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身上都有秘密,說出來的話,那就不再是秘密了。
陳雅將腦海中的胡思亂想驅散掉,把北州寒珠收好,轉身進入車子,剛要啟動時,眼角余光發現副駕駛的座位上有一個巴掌大小的‘荷包’。
她拿起這個上面繡著復雜圖案的荷包看了看,認為這東西應該是項陽落下的。
她急忙推開車門,小跑著向車站里進,想要叫住項陽,將‘荷包’還給他。
可就在她剛進車站大門的時候,一不小心與迎面走過來的一個人撞在了一起。
陳雅感覺好像撞在了一堵墻上面一樣,她直接就被反彈回來摔坐在了地上,手中的‘荷包’也順勢掉了。
“對不起,您沒事吧?”
一道富有磁性的男性聲音傳了過來。
陳雅忍著痛皺眉望去,只見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正看著自己。
她感覺這個男人眼睛仿佛有一股神奇的魔力,讓人忍不住想要多看兩眼,深陷其中。
這時,她兜里的北州寒珠冒出了一絲微光,一股寒氣瞬間將陳雅籠罩。
陳雅下意識的打了個冷顫,逐漸清醒過來。
她壓制住心底這種怪異的情緒,拿起荷包起身道:“沒事。”
隨后向車站里走去。
當這個男人看見陳雅手中的荷包后,瞳孔猛地一縮,接著他望向陳雅的背影嘀咕道:“儲物袋?修士?”
陳雅進車站找了一圈也沒看見項陽,估計是發車了,這只能等下回他來的時候再還給他了。
她將荷包收好,出車站大門時,發現剛才撞自己的那個男人正在門口對自己點頭微笑,看樣子似乎在等自己。
陳雅想起剛才的那種怪異的情緒,便不想與其有任何瓜葛,她偏過視線,打算無視之。
“美女你好,我叫姜修遠,剛才撞到你真是不好意思,可以讓我請你吃飯以示賠禮道歉嗎?”姜修遠上前攔住陳雅,面帶微笑問道。
陳雅避開他的目光,下意識的往后退了一步,道:“不用了,謝謝。”
說完她便繞過姜修遠上了車。
姜修遠嘀咕道:“居然可以抵抗我的攝魂眼?有點意思。”
接著他雙指并攏,微微一屈,一點光芒從指尖噴射而出。
“砰。”
陳雅的汽車后輪便爆胎了一只。
她下車檢查了一下,秀眉微顰,接著掏出電話打算叫人來修。
姜修遠走過來道:“爆胎了?有備胎么?我幫你換上吧,作為回報,你把我送到青寶農林大學怎么樣?”
本來陳雅是打算拒絕接受幫助的,但當她聽到農林大學后,便下意識的放松了警惕,她猶豫一下道:“好吧。”
姜修遠一會兒的功夫便將輪胎換好了。
去農林大學的路上,陳雅問道:“你去農林大學是?”
“我堂妹在農林大學上學,我這次來青寶市主要是為了看望她的。”姜修遠彬彬有禮的說道。
“哦……”陳雅心中泛起了嘀咕,這男的姓姜,應該沒那么巧吧?
這時姜修遠的電話響了起來,他接起電話道:“喂媛媛呀,嗯我到了,我正在去農林大學的路上,嗯,好的。”
陳雅無語了,堂親同姓,名字又叫媛媛,肯定是姜媛媛沒跑了……
知道姜修遠是姜媛媛的堂兄后,陳雅便不想與其說話了。
姜修遠試探性嘮了幾句便發現了這個問題,雖然有點不明所以,但還是很知趣的閉上了嘴,悄悄對陳雅觀察起來。
漂亮的臉蛋,修長的手指,勻稱的體型,淡淡的香味,這是一個很有魅力的女人。
陳雅察覺到姜修遠的異樣的目光后,踩了踩油門,加速向農林大學開去。
一路無話,半個小時后,到達農林大學正門。
一個花枝招展的女人扭著腰走了過來,這女人便是姜媛媛。
姜修遠對陳雅道謝并再次邀請共進晚餐,可惜還是被陳雅拒絕了。
看著陳雅驅車而去,姜修遠摸了摸下巴,嘀咕道:“有點意思。”
一旁的姜媛媛撇嘴道:“怎么?看上了?”
姜修遠搖頭道:“我只是好奇她一個沒有靈力的凡人怎么會擁有儲物袋這種高級寶貝而已。”
姜媛媛皺眉道:“你確定沒看錯?真是儲物袋?”
姜明遠點頭道:“應該錯不了,上面的紋路與老祖的儲物袋一模一樣,我曾經問過老祖,這紋路乃是納物陣法,只不過儲物袋的詳細制作方法已經失傳了。”
頓了頓他道:“她應該也是一個隱世修真家族的子弟,回頭打聽打聽。”
“不用打聽了,她叫陳雅,是我導員,安和生物科技公司就是她父親的。”姜媛媛道。
姜修遠一怔,道:“那可有意思了,我記得二叔的公司跟安和生物科技公司有合作項目吧?”
“八卦丹其中的一種元素是他們公司負責提煉的。”姜媛媛點頭道。
姜修遠沉吟片刻道:“我二叔呢?”
“我爸在公司與別人談生意。”
“走,我有事要跟二叔談談。”
……
項陽返回家中去后院挖了十株彼岸花,又找了個黑色塑料袋子將花裝好,轉身進入倉庫,幽光漩渦緩緩出現。
來到靈藥宗藥園石室后,項陽拿起對講機,按住按鈕道:“羽然長老聽到請回答,聽到請回答。”
過了幾秒鐘,對講機中傳出羽然長老弱弱的聲音來。
“是項長老嗎……”
“對是我,我回來了,你來一趟藥園。”
“嗯,好的。”
羽然長老已經掌握了對講機的妙用。
三分鐘后,羽然長老御劍飛來。
“邢昊與紫云落走了嗎?”項陽問道。
羽然長老搖頭道:“他們主動要求留下并沒有走,我已經將項長老的話原封不動的轉告副宗主大人了,只是……”
“只是什么?”項陽心中疑惑,難道梁丘沒有按照自己的要求去做?
羽然長老斟酌了一下語言道:“只是副宗主他好像做的很過分,邢道友與彩衣仙子對此很不滿,他們今天早上還吵了一架呢!”
項陽:“……”
“僅僅是吵架?沒有動手吧?”項陽無語道。
羽然長老道:“動手到是沒有,副宗主全程都是笑瞇瞇的不說話,邢道友一問項長老您去哪里的時候,副宗主就搖頭說不知道,氣的邢道友都摔酒杯了……”
項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