隨我來,”胡正說道。
話音剛落,眾人跟著胡家兄弟走了進去。
來到一座大殿中,殿中有一位白須老人,和一位三十多歲的正裝年輕人。
楊青和嚴大力不由望向那正裝年輕人,仔細一看原來是他。
這個人不是別個,正是燕華!楊青和嚴大力和燕華遞了個眼色,燕華嘴角微微一揚。
“義父!”
胡家兄弟兩人向那白須老人跪了下去,行了一個大禮。
楊青等人也是拱手一拜。
“見過周長老!”
原來這白須老人正是周長老,周顧!
“好好好!正兒!不知這些是何人吶?”周顧面帶微笑,看起來很和藹。
“這些都是這兩天在錢塘江平定那些扶桑人的高手。”
“哦!各位請坐各位請坐。”
“謝周長老!”眾人應道。
“聽我家正兒所說,各位都來自下春堂,乃是那下春堂的高手。”
“周長老,您過獎了!”風擎說道。
“你們可知這次平定倭寇,要面臨什么嗎?”
楊青等人有些等人有些不解。
“晚輩不知,難道那些扶桑人還有別的意圖?”風擎問道。
“看來李閣主沒有把主要原因告訴你們,”周顧正色道。
“不知周長老有何賜教?”風擎問道。
“最近我得知一個消息,估計各大勢力也知道了,扶桑倭寇將會分散勢力侵略中原,而這杭州府、長江、黃河是重點,畢竟扶桑要想進入中原就得乘船,”周顧解釋道。
“周長老!這次他們來了多少人?”
“不計其數!”
“不計其數?義父他們來這么多人,我們有辦法對付嗎?”胡正有些失態。
只聽周顧哈哈大笑:“正兒啊!不用擔心,雖說那扶桑倭寇勢力固然強大,但你要相信中原武林,相信各大勢力,但也不要小看這些扶桑人。”
“不知周長老有何賜教?”楊青不由問道。
“這位是?”
“晚輩楊青。”
“楊兄弟,看你氣度不凡,不知尊師是哪位!”
“晚輩的尊師是趙太一。”
“趙太一!”
除了嚴大力之外,風擎等人則是暗暗吃驚。
“沒想到,楊兄弟居然是趙大俠的弟子,久仰久仰!”
“周長老過獎了!”
“聽說幾年前趙大俠一人抵擋數百個扶桑高手,那些扶桑高手死的死傷的死,就因為那次趙大俠聞名于世,許多人都很崇拜,”周府說道。
“雖然那次尊師他老人家打敗了不少扶桑人,但自己也身負重傷,已經閉關修煉好幾年了,”楊青解釋道。
“原來如此,好!我們言歸正傳,既然扶桑高手來勢洶洶,那我想祝各位一臂之力,”周顧正色說道。
“周長老請說。”
“我會派出我周府一些高手協助各位,還有我要介紹一下我身邊的這位。”
眾人眼光不由望向那個人,此人正是燕華。
“在下燕華是秦府長老的弟子,”說話之人正是楊青之前所提到的那個燕華。
“聽聞過燕兄!”風擎說道。
其他人都是有些意外,在這里居然能碰見楊青所說的秦府長老的弟子燕華。
“燕兄弟!你給各位說一下吧,”周顧說道。
“是,周長老!各位,我到此的目的和各位一樣,我受尊師派遣到周府與周長老商議,周長老這邊會派出一些高手,而我秦府這邊也會派上一些高手祝各位一臂之力,”燕華正色說道。
“在下風擎,不知燕兄有何安排?”風擎問道。
“風兄,不知你們可只扶桑根據地在哪個位置?”燕華問道。
“這個燕兄你且放心,那幫扶桑人的根據地,我們早已知曉。”
“那就好,等過了酉時我會先派我的一幫人到此埋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