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苑秀女杜鵑上臺……”
“南苑秀女豐萍萍上臺……”
姑姑一個個的召著,各位秀女一一顯示,都是風(fēng)情萬種,驚艷四座。
“東苑秀女妘嬙上臺……”
一出場,就讓眾人大吃一驚。她并沒有濃妝艷抹珠翠滿頭,就連平時最常穿的紅色也沒有。一襲白衣飄飄,長發(fā)自然綰起,只有兩條白絲帶做裝飾。這分明就是玄墓派的玉女裝,只是眾人都不認識罷了。因為宮中忌諱白色,她又將袖口和裙底染成冰藍色,頭上稍加了幾朵白玉珠花稍點了幾顆珍珠。香儀她們?nèi)艘矝]想到她會以這種妝容出場,其實她們也不認得這是什么妝,只有月影認識。但宮中多以華麗明艷為美,這未免有些冒險了。
雖然不是光彩奪目也沒有贏的最熱烈的掌聲,但這種清新脫俗如仙落塵之美卻別有一番風(fēng)韻。
大賽結(jié)束后最出眾的三位分別是西苑秀女杜鵑的波斯熱艷妝,一襲紅衣,綾羅珠玉,明艷妖嬈。東苑秀女秀玲的云南孔雀妝錦衣玉飾,雍容華貴,嫵媚動人。還有就是東苑秀女妘嬙那不為人知的玄墓玉女妝,淡妝素裹,清麗脫俗,高貴圣潔。此次大賽只有個別秀女沒有通過被送回民間,其余人待畫師畫完肖像后一一離開。
“真好看,真好看……”沉馨盈袖贊嘆,玖哥正在為下一場畫技比賽做準備,玖哥雖有作畫的天分,但不甚愛作畫,因此要多加練習(xí),這次她可再也不像服飾賽的時候那么悠閑了。
“小姐,秀玲來了。”
“讓她進來吧。”玖哥對她的到來,有些不解,示意沉馨盈袖把作畫的東西收起來。
“秀玲,快進來坐下。”
“我來是要跟你說說知心話的。”她回答完看了看身邊的香儀,盈袖,沉馨,意思是這話不能說給外人聽。
“有什么就說吧,她們都是我的心腹。”
“咱們東苑本來有八位秀女,現(xiàn)在只剩了五個,其中一個是服飾大賽沒通過,那兩個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嗎?”玖哥思量片刻:“不是說是皮膚中毒嗎。”
“那你有沒有想過為什么會中毒?肯定是被人所害啊。”玖哥早就猜到這一點,只是裝做什么都不知道罷了。
“蓉兒曾經(jīng)送過大家每人一盒香粉,那香粉本來沒有毒,可是碰上特定的幾種花就會有劇毒的功效,晴兒和小雪房間里的秋蘭花,就是其中之一。”本來香儀說香粉沒有毒玖哥還摸不清頭腦蓉兒到底想干什么,現(xiàn)在聽她一說才明白。原來秀玲真的不是初見的那么天真可愛,看她樣子就要暴露本性了。
“沒有中毒的人一是因為房間里沒有這幾種花,還有一種是對蓉兒存有戒心,根本沒有用。”她說完盯緊玖哥笑了笑,“想必你是后者吧。”
“你從哪里斷定呢?”玖哥也以笑回應(yīng)。
“服飾大賽我就看出你并非俗物,這里女人這樣多,若日后對抗豈不麻煩?”她頓了頓看了看玖哥,但見玖哥并沒有反應(yīng)又繼續(xù)說道:“不如你我二人聯(lián)手,現(xiàn)在就解決,你看如何?”
“本來我是因為從家里帶來的香粉還沒有用完才將蓉兒送的收起來,準備日后再用,今日聽你一說,還真要多加防備了。”秀玲皺眉,不懂玖哥的態(tài)度。“若以后有什么難處,我能幫的一定幫,可是我實在是愚鈍,這種事兒真的幫不上忙啊。”
秀玲聽了這話立刻變了臉色:“妘嬙,我好心好意來找你你別不領(lǐng)情!”
“我還真領(lǐng)不了。”本來玖哥以笑回應(yīng),可是她性子那么驕傲,怎么受得了別人對她這么說話,也就立刻回到了威嚴冷傲的一面。
“妘嬙,你可別后悔。”
玖哥聽了冷笑一聲:“呵,請回吧。”秀玲怒視她許久,最終拂袖而去。
“原來她真的不是好人啊!”沉馨吃了不小一驚,也受到了不小的驚嚇。
“是,蓉兒不是好人,秀玲也不是好人,小姐的眼睛沒看錯人。”盈袖也感嘆。
“小姐,你不答應(yīng)她,她以后要害你怎么辦?”香儀擔心。
“就算我答應(yīng)她,到最后她也得反咬我一口。”此刻玖哥也是愁眉不展,沉默良久嘆了口氣,“此人心機頗深,恐怕,我不是她的對手。”
“那…那怎么辦啊?我們還有任務(wù)呢……”盈袖沉馨都著急了。
“我只要打起十二分精神來多加提防就行了,害人的事我不會做,這深宮里害人的人那么多,還用我動手嗎?”
“香儀姐,以后就辛苦你多看著點兒東西了,每一樣?xùn)|西都要仔細看。”
“小姐別這么說,奴婢應(yīng)該的。”
“盈袖沉馨,你們也要小心,多留意身邊的人和事,發(fā)現(xiàn)可疑的事一定向我和香儀姐匯報。”
“是,我們一定聽話。”
“好了,把東西給我那過來吧,我還沒畫完呢。”到什么時候也不能忘了正事。
“哎,小姐,你這是畫的什么呀?”玖哥坐著畫畫,三個侍女再一旁伺候,可是這畫越看越不對勁了。
“哎呀,畫錯了,算了算了重畫吧。”她們一說她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方才走了神。
“小姐,你想什么呢?怎么心不在焉的。”香儀覺得她有點不對勁。
“想小白公子呢唄!”沉馨取笑,逗得大家都笑話她了。
“沉馨!”
“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