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修檸按住她,“回答我幾個問題。”
“趕緊的。”向疏不耐煩道。
“你前幾個月做了什么?”謝修檸聲音干澀,裹挾著不安。
向疏猶豫不決,謝修檸怎么說也是謝家的人,要想知道她做什么不是很簡單的事,為什么要親自來問。她抱住謝修檸的腰,感受到手下肌肉的緊繃性,勾唇淺笑,倒是純情。
向疏對上謝修檸等的眼睛,“拍戲啊,我還能做什么?”
“為什么……出不了戲。”謝修檸摸了摸她的頭,嘆息道。
“我現在出了,怎么?你這是在心疼我?你不會是喜歡我吧?”向疏音隱約摸到問題的關鍵。如果是喜歡的話,那么謝修檸一切奇怪的舉動都可以解釋了,比如送糖。
謝修檸掐住向疏的腰,她也不知道謝修檸碰上什么地方,讓她軟了腰。向疏警鈴大起,這么撩下去會出事的。萬年單身狗還沒想過和劇情人物發生什么。
向疏拍拍他的手,“可以了,我要休息。”
“不行。”謝修檸口吻十分堅決。
向疏有些惱火,“你今天怎么回事?松手!”謝修檸緩緩放開壓著她的手,向疏拉開車門準備下車,臨走前捏了把謝修檸的臉,“弟弟,咱以后別干這種事,我對你沒興趣。明天就解除婚約吧。”
謝修檸抿起唇,打電話給向疏的經紀人。
第二天向疏的經紀人練習她說有導演找上門,讓她去試鏡。試上了向疏馬不停蹄開始準備,沒精力管感情上的事。
向疏連著拍了三部戲,連年都是在劇組過的。從她來到這個世界,一共拍了五部戲,每部戲的導演都是要求演員真心實意體會人物的內心。向疏經過這種打磨,已經能去理解人物內心,能帶入角色。
她本身天賦不差,接觸過形形色色的人,會模仿但是不會代入。
她來這個世界的第三年,拍的電一一上映,拿獎的片子有好幾部,實至名歸。在公司公布的行程中可以看見,向疏全年無休,別人在演戲的時候她在演戲,別人在參加綜藝圈錢的時候她在演戲,別人在接廣告的時候她依舊在演戲。
可以說向疏除了演戲出好作品,沒有做任何多余的事情,連微博都兩年沒更新,一直停留在為《兩面》宣傳的博文上。
向疏捧回來幾座獎杯,總算是站穩了影后的名頭。
向疏剛參加完國際電影節,在經紀人的監督下乖乖坐上回國的飛機。她本來想偷偷和肖亦去玩的,經紀人不允許,說她要好好休息,旅游太耗費精力的。
她坐的是經濟艙,急著趕回去。
向疏拿帽子蓋著自己的臉睡覺,實在是困得厲害。她運氣不好,商務艙和頭等艙都沒位置了,只能將就著坐經濟艙。只希望不要有人認出來,向疏頭疼地揉開自己眉間的褶皺。
坐她身邊的是個年輕男人,氣息似曾相識,她沒細想。向疏原是準備小憩,睡著睡著真睡熟了,頭一歪靠男人肩上。
男人抬起自己的帽子,給目露興奮的粉絲比了個“噓”的手勢。
向疏醒來瞧見線條流暢的下頜,抬眸看向那臉,一眼就認了出來,“是你啊,好久不見,你怎么也坐這里?”
清爽的檸檬味包裹著她,向疏打了個哈欠,“你還啞巴了?”

朔日余
嗯……沒有存稿異常艱難,我盡量存一點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