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羽然長老將項陽撞倒在地,倆人緊緊貼在一起。
羽然長老的臉‘騰’的一下就紅了,看上去煞是嬌羞迷人。
可項陽卻壓根沒工夫感受這份【柔】軟,因為他腚下面正好有一塊小孩拳頭大小的石子,咯的他齜牙咧嘴。
人都說【軟】玉在懷賽神仙,可那也得分什么時候呀!
羽然長老光顧著嬌羞去了,并沒有立刻起身。
項陽疼痛難忍剛要開口說話時,一道聲音忽然傳了過來。
“好哇!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眾目睽睽,你們兩個居然做出這等羞人之事,我要去稟告副宗主,說你們有傷風化!”
項陽歪頭一看,只見姚正道這個小胖子正劈著腿,叉著腰,一臉的憤怒看著這里。
羽然長老急忙起身,整理亂了的衣服,趁機掩飾羞紅的臉頰。
項陽起身揉著腚,笑罵道:“哪來個眾目睽睽?再說我倆這還穿著衣服呢,你告誰也沒用。”
羽然長老一聽這話,羞怒的抬頭瞪了項陽一眼。
這一眼可謂是【風】情萬種,勾魂奪魄……
姚正道把這些通通看在了眼里,他一伸手,指著羽然長老,道:“還敢狡辯?我都親眼看見了,羽然長老看你那眼神根本就是……”
“閉嘴!”羽然怒道。
這話可不敢讓姚正道胡說出來,否則豈不是羞死個人了?
項陽摩拳擦掌做出一副兇狠的表情道:“小胖子,這里可沒人,你就不怕我倆把你敲死埋了,來一個神不知鬼不覺?!”
姚正道一怔。
羽然長老特別無語的看向項陽。
項陽察覺到她的目光后,低聲道:“我嚇他玩呢……”
姚正道可不知道項陽是嚇他玩,全當是被逼急了要下毒手。
他后退兩步,色厲內荏道:“我,我父親乃是梁副宗主的摯友,你,你們若是敢動我一根指頭,副宗主他不會放過你們的!”
項陽陰陰笑道:“桀桀桀,這里又沒有人,他如何能知道是我們將你謀害的?”
羽然長老:“……”
幸虧她事先知道項陽在嚇唬姚正道,否則肯定認為項陽是認真的,畢竟演的太真了!
姚正道頓時語塞,他憋的大臉通紅,支吾道:“若,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爾等行徑必將受到天罰!”
“我等修士皆為逆修,天罰又有何懼?”項陽現學現用,賊溜!
誰知小胖子愣了一下過后卻情緒激動道:“要殺要剮隨你他娘的便,我姚正道今天就是死了,被埋在土里,我也要告訴你們,我父親他不是天道爪牙!!”
說罷,便閉上眼睛等死。
項陽與羽然長老對視一眼,同時露出疑惑之色,姚正道這話中的意思有點耐人尋味。
姚正道閉眼等了一會兒也沒什么動靜,便偷偷睜開眼睛想要看看項陽他倆干什么呢,結果正好與項陽四目相對。
項陽沉吟片刻道:“小胖子,我剛才是跟你開玩笑呢,我不會殺你,你也可以隨便去副宗主那里告狀。”
姚正道將信將疑道:“真的?”
“真的。”
“那我可就走了?”
“走吧,沒人攔你。”
“那先說好,誰背后偷襲誰就不是男人!”
“放心,我是男人。”
姚正道微微轉身,他瞥了一眼羽然長老,又補充道:“背后出手就不是人!”
項陽氣急而笑道:“你再啰嗦的話,我可就反悔了!”
姚正道聽后不再猶豫,扭頭就跑,跑的那叫一個快阿!
項陽看了看羽然長老,道:“他父親死了?”
“曾聽副宗主說過,是死了的。”
項陽又問:“怎么死的?”
羽然搖頭道:“具體緣由不知道,只是聽副宗主說是遭遇不測。”
項陽沉吟片刻道:“你說姚正道的父親會不會是被人懷疑是順修,所以給殺了?”
羽然長老微微搖頭,道:“項長老,此等事還是莫要打聽為妙……”
這時,跑了的姚正道又返回來,看著項陽,道:“我能跟你商量個事兒嗎?”
項陽佯怒道:“沒大沒小,不會叫人的嗎?”
姚正道扭捏了一下,道:“項長老,我能跟您商量個事兒嗎?”
項陽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道:“說吧,什么事兒?”
姚正道道:“其實我不是真的想把您跟羽然長老的事兒告訴副宗主的,我只是想以此為要挾,讓您教我種植靈草……”
頓了頓他道:“我可以拜您為師學習種植靈草嗎?”
項陽一怔,隨后表情嚴肅,不答反問道:“你從哪里聽說我會種植靈草的?”
姚正道從儲物袋中拿出一枚略微破損的玉簡來,道:“我撿到的這枚玉簡中。”
項陽把玉簡拿了過來,對羽然長老,道:“怎么查看玉簡中的內容?”
“把玉簡貼在眉心即可。”
項陽把這枚略微破損的玉簡放在眉心,隨后玉簡中的訊息便浮現腦海之中。
羽然長老見項陽臉色難看,便道:“項長老,怎么了?”
“你自己看看吧。”項陽把玉簡遞給羽然長老,隨后對姚正道問道,“這玉簡你是什么時候,在哪里撿到的?”
姚正道回想了一下老實回答道:“大概是五天前的晚上,在涯閣附近的草叢中無意發現的。”
這會兒羽然長老的臉色非常不好看,玉簡內雖然只有寥寥幾個字,卻讓她心里泛起驚濤駭浪。
【幽冥花現世,由一少年帶來,名曰項陽,其疑似掌握種植靈藥之秘術。】
項陽算了算時間,五天前正好是自己初來靈藥宗的那天,這事兒與邢昊紫云落無關,靈藥宗定有內奸!
“小胖子,跟我去見副宗主。”
……
主峰梁丘住處。
梁丘看完玉簡中的內容后,臉色忽明忽暗,氣氛一時間有點沉重。
項陽開玩笑道:“宗門從上到下加起來還不到一百個人,又落魄成現在這個模樣,居然還有內奸,也是沒誰了。”
一旁的羽然長老臉色一直就沒好過,她聽完這話后,心中苦笑,她也著實沒想到靈藥宗除了自己之外,居然還有內奸……
梁丘捏玉簡的手指因用力過度而微微泛白,他強壓著怒火,道:“召齊門內所有人,議事廳議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