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
愣了一會兒,大概是酒還沒醒完全,祁遠(yuǎn)感覺自己暈暈乎乎的。
他剛剛……是被她撩了?
是吧是吧!
反應(yīng)過來的祁遠(yuǎn)笑的像個二百五,見她出來了就上前抱住她,按在懷里親到她眼角泛紅才松開。
“我的寶貝……就是甜,獨屬于我一個人的甜。”
古幽看他神經(jīng)兮兮的樣子,總覺得被她剛剛那句話刺激到了,笑罵了一句。
“滾吧!”
“好嘞!”
歡快的應(yīng)答一聲,祁遠(yuǎn)又賤兮兮的湊過去。
“是愛妃侍寢嗎?”
回應(yīng)他的是面無表情的古幽打過來的一拳。
…………
洗完澡抱著人躺在床上,溫馨美滿的氣氛讓他舍不得松開。
“怎么喝這么多。”
帶著眼鏡,手上拿著一本原文書,古幽靠在他懷里,腰上環(huán)著一雙大手,突然問他。
“嗯……高興。”
“嗯?”
“祁望被人搞了,自己還來這么一出,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他送上門讓我來,爸高興,就陪著喝了點。”
結(jié)果老頭子沒事兒,他這個酒量不怎么樣的反倒是醉了。
“你有沒有想過,誰牽著祁望走。”
視線不離書,翻頁的沙沙聲磨蹭著耳膜。
“他這個智商,干出這樣的事情才算是正常,之前公司一直不上不下,犯不著這樣一口氣得罪兩個龍頭,是真有底氣還是真傻,要看接下來的一步棋。”
“那邊我都讓人盯著呢……”
溫?zé)岬拇礁缴纤亩瑵駶櫟挠|覺傳來,古幽輕“嘖”了一聲,往旁邊躲了下。
“小幽兒~”
“你不覺得等他們出手再布局太過于被動嗎?”
知道今天什么事情也干不成了,郁悶的把頭擱在她的肩上,騰出一只手去給她搗亂。
“小幽兒,我們現(xiàn)在能做的,只有等。他要做什么,只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敵在暗我們在明,什么時候冷箭就向你射來了。看得只能是臨場反應(yīng)和應(yīng)對措施。”
合上書,書簽被夾在其中,有些頭疼的揉揉眉心。
“我擔(dān)心……”
“別擔(dān)心了,一切有我呢,嗯?”
親呢的蹭了下她的臉。
“就算公司破產(chǎn)了我就厚臉皮去爸媽和哥哥哪兒入贅,成為名正言順的女婿,讓我東山再起。”
“不行的話……我去出賣美色。”
“……”
見她無語,笑了下,把眼鏡拿下,溫柔的吻落在眼皮。
臺燈被關(guān)上,室內(nèi)徹底陷入黑暗。
“睡吧,放心,就算我應(yīng)付不來,古嶼和傅恪也不是吃素的。”
“嗯。”
熟悉的香味令人心安,古幽很快便在他懷里沉沉睡去。
祁遠(yuǎn)卻不安穩(wěn),漆黑的眼眸里帶著清明。
他在思考,怎么讓自己處于一個不這么被動的場面,又怎么,讓背后的人提前露出馬腳。
…………
第二天一早,古幽在客廳里見到了一個不怎么熟的“陌生人”。
也不是陌生,就是見過幾面,沒什么太大交情。
倒是他,一見古幽下樓,隔著大老遠(yuǎn)就開始喊,熱情的似乎兩個人是摯友一樣。
“嫂子好!”
聲音大到似乎床邊的鳥兒都飛走了。

傾煢
我在改前面的劇情了,改完一起放,改動可能挺大的,主要是真人秀那段,應(yīng)該會加些新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