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風抬頭笑了笑說:“沒事,是我學生。”
突然有人在背后踢了陳石一腳。
陳石沒有防備,一個踉蹌,晃了幾下才站穩,回頭看到來人后就吼道:“你有病啊?搞什么?”
南風聞聲轉頭看見傅信勛皺著眉頭很不以為然的說:“你才有病,你把她怎么了?”
陳石隨著傅信勛的眼神看向南風,可能有些歉疚,沒有再說話,回過頭瞪了傅信勛一眼就往外面走。
但是傅信勛立即挪了兩步,攔住了陳石的去路。
陳石的怒氣一下子就沖到了腦門,皺著眉頭嚷嚷道:“你是不是找茬啊?”
傅信勛瞇著眼睛,沒有讓開的意思。
南風真是沒有好氣的看了兩個人一眼,在校醫默認處理好了,她起身,走到兩個人中間。
她抬起頭看了兩人一眼,慢條斯理的說道:“是不是要在這里打架啊?也挺好的,打壞了就讓校醫看看。”
“神經病!”
陳石瞪了一眼傅信勛,然后又挪到另外一邊,快速走了出去。
傅信勛本能的想去攔陳石,但是被南風攔住了,他轉頭過來有些不解的看著南風:“你干什么?他……”
說著話,傅信勛突然想起什么,低頭看著南風被包扎的手,接著皺眉問道:“你手怎么樣?”
南風抬手說:“沒事,只是劃了一點,包扎好了,回教室吧,第一節課就是我的課。”
傅信勛似信非信的喵了南風一眼:“你為什么對他那么好,他劃傷你的手,你也不說他?”
南風低頭說:“我看他已經知道錯了。”
傅信勛皺眉:“沒見你對我這么溫柔。”
南風笑了笑,打趣的說:“誰讓你比他帥,又比他懂事。”
傅信勛皺著眉頭很不屑的看了南風一眼,但是轉過頭去的那一瞬間就笑了。
南風看在眼里,她學了幾年的心理學,當了兩年老師,知道每個學生的想法都不一樣,處理事情也不一樣。
像陳石的那樣孩子,硬著來肯定就不行。
她讓陳石回去休息,是想讓打架這件事平息,讓他回去冷靜一下,不想讓別人看見自己受傷。
但是上課的時候,她發現陳石沒有走,在她看向他的時候,眼神里有些躲閃,明顯有些歉疚,她想這個孩子本性還是好的,有信心能幫他改進。
…………
南風將批好的試卷收拾好,聽見手機響了,她打開手機看到是傅言之的信息,說在門口等她。
她才想起來,今天早上說等傅言之來接傅信勛的時候,將車送過來。
還剩幾分鐘,晚自習就要結束了,她立刻收拾了東西,起身離開了。
出了校門,就看見傅言之站在和音的車子邊上打電話,她抬眉,傅言之真的很忙,幾乎很多時間都在打電話說工作。
他身后還跟了一輛黑色轎車,看著像是平時開的那輛。
走到邊上的時候,傅言之才發現她,看見南風后微微勾了勾唇,說了兩句便掛了電話。
兩個人的目光對上,幾十秒都沒有說出話,這時候,下課鈴聲響了起來,將南風的思緒拉了回來,她莞爾一笑:“下課了,我走了。”
傅信勛嗯了一聲,看著女人從自己身邊走過去,突然微微皺了一下眉頭,然后跟上女人的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