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我一晚。”趙君遠笑得格外燦爛,其中的惡劣十分明顯。
向疏從原主腦子里扒拉住記憶,原主的確是勾引了,他們三個人半推半就。所以現在是進行到哪一步了?已經開始曖昧了嗎?劇情節點好像不對。
趙君遠勾起向疏的下巴,“你在害羞什么?”
害羞?這輩子都不可能。向疏攢了力氣,立即從他腿上下去,握緊拳頭直接打。
趙君遠沒有防備,硬生生用臉接了。幸運的是,向疏這拳給他慘白如紙的臉上添了點其他顏色,紅到發紫。
他吐了口血,也不惱,勾起向疏的頭發,“小南零生氣了?為什么要生氣?你宮里的人是你親自收的,退不了,好好受著吧。”他半瞇起眼睛,眼底沒有一絲溫度,“聽說陛下很久沒有臨幸后妃了,你這肚子該爭氣一點。或者……”
趙君遠捧起向疏的臉,“或者,和我們睡。”
向疏知道沒怎么容易讓他答應,實在不行她還有其他辦法。
她迅速轉身,毫不猶豫離去。
趙君遠蹙起眉頭,由著她離開,也不喊。
暗衛跳了出來,“主子。”
他手一拂,茶杯砸在地上,響聲清脆。
沒走多遠的向疏也聽見了,她腳步一頓,表情帶著某些隱秘的歡喜,昂首挺胸回宮。
趙君遠從拿起放在凳子上的的扇子,用扇子挑起暗衛的下巴,“長得倒是不錯。”可以到南零身邊,看來是有人吹了枕邊風,不然以她的膽子,怎么可能過來和他吵?
暗衛在地上咚咚咚連磕三個響頭,“無輕想留在主子身邊,望主子成全。”
“陛下是我的主子。”趙君遠毫不留情對著他胸口踹,“送去陛下宮里,今晚侍寢,本王要見到孩子。”他心中隱有怒火,不知道針對什么,燒得他焦躁不已,急需找到源頭。
無輕被其他暗衛架下去,洗刷干凈送進宮。
向疏睡了一下午,醒來太監總管告訴她攝政王送人過來侍寢,問她要不要召見,不召見這名暗衛就會被送回出生地。暗衛哪有家人,所謂的出生地不過是訓練營。他好不容易從那里出來,不會想回去進行魔鬼訓練。
向疏穿著中衣蓋著被子等人。
無輕輕手輕腳進來,剛掀開被子就被向疏抓住手。她的手很小,白皙的膚色和健康的蜜柚色對比強烈,無輕不敢看她。他覺得喉嚨燒的疼,他想喝口水。
向疏調笑道:“小公子為何不敢看朕,朕是夜叉不成?”她摸不著趙君遠到底什么意思,只好將計就計,既然要演,逼真才好。
無輕仍是不敢,他肌肉鼓起,明顯戒備起來。
向疏說:“你抬頭,且讓朕看看你。”
無輕終是抬了頭,為退卻的嬰兒肥讓她罪惡感十足。他有雙純然的貓眼,又大又圓,一派天真無辜。
向疏忍不住捏了捏他的嬰兒肥,“你是否及冠?”
“是,陛下大可放心。”他說不清自己為什么要說后面那句話,或許是怕傀儡皇帝嫌他。他雖然不怎么喜歡這皇帝,更喜歡被誤解。
向疏雙手抓住無輕的領子,準備給他脫衣服。
太監總管突然扯著嗓子喊,“魏丞相到!”
向疏迫不及待下床,生怕慢一步對方等急了就會離開。
魏乘恭恭敬敬朝她行禮,白天的事仿佛不曾發生過。