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洲
有些愛,得不到,一輩子也得不到,命中注定了。
…………
古幽正在床上躺尸的時候接到一個電話,來自M洲。
年邁的聲音聽上去帶著蹉跎歲月的沉淀。
“古醫生,您好。”純正的倫敦腔聽上去異常舒適。
“您好,是先生出了什么事情嗎?”
“哦,是這樣的。”查理微頓了一下,天大的事情在他的語氣里似乎也急不起來,如果不是聽完了全程,古幽都不會相信他說的是一個受傷嚴重的人請她過去。
“先生之前的傷勢在您走后反復不少次,始終不讓和您說,這次看他已經開始神智不清了,昏迷的時間也多了,才暗自主張的和您打這通電話,冒昧了。”
“不必,我現在買機票過去,勞煩了。”
“真主會保佑你的。”
掛了電話,古幽看著坐在陽臺上工作的祁遠。
“阿遠。”
聽到這個稱呼就不自覺有不祥的預感的祁遠下意識的就想跑。
卻被古幽一把按住了肩。
“我要出國一趟。”
“為什么?”
眉頭緊皺,祁遠關上正在視頻會議的筆記本,不解問道。
“之前有個病人有些癥狀,需要我過去一次看一下。”
從椅子上轉個身,把毛茸茸的腦袋埋在她胸口,聲音悶悶不樂的。
“可是我舍不得你,要去好久啊……”
順著毛擼了把他的狗頭,古幽有點好笑,覺得他現在就像一只快要被主人拋棄的小狗,搖頭晃尾巴撒嬌賣萌拼命讓主人留下。
跟他說了這個想法,沒想到這個不要臉的家伙就順竿子往上爬,非常應和的叫了句。
“主人,你愿意帶著你忠誠的狗狗一起前去嗎?”
呼吸似乎頓了一瞬,古幽推開他的狗頭,非常冷漠。
“不愿意。”
“嚶。”
“……”
合上電腦但沒關的祁總在這一刻已經在他手下高管的心目中形象盡毀,拼都拼不起來。
“小幽兒~”
從早上軟磨硬泡到了晚上,古幽行李都準備好了,一進浴室出來一趟就又是一地的衣服。
古幽硬生生給他起笑,拿起一件衣服就丟在他腦袋上。
“祁遠你是不是有病?”
把衣服從頭上扒拉下來,祁遠不說話,長長的睫毛在燈光的照射下留下一片陰影,手上磨磨嘰嘰的收拾被自己弄亂的衣服,整個人看上去委屈巴巴的,落寂的很。
古幽定了最近的一班航班,在祁遠契而不舍的搗亂下毅然決然的踏上了前往M洲的飛機。
黑夜伴隨著點點星子,暗夜中散落著微弱熒光,不遠處,烏云密布,似乎帶來一場巨大的風雨。
…………
古幽幽走的第一天,想她。
坐在辦公桌前,祁遠心不在焉的聽著經理匯報,椅子轉啊轉的,整個人看上去像焉了的白菜,一點精神都沒有。
經過昨天的事情,大家也都心照不宣的,只是安靜匯報,誰也不想當出頭鳥,但偏偏,昨天曠了會的郁語不這么想。
“祁總,今天怎么不見那位小姐?該不會是不敢來了吧?”
和郁語站在同一陣營的孫營也知道現在這位的心情肯定不怎么樣,站在一旁不開口,安靜的當只鴕鳥,就聽著她一個人在講

傾煢
后面的地點開始轉變了,我要順順大綱。 另一更明天明天,明天周末~ 3+1 (有人發現我換封面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