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寶貝石頭,胡德光在妻子面前頓時有了底氣。
“小霞,看看我給你帶回來什么好東西?”
胡德光得意地笑著,告訴阮小霞,他得到了一個值錢的玩意兒。
“值錢的東西?不就是一個破石頭么?看你激動成那樣子,也不知害羞!”
“小霞,你不懂,我在礦上呆過,知道什么才是真寶貝!”
聽胡德光這么一說,阮小霞興奮不得了,“真的,老公?”
“小霞,來,讓哥哥抱抱你!”
阮小霞沒有拒絕,雙手繞在丈夫脖子上,等著丈夫抱自己。
胡德光揚眉吐氣,一把將阮小霞舉起來。阮小霞驚得大叫:“你趕緊放我下來,快點!這樣我害怕!”
“怎么樣?相信我了吧?回頭我再給你找幾塊這樣的石頭回來,你保準高興得發瘋!”
“能找幾百塊石頭,我更高興,那才好呢!”阮小霞大聲嚷著,想想,聲音壓低一些,問道:“你不會從人家手里搶的吧?還能再找來幾塊,你想犯罪呀?”
胡德光拉著妻子的手,“哎呀,你不用操心!”
生財有道?不該呀,平時也就在家種種地,能有什么發家致富的辦法?
胡德光話語輕柔,“不知道吧?認識張不一嗎?那老頭有錢,被我看見了,一害怕,就給我這一塊石頭,以后咱們可就財源滾滾嘍!”
財源滾滾?怕是要命吧?!
阮小霞有點惱怒,看著面前的丈夫,“你激動什么?不要命了,和那人糾纏在一起,遲早不知道怎么死的!”
啊,怎么啦?胡德光理解不了,妻子為何生氣。
“小霞,怎么了?你討厭張不一那個老東西?”其實,胡德光也不怎么喜歡張不一。
阮小霞指著丈夫鼻子,恨恨地說:“那老家伙每次見到我,像個狼一樣,恨不得把我吃了,真不是東西!我看著他就惡心,更害怕他那副德行。”
妻子的話,讓胡德光一震,原來這樣。這個老東西,總有一天,我把你捶死!
轉念一想,還指著哄張不一掙錢呢。
他安慰妻子:“何必在乎?老東西許是長久不見女人,你裝著不知得了,他還能有幾年活頭?”
阮小霞不解氣,“你沒看見他那副樣子,看著我,在我頭上看一會兒,在我上身盯一會兒,接著朝我腿上使勁兒瞅著,看得我呀渾身發麻,恨不得一棒打爛他狗頭!”
豈有此理?
胡德光笑呵呵說:“行,哪天他敢盯著你看,我非得打爆他狗頭,然后廢了他,看他還敢不敢看我的小霞?”
阮小霞笑了,快樂地輕捶丈夫,“嗯,這才像話嘛,我聽著舒心!”
胡德光又看看妻子,“不生氣了?我的小霞最可愛了!”
睡覺吧,今晚一定超級快樂啦!你懂的,不多說了!
早晨,小霞懶懶地抱著胡德光,“你睡好了沒有?替我找衣服去!”
.....
胡德光有些憂郁,想到老桑,這臭小子一天到晚,在妻子面前出現,實在可恨!
阮小霞開玩笑問道:“你怎么蔫了吧唧的,碰到不開心事了?”
不開心不都因為你?!但他不敢明說,而是拐了個彎兒,提醒妻子,“老桑這個小伙子,長得真是不賴呀!”
偷瞄阮小霞,看妻子反應。
阮小霞佯裝不知,低著頭,靜靜地說:“一呆頭呆腦家伙,空長了一個皮囊,不解風情,不討小女孩歡心!”
“不解風情”“不討小女孩歡心”,奶奶的,啥意思?
小霞不會喜歡老桑吧?小霞可是少婦哇,她可是一個潑辣而又不知“羞恥”為何物的女人!
“那他在你眼里,算是可愛的嗎?不對,你覺得他能算一個優秀男人嗎?”
感覺問題質量不高,他有些躊躇,猶豫著要不要重新提問。
阮小霞皺皺眉,過了一小會兒,不悅地回答:“小孩子氣太重,不值得女人托付終身!”
“托付終身”?聽著怎么讓人不舒服呢?
胡德光意識到不妙,妻子可能心里早就喜歡老桑,嘴上不愿意直說而已。
胡德光心里一酸,妻子的身子自己擁有了,可她的心在自己這里嗎?
他的反應、表現,阮小霞都看在眼里。她裝作一點都不知情。
“一個大男人,怎么臉上沒有一點陽光?我可是一個真正好女人,哎呀,你不會信不過我吧?”
胡德光臉上沒了笑容,“沒有啊,你是我老婆,我哪能不信?”
口是心非,這個男人不得不防!
阮小霞心思確實沒有完全放在胡德光身上,準確地說,她和他在過日子,可是對他的愛意,真是微乎其微,甚至幾乎沒有!
胡德光試圖控制住妻子,可惜辦不到。他不敢用強,阮小霞也不是一個馴服的人,她不愿意受到任何束縛。
要想收回妻子的心,解決老桑是唯一做法。
老桑每每偷看妻子,而妻子看他的眼神,更是充滿深情。
“媽的,等著吧,老桑,總有一天我要把你徹底打蒙,看你還怎么敢肆無忌憚與小霞亂開玩笑?”
至于老桑和自己“爭搶”玉石,更是可惡之至。
等著,你等著,該死的老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