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啊啊啊!!不好了小許死了!”一個早起的人,看著的渾身是血的人,死相怪異的人尖叫道。
很快眾人都走了過來,看著地上的尸體,一時都無言。
“還記得昨天這家的下人說什么了嗎?她說晚上最好不要出來,不想死就乖乖的待在屋子里。這里是不是真的有…………”鬼?
這里太奇怪了,一個無父無母的姑娘,一個癡傻的下人,再加上那句話,不的不懷疑這里有問題。
“那有什么鬼?一定是這家的主人做的!她有一定是有病住在這荒郊野外的,還說有什么東西。說不定她就是那東西呢!”
一人憤憤道,這次死了一個人,還不知道要怎么解釋呢,有鬼?世間的鬼多了去了,活在這世上的,那個不是個懷鬼胎?
“李大勇不見了,到現在不可能不起來,他該不會也…………”
“胡說什么呢!他平時就愛偷懶,指不定在哪待著呢!走!去找那個小姑娘,這死人了她待給個解釋!”
房間內云錦悅半蹲在地上,手指在地上摸了摸,放在鼻間嗅了嗅。
云錦悅皺了皺眉,有點麻煩呢……
“砰——!!!”
門被踹開了,云錦悅有些不悅的看向了門外,這些人真是討厭呢……
“個位昨晚休息的可還好?”云錦悅緩緩的站起身微笑的看著他們。
“你說人是不是你殺得!”
“我沒有,難道你覺得我殺得了人嗎?”云錦悅無辜的笑了笑。
面前的人渾身上下透著病態,像是剛大病出愈,這樣一個人確實不像一個能殺人的人。
“那你敢不敢讓我們搜一搜?要是能證明你沒有殺人我們就和你道歉。”
云錦悅還沒來得及開口,那群人就涌入了房間里,在房間里一陣亂找,房間里的東西頓時變得凌亂不堪。
“找到人了,還活著!”
帶頭的人看了云錦悅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說看我找到證據了吧,這下你沒什么好說的了。
云錦悅無奈的聳聳肩,她要是殺人會讓你們發現?
“這下你有什么好說的?你怎么能殺人呢?他和你有仇嗎?”
“不是我殺的,再說了他死了嗎?沒死,記好了他沒死,還有萬一是他自己做了虧心事被鬼找上門了呢?我說了晚上不要出去,你們聽了嗎?”
云錦悅甚至了一口氣,不停的告訴自己不能生氣,不能和傻子計較。
“你們在干什么?一群人欺負一個小姑娘你不害臊嗎?!”一個低沉的聲音響起,屋內的人頓時都不說話了,比老鼠見了貓都乖。
“大帥,這個人她殺人小許!”
云錦悅無奈的搖了搖頭,走到李大勇身邊,彎腰撿起一個檀木盒子。
“這個原來是放在柜子里的,現在卻在這里,這你們要怎么解釋?”
云錦悅把拿在手里的盒子晃了晃,滿臉挑屑的看著他。
“這是你故意放在那的。”
“…………那我是不是可以說是你們故意把他放在這里的,為的就是污蔑我。”
“你!”
“閉嘴!…………這位姑娘對不起給你添麻煩了。”
“不麻煩不麻煩,你們讓我知道了不要隨便給陌生人開門,因為你可不知道他是個什么東西,萬一是個是非不分轉會咬人的狗呢。”云錦悅笑著回答道,她真是長見識了。
“姑娘這個盒子?”
“哦,你說這個……這個啊是死了的東西,他也是膽大連死人的東西都拿,不過也真是幸運,竟然有人替他死了……”云錦悅拍了拍手中的盒子,云錦悅現在給人的感覺就想像,她手中的不是一個盒子,而且……一個人……
“死人的東西,這話怎么說?”
“大帥?他們是這樣叫你的,也這樣叫有問題嗎?死人的東西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沒有什么難理解的。有些人喜歡把一些該放在棺材里的東西,拿出來以保家族繁盛,但要知道那些東西被拿的人會生氣的,所以拿不得,聽說過替死鬼嗎?收了死人的東西你就要待他死,好理解不?”
云錦悅笑了笑,死人的錢是那么好拿的嗎,所有事都是有代價的,有些代價小有些大,大到要你全家的命…………
“醒了,醒了……”
“不要過來!不要啊!!不要殺我…………我錯了我錯了……我不該拿你的東西……我回去給你燒好多錢……不要殺我……不要!!”李大勇的眼睛登的大大的,身體不停的掙扎著,要眾人按著他,他怕是一頭撞在了柱子上。
“沒有人殺你!沒有人,冷靜冷靜!”
“砰——!!”
李大勇的頭撞在了柱子上,暈死了過去。
“你們快走吧,這里可不安全——當然你們要是想留在這里我不攔著,但你們要是出了什么事不能怪我。”
“姑娘我們今天晚上,還要在打擾一晚。實在抱歉。”
“想留就留啊,晚上不要出去啊,死了不怪我。”云錦悅笑了笑支起素傘出去了。
云錦悅走到一間破敗的屋子前,只見那門動了一下,云錦悅便原地消失了。
這里有幾個人是活著的就無人可知了,這個山林至今還沒有人能走出去,云錦悅沒有告訴他們的是,只要出了這扇門就會死,這里晚上只要不出去,你有可能活到死,但到那時候云錦悅的秘密就保不住了,但他們也走不出去云錦悅怕什么。
不過山間的東西多了去了,指不定那天就遇上了,這里也就安全那么一點而已。
云錦悅也是一危險呢,所以你要小心呢,晚上的時候千萬不要出來,美人或是惡鬼,他就在你身邊,趁你不注意吃了你。
“小姐你為什么還要留他們,他們做的事太過分了,我要咬死他們,把他們的骨頭咬碎,做一件新衣服。”
一個白色的影子道,但是影子怎么可能是白色的,影子扭了扭伴隨著白色粉沫落下,詭異的很。
“好了,讓他們留著吧,他們活不活的了,就不一定了。”云錦悅看著面前的紙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